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季知遥睡也睡够了,便闲得无聊,在书房内四处走来走去地逛,时不时翻一翻,也并未找到什么好玩的。
他忽然想起季珉书房暗阁里的那些东西,刚想开口说再过去看一看,便从倒落的几本书里看见了一个白色包裹。
季知遥转头看向韩修,见他也看着自己,眨了眨眼,神情略微有些紧张。
季知遥轻笑一声,拨开那些散落的书,将包裹拿了出来,放在韩修面前,解开了。
里面是叠得整齐的两套大红长衫,细看一下还绣着金纹,有点像婚服的形制。
季知遥拿起衣服,衣料柔软,鲜艳夺目地盖在他手心上,光线昏暗,单薄的布料隐隐透着光,若隐若现地露出rou色,他偏头看着韩修,轻声问道:“这是什么?”
韩修吞了口水,喉结猛地滚动几下,眨着眼道:“知遥哥哥,你记得么?”
“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天黑得越来越早了,夜幕暗暗地垂下来,屋中火光便越发明显,火芯摇曳在光影之下,虚虚地映出床上两人的身影。
这两件衣服不是正式的婚服,只是样式接近,且只有一件薄薄的外衫,好在偏房本就不大,炭火足够,只穿一件外衫也不觉得冷。
今早韩修折来的腊梅还开着,就摆在床头不远处。原本不算浓郁的花香,此刻却在过分暖和的小房间里盘旋直上,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
韩修抿嘴,隔着大红薄衫握上季知遥的细腰,哑声道:“哥哥,好香。”
季知遥伸手拈了一朵,按在韩修裸露的胸口上,指腹用力研磨几下,便渗了一些冰凉的花汁出来,他又就着手上的汁ye,摸上韩修嘴唇,指腹放到鼻尖之下。
花香瞬间直冲鼻腔,熏得韩修嗓间喑哑,他抓着季知遥的手,又说了一句“好香”,然后便将那根手指含进嘴中。
微微发涩的汁ye被舌尖尽数席卷,韩修嘴中便瞬间滋生出更多的津ye,温热又黏腻地包围住那根微凉的食指,他虎齿微微用力,轻咬几下,又用舌苔卷着吮吸,弄得季知遥忍不住想抽手离开。
他便放任那根被他舔得发烫的手指从他口中狼狈撤出,又抓着那只手放到了季知遥腰后去。
掌心划过饱满的tun峰,揉捏几下,便带着季知遥那根shi润的食指刺进了正在不停收缩的小xue中。
季知遥骑坐在韩修身上,一手撑着他的肩来稳住身形,另一只手被韩修抓在身后扩张,两条骨rou匀称的腿跪在那具壮实的腰侧,绷得笔直,在有些激烈的动作里微微颤抖。
韩修抓着他的手,只是将那根食指塞了进去,或重或轻地抽插着,他不是没在韩修面前自己扩张过,只是这样被动的感觉却让他感到一些奇怪,难以言喻的羞耻。
季知遥实在受不了地挣脱开那只手,将被韩修硬拉着塞进去的食指抽出来,两手撑在韩修胸上,指节颤抖,仰起脖子,轻轻低喘起来。
突然撤出一指的敏感小xue还来不及感到空虚,马上便被韩修两指塞满,粗砺的厚茧刮磨着rou壁上软嫩的烂rou,被小嘴吞吃得厉害,指腹又在敏感处反复挤压摩擦。韩修曲起指节,狠狠抠挖几下,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不要命般地往上涌,季知遥一个不注意便被韩修握着男根射了出来。
他垂下头,大口喘着气,双腿将韩修夹得紧紧的,身上的薄衫已经被汗ye浸润,粘黏在身上,露出朦胧的rou色皮肤,蛊人极了。
xue中手指也跟着撤了出来,带着黏糊的肠ye在xue口处摩擦几下,然后便扶着硬挺的roujing蹭了过来。
季知遥慌乱地撑着手,抬腰隔开了一点距离,喘着气道:“等一下……让我缓缓。”
韩修却不依不饶地挺着腰,将rou棒又贴了过来,不停在tun缝外来回摩擦着,哑声喊道:“哥哥……”
红烛闪烁,灯火朦胧而迷离,把他们身上那件大红薄衫照得越发鲜红明艳,半透的布料裹在身上,虚虚实实地露出rou体,暗红的光线打在脸侧,衬得季知遥脸色红润,肤白胜雪。
恍惚正是两个新人的大婚之夜。
季知遥顿了顿,伸手去扶着那根roujing,抬着腰对准位置,缓缓坐了下去。
rou刃涨得粗硬,毫不留情地破开rou壁,直直插入深处,急不可耐地Cao干起来,季知遥顾不得发抖的双腿,腰软得塌了下去,双手撑在韩修肩上,又抓不住地滑落到脸侧,身体跟着韩修挺胯的动作晃着,一时找不到支撑点,颤着声喊道:“慢点…唔,太深了……”
他刚才被指jian得高chao,身体敏感却又有些欲壑难填往外冒着酥痒,射过的Yinjing不知何时慢慢抬了起来,拍打在韩修结实的腰腹上,yInye点点地从马眼处流出来,滴在壮硕的肌rou上,又缓缓滑到腹沟里去。
韩修咬牙,沉声喘着气,死死掐着那双凹陷的腰窝,并没有听季知遥的话慢下来,反而挺胯猛干几十下,在季知遥高chao时骤然咬紧的xue里射了出来。
季知遥忍不住高叫一声,还没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来,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