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岳面前。
吕岳俯身用手指拨弄着蝴蝶逼的两片肉,心想:「这小骚货居然还有这样的
名器,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材料,再怎么掩饰也挡不住这一股婊气。」
吕岳有意一直用手挑逗,关雎尔已经按捺不住心里求操的欲望,却又想维持
自己淑女的形象不好意思开口,屁股却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逼口也微微张开,
渴望着插入。
吕岳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起身扶着关雎尔的蛮腰,对准花心挺身直刺,这一
下十分突然,滚烫的龟头挤入肉缝,借着淫水的润滑长驱直入,瞬间便撕裂处女
膜直抵骚逼深处,牢牢地顶在子宫颈口。关雎尔只觉得像一根火热的铁条进入自
己身体一般,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传来,她不由得叫出声来。还没等反应过来,身
体已经被吕岳按在落地窗上动弹不得,任由肉棒在骚逼里来回抽动,一股处女血
混合着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关雎尔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没想到被破处的滋味是这样的。她刚开始觉得
有点委屈,骚逼深处却产生了一阵酥麻的感觉。这种快感越来越强,迅速在全身
蔓延开来,不停的抓挠着关雎尔全身的肌肤和她的心灵。
关雎尔的身体慢慢瘫软下来,这滋味太爽了,比起自慰简直舒服太多。随着
吕岳一下下的撞击,关雎尔那两瓣白嫩的臀肉也带起一阵阵肉浪。
当吕岳探查到G点的位置,将龟头按在那里用力摩擦的时候,关雎尔终于无
法忍受了,她哪里还顾得上维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纯形象,双手向后勾着吕岳的腰,
嘴里喊着:「好爽……亲爱的……操我……用力……要高潮了……」
吕岳一遍遍地将关雎尔送上高潮的顶峰,虽说刚破处的肉缝十分紧窄,但在
汹涌的淫水润滑下,出入倒是颇为顺畅。关雎尔劈开双腿,胯下的嫩肉反反复复
被肉棒翻开。吕岳拍着关雎尔的屁股,满意地瞧着眼前这只发情的母狗。随后他
动手将关雎尔被淫水湿透的丝袜撕烂脱下,将她赤条条地抱到床上,双腿向上举
过头顶,关雎尔的骚逼便完完全全暴露在面前。
吕岳按着她的双腿,龟头轻轻扫过关雎尔的股沟。当触碰到菊花时关雎尔不
由得身体一阵剧震。吕岳心想:「看来这小婊子的后门倒是十分敏感,以后还要
慢慢调教。」
吕岳接着挑逗了一会,关雎尔已经十分着急,不断扭动着屁股,嘴里呢喃着:
「亲爱的……进来啊……好痒……」
吕岳见关雎尔的淫水又泛滥起来,便趁势再度插入,折腾了半小时左右,将
几股浓精射入关雎尔体内。
关雎尔浑身瘫软在床上,正在喘息之间,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关雎尔看了一
眼连忙接通,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和对面聊了起来。
这是关雎尔的父母打来的电话,此时在国内正是清晨,她父母还不知自己的
宝贝女儿此时在地球的另一边被吕岳破了处,还照常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
关雎尔又成了平时的乖乖女,可这电话一打就是二十多分钟,关雎尔骚浪贱
的内心又禁不住开始萌动。可爸妈一直说个不停,她只得一边支支吾吾,一边用
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头和逼缝。吕岳则躺在一边,欣赏着面前这只小母狗一边和父
母通电话一边发情的骚样。
对面终于挂了电话,关雎尔扔下手机扑倒在吕岳怀里:「亲爱的,再来一次
吧。」
「再来什么啊?」
「就是……刚才那样嘛……」
吕岳故意逗她:「宝贝,你怎么啦?刚才怎么了?」
关雎尔已经完全释放了自己骚浪贱的内心:「逼痒……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