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美肉的甩荡都能引发令全身酥麻的电流。
好长一段时光里,陆菲嫣无力修行,甚至不敢修行。
「师姑,人生而有欲无人可以避免。便是佛寺里僧人修行之初也讲究克制欲
念,然则世间多贪僧,淫僧,恶僧,真正的得道高僧又有几人?情欲亦是本能之
一,若无情欲怎生传宗接代,种族如何延续?弟子担心的是,师姑刻意压制情欲
无异于掩耳盗铃,身心俱遭重创。」
「可我……可我该怎么办?」陆菲嫣颓然道。或许是吴征之前的话起了作用,
患者面对医生总能说出些平日无论如何羞于启齿的话题。
「弟子还未说完。」吴征精神大振,适时表现出自己的专业。前世从医经历
今生一无所用,不想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师姑如今已是如履薄冰,纯靠意志
压抑,那根弦已绷紧到极致。一旦崩断……不知师姑是否听说过大善沦为大恶的
先例。」
陆菲嫣悚惧中浑身一颤,一旦心中信念崩塌,大善人化身恶魔者不在少数。
她自己如今守身如玉,可欲念愈发强烈,正如吴征所言他日弦儿崩断两级反转,
会不会变成一个只知日夜求欢人尽可夫的淫妇?
「别……别说了,我好害怕。」陆菲嫣捂住耳朵不住摇头,大颗大颗的泪珠
如同珠串断了线……
吴征起身掩上房门,又坐回原位安静等待,心中却想:哭一哭心情会好很多,
可惜还不能搂着你,可苦了你了……
陆菲嫣哭了一阵渐渐收声,掏出方巾擦干涕泪道:「对不住。」见吴征微笑
点头,陆菲嫣忽觉今日无数次的失态竟全是从心而发并无丝毫刻意做作,也无丝
毫防备。这个师门里小了她一辈的弟子,却在种种机缘巧合下知晓了她所有的秘
密,也成了当下最得信任,甚至是依靠之人。
「弟子说过,师姑有什么话都可以说。情绪亦需宣泄的渠道,憋在心里迟早
憋出病来。」吴征循循善诱,他虽也没有太多经验,可生活在资讯爆炸的时代眼
界要广得多。比起生活简单而单纯的陆菲嫣,那是要高明得太多了。
「这些年我开心的时候不多,过的很苦,你……该知道的。我不是圣人,有
自己的喜怒哀乐,也要人关怀体贴。那夜……那夜之后,我什么都没有了。若不
是有盼儿,只怕早已疯了。」陆菲嫣目光幽远空灵已沉浸到思绪里:「整日在房
里抚琴,枯坐,呵呵,说起来倒是去青云崖上找小师叔和你快乐许多。那一日你
在两派大比上大放异彩,也是为数不多的快乐日子。」
「弟子无知,早知如此该多请师姑到青云崖上来的。」
「那怎怪得你?」陆菲嫣顿了一顿,似下定了决心一般重喘一口香气道:
「自那夜在荒原之后,不凡始终离我远远的。这间厢房原本是我们夫妻二人共住,
可他一步都不愿踏入畏我如蛇蝎。其实……也怪不得他,男人有男人的尊严,是
我命苦……」-
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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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
不知是否这些苦闷在心中憋得太久,话匣子一开竟再也止不住,也顾不上是
否难堪一股脑儿地说下去:「如你曾说过的一样,神仙眷侣只是外面给人看的,
内里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品尝承受。可我……好苦,连一个说
会子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为何不与小师姑说说呢?」
「她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说起?你还嫌知晓丑事的人不够多么?」陆菲嫣面色
绯红地横了吴征一眼嗔怪道。
「所以,师姑尽管说,弟子也不会再让旁人知晓。」吴征挠头装作说错了话
羞涩道。
「自是信得过才说了这些。」陆菲嫣整了整心绪道:「发作了一通倒是心情
好了不少,师姑就是这般啦得过且过罢,现下最担心的反倒是盼儿。若是她不能
遇上个一生一世待她好的如意郎君,像我一般可怎生得了。孩子,答应师姑,无
论如何都要好好照料盼儿,好么?」
「师姑又来乱说了。」吴征笑道:「盼儿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只把我当大哥哥
都是未知之数,现下谈这个有些为时尚早。」
「我的女儿我清楚。」陆菲嫣断然道,默了一默又缓和道:「也罢,尚未发
生的事情强要你答应也是不妥。那你答应师姑,若盼儿嫁与你为妻,无论如何你
都要一生一世待她好,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