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景深已经在铺了厚厚兽皮的石床上睡着了。
晚归的祭司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的脸上还戴着半面面具,似乎是兽人百年来的习俗,部落的祭司是穿得最多的,景深和胡欺雪换上了兽皮简单制作的衣裙时,他都能把自己从上到下全都包裹完,而且相处的半个月里面景深就见着他换了快十套袍子。
兽人基本上不会考虑衣服好不好看,毕竟这里除了语言发展得和华夏差不多外,生活方面妥妥的石器时代,但是景深也没有过分好奇,即使苟茫很想向他倾诉。
身为鹿人还能在狮人部落,并且有很大的话语权,这点就很奇怪,而且似乎没有人喊过他的名字,全都是喊祭司,景深却觉得知道越多越容易被苟茫缠上。
面对那双澄净安宁的眼睛,他也绝情地将头闪到一边去。
一直如此,于是他也每次错过温柔下的狂热痴迷。
幸好他没有问,因为只要他问了,苟茫就会将一切告诉他,毫不迟疑地脱下祭司袍,赤裸着将面具也摘下来,然后……他就要被留下,永远陪伴着他了。
神之名讳,不可言说。
神之面容,不可直视。
神之爱人,不可逃脱。
见到景深的法的乱动,硬生生大开大合每次Cao干都塞进更深的一截,激烈的摔成一大串yInye在二人的大腿间,yIn靡的气息根本就藏不住,他却闷着声音。
但只要景深抬头一与他的眼眸对视,那双绿眼睛里面的情欲就会加剧。
景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和自己从前看过的古地球动物纪录片的话联系起来,那句“春天,万物复苏,动物交配。”
如果苟茫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一定会对他说,你就是我的春天。
我的情欲只为你一人复苏。
“深,才进去一半。”男人和他对上眼,翻涌的情欲加倍,他的眼神又色又难过,还可以进去很多呢,可这时候不知道是擦到了哪个地方,景深的身体抖了起来,一直坐着的腰向身后铺着的厚厚兽皮倒了下去,脚趾也无助地蜷缩在一起,也根本想不起这个姿势会让男人有可乘之机,倒在他身上,进得更深。
也会有理由靠近他的身体,用手握住他早已垂涎的鸡巴,摸遍他的身体,每一寸流着莹亮汗粒的肌肤,被他摸到后,还会和保持和他眼神深处的游离漠然吗?
让他的眼里面只有自己,让他的每一次急促都是因为自己。
“缓、缓一下……呼,啊!”景深怒目圆瞪,鹿人面上却天真极了,好像在他说了缓一下后,又怼着敏感前列腺点故意撞击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是……深总是变来变去,”鹿人还在持续对着那个点cao干,非要将它煎到爆汁才肯罢休,他好似真的是为景深着想,“可是深,也觉得重一点、快一点更舒服吧?”
“深、深,要诚实。”鹿人与他靠得很近了,肌肤相触令他心神再次激荡。
“啊!苟茫!……停下啊!唔……我受不了……太过分了……呃啊!”景深的喉咙已经尽力在压制让他不爽的呻yin,却还是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一段话,菊xue传来的快感太过激烈密集,令他的脚趾已经不是单纯蜷缩,已经伸向变皱的层层兽皮,寻安慰和安全将它们夹住。
眼里含着泪花,模糊不清,注视的一切都模糊,忽然,景深的手中握住了一截温暖的硬物,身下cao着他的人气息一滞,但是体内的鸡巴却不甘示弱地青筋跳动,他的脑子有些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喜欢,好喜欢深深。”气氛突然变得好奇怪,景深迟钝的大脑也传来了危机意识。
可已经晚了。
男人彻底不管不顾地将最后没有塞进去的鸡巴,抱着躺着的景深,分开他软绵绵的大腿,彻底地cao了进去,假的吧,景深的手像是要找支撑点,两只手都握住了最近的地方,那上面却分泌出了黏腻的ye体,味道就像是绿植,又像是催情花。
“好喜欢你。”男人cao得更深了,景深握住的是他的鹿角,这个认知更随着鹿角被他握住的喜悦一同传递而来,他狡猾地偷换概念,是因为景深喜欢,所以才会碰他的鹿角。
祂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同最温柔的一个也是骗子。
只有喜欢才会碰他的化身象征,他是一点没有告知景深,单方面卑劣地绑定喜欢。
“慢一点……哈啊……说了慢……呃!啊!”可没被告知这一点的可怜亚兽,悲催地握着让身上兽神更加情动的部位,还因为身下太过于激烈,以至于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cao到床下去,手握得更紧了。
多么可怜,多么可爱。
兽神信命简直是荒谬,可此刻,苟茫却莫名认为,他就是命运送给自己的天定之兽。
他们天定一对!
景深当然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只是难捱极了,这种被cao的感觉太过了,他的腿已然悄然违背主人意愿,试探性地缠上兽人Jing瘦的腰部,讨好地请求更过分的对待。
无人抚慰的鸡巴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