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勃发,前世今生四十余年的处男生涯早让他憋得极为难受。如今时
机成熟佳人在怀,更是悄悄让阳根探出头来,恨不得就在房顶将她一举占有。不
想两人均是毛手毛脚,这一下抓个正着。
连自己都舍不得摸一摸的龟首被一只柔软光滑却又极为有力的纤手握住,那
触感竟美妙得令人难以形容。两人各自一僵的错愕之中,这根被珍藏许久的宝贝
竟猛然爆发,又腥又浓的乳白色浆液如喷泉一样猝不及防地溅射。
愕然中,吴征哭丧着脸道:「我……我可怜的次啊……」
「你你……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韩铁雁手足无措,男人
的精华喷得满手都是,分明被狠狠亵渎一回之下,反倒觉得讷讷地不好意思。心
中冒起一个羞死人的念头:看着好凶,实际也是个样子货。
嗯?等一下,他,他说是次?韩铁雁猛然回过神来,鬼使神差般莫名问
道:「你……你怎是次。」
「当然是次,我自己都舍不得碰。」本以为苦修《道理诀》必然勇不可
当,不想仍是个初哥,还秒射。当真是一朝英名丧尽,吴征脸皱的像个苦瓜埋怨
道。似乎莽撞的不是他,而是韩铁雁。
韩铁雁愣住了,次?世家的公子哥儿大多十三四岁便初尝欢好的滋味,
府中的侍女,平民的女儿只要姿色还不错,时不时便有遭了狼吻的。吴征无论品
貌身世俱都是上上之选,怎可能还是处男之身?这就像他古里古怪的本事一样难
以想象。终究是男子执掌权柄的世界,和女儿家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你把次给了我?怎么那么傻?」
「一直是这么打算的。」吴征紧锁双眉犹自沉浸在之前的颜面尽失中道:
「从懂事开始便下定了决心,回一定给你。我的宝贝不是甚么女子都能受得
起的,一般人还舍不得给她。」
「你怎么那么傻。额……」韩铁雁心中感动万分之时,忽觉手中刚喷出精华
而疲软的棒儿又生生勃起,比起先前仿佛更加精神了几分。
吴征气息粗重将韩铁雁横抱而起跃下房顶,加了一人的重量跃动时依然轻飘
飘的。落地后大踏步向厅堂走去。
韩铁雁双手环绕吴征脖颈,埋首在他胸前,见状猫儿般呻吟一声:「不是这
里,在那边。」
吴征足下发力从窗户中跃过,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寝屋,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
急不可耐地与丽人滚落在床上。
韩铁雁闭着眼任由吴征一件件剥落她身上的衣物,紧张得一身紧绷却丝毫不
敢动弹:「你怎知我叫归雁的?」
「什么?」吴征专心与女子复杂的服饰打架,随口问道:「我什么时候说你
叫归雁的?」
「你方才说似曾相识雁归来。」韩铁雁见吴征猴急又无奈的模样,羞急中又
有些好笑,不经意地挥手一勾,解了吴征的燃眉之急。
「归雁才是你的名字么?」终将那件好看又碍事的大红金丝滚边裙扯开,映
目满是柔腻的肌肤。虽非雪白,但稀蜜般的肤色犹如秋日熟透的麦浪,焕发着无
限健康青春的活力。而那一股幽幽女儿香犹如玉兰花般清冽好闻。
「恩。爹爹非要用小名给我做名字,小时还不觉怎地,现下越发不喜欢了。
嗯……」一双魔手扯落浓紫绫罗的小兜,露出一片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洁白缠布。
火烫粗糙的大手摸过滑腻腻的肌肤,又是酥麻又是不适。虽已芳心可可,韩归雁
仍不知如何是好,手中虽无推拒之举,身体却频频扭动,似在躲闪那只解除她武
装的魔手,为延缓彻底暴露做徒劳无功的挣扎。
「归雁……好听多了。怎缠得恁地紧?」吴征不明这一层厚厚的缠布所为何
来,不过解束间亦觉触手丰腻,那扁平得让人遗憾的胸前似隐藏着一股极为澎湃
的力量,正即将喷薄而出。
「你……你自己来看,只给你一个人看。」韩归雁忸怩不已,偏头靠枕不敢
望向吴征。她腰肢向上拱起让整个后背悬空,以便爱郎拆解缠布。那宽而侧面望
去仿佛一座拱桥。
每一回深深的呼吸声中,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脯随着缠布一圈圈被扯落,奇迹
般挺了起来,将渐渐疏松的缠布顶出两座高耸浑圆的峰峦。
吴征瞪大了眼睛,不会吧?这样一件曾让大秦公子哥儿们趋之若鹜的绝世珍
宝,竟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到他手里本已是撞破天的好运,更何况这件珍宝还有人
所未知的好处。
当缠布被彻底揭开剥落,那原本扁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