情去了。
「可怜的……真是太可怜了……」吴征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望着韩归雁平平的
胸口不住叹息,脸上自是心痛到了极点。
韩归雁想要板着脸却又忍不住笑,上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咬着下唇提起粉拳就
打,吴征吃了两下顺势将她玉手捉住握紧,韩归雁挣了挣没能甩脱,半推半就地
由他牵着前行,心中一片欢喜,甜得发腻。
吴征贼目溜溜,韩归雁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凑近了低语道:「待平安回了
大秦,自是由你……」
「我要从后面!」那一只蜜桃般的肥翘雪臀实在太过让人流连忘返……
两人曾一同逛过的韩城自不能与长安城相提并论,那时还是初识,这一回却
已定情,感觉大为不同。兴起时两人寄了马匹在西市里相携徒步,其乐融融。
韩归雁在军中时是严苛的武将,私下则仍是爱美的女子,尤其在情郎身边更
是如此。这一对儿若是在秦国如此肆无忌惮只怕要炸翻了锅,在燕国虽是俊男美
女频频引人侧目,受到的打扰则可忽略不计。韩归雁逛得兴发,身上的银子流水
价般花将出去横扫长安西市各大绸缎庄,吴征虽不喜逛街,但大多时间都在等待
韩归雁一件件地试穿服饰,又像只彩蝶般在他眼前翩翩旋身,一样大饱眼福乐不
思归。只恨这方世界的绸缎庄子不解风情,将女子换衣试衣之所隔得密不透风且
男士勿入,只怕有些登徒浪子轻薄了哪家小姐,吴征只得在偏厅坐着等候,全程
还有人陪同。否则摸入隔间里演绎一场大燕优衣库事件,岂非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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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既回了家自当小住几日,本也是尽一份孝心,与家人共处天伦的
乐事。只对于冷月玦而言坐立难安。
四周的院墙犹如牢笼,她就似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鸟儿。从师门回到家里,不
过是一处牢笼换了另一处罢了。无论牢笼中的鸟儿如何珍贵,如何被精心喂养,
当雏鸟长成,披妆上华美缤纷的羽翼,终究是要待价而沽的。
「乖女儿,殿下又来看你了,还不快快出去参见。」况雪莹笑得双目微眯,
微裂的双唇让两片润红中露出一抹莹白:「殿下是龙子还折节而来,你呀,动作
快些。」
冷月玦坐在窗前视线早落在远处的天空,闻声后一言不发,又伸长了脖子歪
着脑袋待那一片流云随风而走,被远处的青山阻了视线再也瞧不见,才起身朝母
亲一点头,随在她身后离开小院。
母女双花俱是一般的娇小玲珑,只是比起冷月玦生人勿进的冰冷与高傲,况
雪莹始终陪着笑的脸庞就显市侩了许多,气质上自也拉出明显的差距。但并不影
响这对母女的诱人,便是久历花丛,国色天香的妃子们环绕的栾楚廷也不由眼前
一亮。
「参见殿下!」况雪莹的高声谄媚与冷月玦的低声冷淡行成鲜明的对比,却
让这一对母女娇花风格迥异,更增诱惑。
「快平身!孤贸然前来,倒打扰冷仙子与冷夫人了。」栾楚廷上前摆手扶起
二女,分外地亲近。今日前来冷府主要也是为了与冷月玦套套近乎,只是见了这
冷冰冰的美人,心中难免不满。以他太子之尊想要一个女人还不容易?莫说其师
与其母都是首肯的,偏生祝雅瞳回护于她,现下又破不得脸真真好生不耐。
然而预取冷月玦好感,也是发作不得。好在他自幼苦读帝王之术,这等小场
面要显得彬彬有礼只是翻掌之事而已。那手段施展出来便是一幅真龙之子对一名
女子倾心相恋的爱情佳话。若他不是太子,以这等品貌冷月玦自问未必不会动心,
问题恰恰在于他是太子,而冷月玦对那深宫有着本能的畏惧,实在不愿与之有半
分联系,可怜栾广江一番作态只能徒劳。
日头看看近午,况雪莹谄笑道:「时辰不早,臣妾斗胆留殿下于府内用饭,
还请殿下恩准。」
栾楚廷抚掌大笑道:「好。早问冷夫人手艺非凡,孤正要一尝滋味品评一番。」
冷月玦心里幻想出的小人撇了撇嘴讥讽道:「没有十回也有个七八回了,说
得好像回来似的。」见母亲欢天喜地地告退前去准备午膳,冷月玦也起身一
福道:「启奏殿下,民女亦需依门规修行午课,特向殿下告退。」
栾楚廷心中不悦,倒也知天阴门的规矩遂道:「不敢叨扰冷仙子修行,孤准
了。」
冷月玦回到小院进了练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