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并
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让她略略安心。
可狭窄的空间裡,两人的身体都一览无馀,吴征胯下挺立鼓起的裤裆如此醒
目。
好……好大……好长……厅堂裡仍传来魔音灌脑,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越
来越湿,越来越难以控制。
前后一道塞满让迭轻蝶疑惑,亦让陆菲嫣失神,待得明白过来,脑海裡全是
那疯狂的画面,陆菲嫣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如果在下面的是我,如果是我被
前后一道塞满……陆菲嫣不敢再想下去,只怕多想那么一点点,便再不能克制心
中的渴求。
终于结束了残酷的折磨,陆菲嫣以为终于可以鬆一口气,然而身体的反应却
告诉她,那只洪荒勐兽已破笼而出再也压抑不住。
招架,进攻,每一次出剑,每一次闪身,每一次腾跃,衣料摩擦着敏感处,
甚至两隻令自己都万分骄傲的奶儿抖动,酥麻麻的感觉都让她浑身发颤。
贺群的话更是将她的羞耻赤裸裸地展露在阳光下,可恨的是,盛怒之中竟然
隐隐期盼。
粗壮,火热,青筋密佈的棒儿,多久未曾尝到那让人身心迷醉的滋味了呢?
可羞的是,脑海裡徘徊的全是师侄方才惊鸿一瞥鼓鼓囊囊的裤裆。
大庭广众下陆菲嫣倒在地上抽搐,胯间被润得一滩泥泞,羞愤欲死。
冷静到几乎冷漠的吴征忽然动手,把握住唯一可能的取胜机会杀死二人。
他明明可以杀死三人的,为何他独独放过了刘荣?那一声动手也是斩钉截铁
毫无犹疑,为何他笃定刘荣会反水?牌匾外厅堂发生的一切虽未亲见,可怕的声
音却始终在脑海盪。
陆菲嫣想了两天才终于明白刘荣对迭轻蝶荒谬的情意,而吴征当时便洞若烛
火。
因此那两掌打得贺群脏腑破碎,绝地翻盘。
「想不到老夫会死在两个娃娃手裡,咳咳咳……呼呼……小子的内功这么古
怪……呵呵……」
贺群光返照忽然半坐起身体,骇得吴征与陆菲嫣齐齐后退半步:「好个可
怜的女人,一世……都要被自己折磨……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连疼痛都会
……变成快意……」
贺群没了声息终于死得透了,支走刘荣,吴征望向陆菲嫣的目光极为纠结。
「师姑,弟子没有冒犯的意思。」
吴征撕开陆菲嫣手臂伤处的袖管防止被血液黏连,又撕下他腰腹上相对乾淨
的衣袍为她包扎好。
「这一剑算我欠你的,最好没机会还。但若真有那一日,弟子替师姑挨上三
剑。」
修长洁白的小臂如同嫩生生的脆藕,吴征喉结翻滚吞嚥唾沫的声响全落在陆
菲嫣眼裡耳裡,他若是现下强来,失血不少又浑身酸软站立也难为的她该怎么办?幸而吴征抹了抹冷汗只是道:「弟子抱您出去,外面的迷途幻阵还要师姑指点
迷津。您的伤势若不早些处理,日后若是溃烂了要有大麻烦。」
被师侄横身抱在怀裡,他没有半分逾矩只是托着肩膀,搂着膝弯。
可心中发散的绮念遐思漫飞,臀儿正朝地下拱着,会不会多陷落半分便抵着
阳物?胯间缠布早被润得透了,百媚之香再无半分遮拦,散逸得週身皆是,日后
又如何面对师侄?连疼痛都会变成快意。
十二年前他还是小孩子,那天后山荒野的一切,不知他还记不记得……沉思
中的陆菲嫣被开门声打断,顾盼噘着润唇道:「娘,大师兄下山去了。」
将手中的锦盒放下道:「他托我给您带来的,是什么?」
「娘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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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纷乱的心思,见女儿一脸鬱鬱,料得两人青梅竹马,至今首次分离必然
不捨,一边打开锦盒一边安慰道:「盼儿乖乖练好武功,便可下山找你师兄去啦
,到时娘绝不拦着。」
「大师兄也这么说,盼儿一定好好用功。《清心诀》?这是什么?」
顾盼一脸悠然神往,山下的世界,她也期盼许久。
「怕是什么宁心静气的法门吧,这个征儿,以为学了《道理诀》了不起,倒
要给为娘传授功夫来着了。」
揭开《清心诀》,只见页上用炭笔绘着一个人体,虽是画工粗糙仍见不着片
缕,胸臀可辩。
陆菲嫣面红耳赤赶忙合上,支使顾盼道:「好啦,你今日的《浮云七绝》尚
未修习,功课不可一日拉下。快去快去,顺道请你爹爹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