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又惨呼出声,只这一次除了丝毫不减
的剧痛之外,奇异的麻痒感竟越来越强烈,让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迎合阳物的侵
犯,嫩臀撞上刘荣小腹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迫于师傅的威严,刘荣只得不停地加快挺送的速度,高翘的臀儿缝间一只粗
黑阳物正狠狠翻搅着少女稚嫩的腔道,咬得严丝合缝的粉红花肉正被带出翻进,
逐渐渗出液光灿然,水声渐起。
「妮子这么快便来了感觉?哈哈,迭家果然都是贱货。荣儿,给我再快些!
脱光了衣服插上了,所有男女都一样,又何来贵贱之分?」刘荣越插越快,越插
越狠,似是被师傅的话勾起昔日回忆,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似快活,似欢喜,
似仇恨,似恼怒。阳物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花腔里汁液渐多愈发顺滑畅快,咕
咕唧唧的和水摩擦声响里,花汁漫出粉嫩的洞口冲散了破身的鲜血,新溢的花汁
被磨得泛白,仿佛鲜榨的荔汁。
「贱人……母狗……你就是一只母狗……」闷声怒吼中刘荣死命地挺送,一
身肌肉绷得块块鼓起。
「我不……人家不是……轻些啊……好疼……我不行了……啊啊啊……」在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娇小的迭轻蝶仿佛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无助地随波逐
流,脑里天旋地转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在刘荣猛烈喷射时全身紧绷,洁白整齐
如蒜瓣的足趾紧紧收在一块儿。疼痛与酥麻如同一波巨浪将她狠狠抛起又重重拍
落,不知云里雾里……
「荣儿歇一歇。」贺群嘿声笑着起身,绕着瘫软在地只剩呼吸的迭轻蝶笑眯
眯地打量,「为师也来尝尝滋味。」刘荣低头暗暗咬牙,忍不住低声道:「师傅,
让她歇一歇罢!」「畜生!」贺群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刘荣口角流血:「你居然
心疼这个贱婢?为师是怎么教你的?说!」「师傅说,青城派上下全是贱人,就
该男子世世代代为奴,女子世世代代为娼。」刘荣捂着嘴角含混不清道。
「这就对了,一个娼妇母狗不就是让人插的。你放心,这贱婢身子骨好得很,
插不坏她的。」虚脱的迭轻蝶被抓起,充血红肿的花唇从上而下正对着刘荣亦称
得上可观的阳物。
「乖侄女儿,师伯来疼你。」刘荣平躺于地,双手掐握住迭轻蝶的腰肢将她
扶正,对准花洞向上一挺腰。混着血迹精液与淫水的肉洞极有少女紧致的逼仄,
又有滑腻的畅快。
「扑哧」一声,迭轻蝶肉花再次绽放,昏昏沉沉的少女惊呼声中只感胯下腔
道又被一根阳物重重侵犯,失声尖叫。
贺群双手力道把握得极好,只将迭轻蝶堪堪扶住,摇摇欲坠的少女本能地双
腿发力欲要支撑身子,让腔道更加紧致逼仄。
「好!紧,又紧又嫩!侄女儿不愧有做娼妇的潜质。」贺群笑吟吟地上下挺
动,极尽侮辱之能事。
「你们都不得好死……呜呜呜……你们都……哎……啊……不得……好死。」
迭轻蝶泣不成声,然而敏感的身体再次传来奇异的酥麻,初破的身子已不再每回
抽送都伴随着疼痛。
反复的抽送之中,先是五回疼上片刻,再是十回疼上片刻,渐渐疼痛全无,
仅存那更加要人命的酥麻。
「师伯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怎么?嫌弃糟老头子的棒儿不够好?母狗就是母
狗!」贺群停下奸淫,向刘荣道:「荣儿来加把劲儿,前后一道塞满了看喂不喂
得饱这只母狗!」刘荣心中天人交战,数度欲出手救下迭轻蝶,又深知自己与贺
群差距太远,连一招都敌不住。他屈膝抱头,不敢去看,不敢去听,不敢去想。
可阳物插穴的咕叽声片刻不止,迭轻蝶的浅吟低唱亦如泣如诉荡人心魄,除了紧
闭双目,其声如魔音缭绕,声声入耳;其形如刻于脑海,挥之不去。
「是!」刘荣喘着粗气,他无力反抗只得遵从,所幸师傅将次都留给了
自己,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甚么唤作前后一道塞满?」屈辱与快意交加,正在云里雾里的迭轻蝶忍不
住胡思乱想。
即使跪坐亦紧紧闭合的臀缝被一只大手掰开,粉嫩的后庭褶皱丰富,犹如一
朵小小雏菊。迭轻蝶胡思乱想中,那只夺取她贞洁的阳物竟抵了上来。
「那里……怎么可以……不行……你们……你们……」无人理会她的反对。
贺群目中射出狼一般的凶狠快意,刘荣则急切于先占领此地,不管不顾。他知道
如果自己不这么做,有的是人愿意替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