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在君士坦丁堡各城门飘扬。城内外哗然,皇帝从来不为撑门面新制东西,这是哪一出?
“回皇宫休息吧,”同行的佩佩说,“你现在可以不必那么劳累,听取战报就可以了哦。”
君士坦丁当然不听,就和奥尔加玛丽不听一样。他留在指挥部,夜间在佩佩的陪伴下上了城墙,看见大学生们和奥斯曼士兵的私下交易。
“我这个吮指原味鸡是猪油炸的,丞相不让丞相不让。”
“没事没事,大耳朵羊油也是羊油。”
“使不得使不得,”大学生摆着手转过脸,原味鸡倒是递过去了,作为交换,奥斯曼士兵给了一把崭新的弯刀。第二天,他们都遭到惩罚。一方被诸葛孔明赶回去上早八,另一方被奥斯曼指挥官砍掉脑袋。
他凌晨时分才回到寝宫,一位魔女在门口等他,魔女正是先前为两人解除过主从关系的那位。
“这就搞好了?”藤丸立香很惊讶。
“立香请一位大能,解析你的圣杯和土地的联系,”佩佩解释。
“这是美狄亚,”藤丸立香介绍说。
君士坦丁点头致意,他有个热爱希腊文学的亲戚西奥菲勒斯,这会在左翼城墙上负责驻守。宴会的时候他偶尔听对方谈古论今,所以对这个名字有惊悚的印象。
西奥菲勒斯对伊阿宋的评价却很直白:“老婆这么猛,他怎么敢的?”
君士坦丁已经没了两位妻子,只觉得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像个惹人烦的普通男人那样顶了一句:“你有想法?”
神代魔术师看他一眼,像是感到他对女人的诅咒,碰都没碰就说:
“圣杯没什么特殊的。就像之前和你们说的,问题在于土地,这土地很宠爱佩佩隆奇诺的rider。”
“我魔术学得不好,土地也有人格吗?”藤丸立香问。
美狄亚解释一番,土地的人格从神代而始,理论和体系复杂,君士坦丁没听懂,这是魔术师御主要考虑的事,他礼貌耐心地等,希望她快点说完。战斗还没打响,他想再睡一会。
“简而言之,土地会根据佩佩隆奇诺的rider的状况和心愿,越过他的无意识进行调整。既然你们是在未来的同一块土地上启动圣杯的,那样的话,两边时空的土地都会有相同的性质。”
“听不懂,”藤丸立香说,“会怎么样?”
“土地宠爱他,不是需要他,呵呵,因为这土地也有点自知之明,只会宠爱她有力去爱的人,她爱可爱的人、虔诚的人,爱不起强大有力的人,”美狄亚白了一眼,“受宠爱和被需要相比,会更多享受福分,真是让人羡慕。”
这话听起来像调戏,佩佩瞥了君士坦丁一眼,没有看到表情变化。也许攒够鄙视和调戏,会再大哭一回、让别人挨所长的骂吧。
“伟大的美狄亚,会出现什么影响现实的事么?”佩佩问。
“结果来说,不会有影响。不过,过程会有变化,你们到这里多久了?”
“不到一天,”佩佩想了想。
“一天完满的时刻,这里的土地会把佩佩隆奇诺的rider送回未来,也就是2005年的土地。再六天完满的时刻,他会回归到这1453年的土地。不过,他在不在这里,都不影响你们履行使命吧?”美狄亚的话语充满魔术师的无情。
终于得到一条有用的消息,君士坦丁想着,这意味着他不能临场指挥。战略的重要性让他忽略了这话的多重意义,佩佩笑着圆场:“皇帝是否监督,都不影响我们履职完成使命。”
佩佩细问了土地传送的细节,得到详细的答复,这些答复在后续被证明是极其精准的:每次传送固定君士坦丁本人;随身携带物需魔术师协助,可指定九平方米的土地地面,携带他人或物品;地面的范围可能会随土地对君士坦丁的侵蚀有扩张或缩减;地面上可以叠加魔术手段,但对魔术师有要求。
魔术师的问题留给佩佩忙活,君士坦丁实在撑不住了,他把佩剑留给藤丸立香作为双重授权保障,回到卧室合衣躺下,这种条件要如何指挥作战?然而奔波疲惫和精神紧张同时涌上来,让他不能思考。隐约之中,他感到被佩佩抱住了,所以这一下睡得很沉。等他在伊斯坦布尔民宿的粉色沙发上被藤丸立香的通讯吵醒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的事了。
“我在宫里,让孔明先生借用一下你指挥部帐篷行不行,”藤丸立香问。
“请。”
“苏丹派使者来了,使者问猪的事有没有头绪。我说事已至此先吃饭吧。现在哈桑们陪使者吃饭呢,后面怎么说?”
“不要承认。使者给出了什么选择?”
“就经上那老几样呗,投降、人头税、打。”
“你能为我提供什么选择?”
“投降肯定不行,迦勒底选择你。钥匙在你那,从城门打出去也不行。那就人头税和守着。”
“……你有资金?”
“不是现钱,这有几个女神姐妹,剩了些不要的宝石本来想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