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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力欺压下,林振宜屈服了,学会了张开腿伺候alpha和含鸡巴。
吴双每次都射的很多,圆滚滚的囊袋一下下拍在屁股上并收紧,射出浓浊的精液灌在从未被其他人染指的生殖腔里,起身后会慢慢流一腿。林振宜感到十分羞耻,他的逼都被操翻了,左右两半肿得像香肠一般,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谁不知道他的屁股发生了什么。
吴双看准了他的羞耻,甚至故意在佣人面前操他。有一次晚上在厨房里,吴双扯下他的裤子,提枪操了他半个小时,林振宜疼得又哭又叫,扒着水池冰凉的边缘,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厨房玻璃是半透明的,这个时段别墅里的人都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alpha射在了他的屁眼里,让他好好夹着。
“乖乖听话,这里没人会救你。”吴双轻轻道,开始整理衣服。
小林趴在料理台上哭得涕泗横流,他刚以为酷刑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听见吴双抽出了皮带。对于当时的他来说,不需要切实的击打和疼痛,仅仅是金属扣的清脆声响就能让他心生绝望了。对着刚刚吃下自己精液的屁股,吴双慢条斯理地抽了十下才罢休。
最后,他收起皮带,说,“以后在家不要穿内裤,我会检查的。”
但更令小林感到羞耻的是,吴双喜欢舔他的逼。
“这里真漂亮,是不是?”经过几次过度使用后,两片大阴唇有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里面的小阴唇微微红肿。吴双把两根手指慢慢伸了进去,力道轻柔地按摩起oga的敏感点。小林的大小腿被绑在一起,蚌壳一般被迫掰开,露出隐秘的软肉。而前面的小肉棒同样用束缚器绑死,中等直径的金属尿道棒有技巧地插至尿道底端。
舌头的奸淫甚至比鸡巴更长。吴双习惯在粗暴奸淫的第二天品尝他红肿的逼,用软滑的舌尖一点点抚慰充血红烂的逼肉,肿成一条缝的小逼逐渐露出害羞的真容,alpha痴迷地嗅闻着那小洞的气息,先是舔,之后是吮吸,最后是咬。小林的双腿被他向两遍紧紧摁死,如果oga叫得太厉害,他会给对方塞上口塞,并威胁把他的痴态录下来。
威胁很奏效。oga被吓得小腹微收,逼也锁紧了,敏感的软肉禁不住舌头狂热的撩拨,哆哆嗦嗦地在高潮附近徘徊。小林早就射不出精了,因为尿道棒的关系他也尿不出来,只能无处发泄地任由alpha把头埋进他筛糠般的屁股,舌手并用的从内部挑拨他。
他像熟透的番茄一般,全身都成了温暖湿热的潮红色,两眼湿漉漉地望着床上的天花板。吴双习惯撩拨他几次,等逼肉软腻得不行了再给他一次高潮。高潮一过,鸡巴便要操进来了。
粗得像怪物一样的东西,饱饱地塞入他被扩张得当的花蕊。
吴双他打,有时候是操之前,有时候是操之后,有时候不挑时机、没有理由。
如果是操之前挨打,那屁股或胸要撅好;如果是操之后,那么要夹住精;如果没有理由,那可能吴双就是想打他而已。
小林被发现意外怀孕那天,吴双早上还打了他一耳光,接着揽着他的肩膀下楼吃早饭。小林迈了两级台阶,眼前一黑,晕在了alpha怀里。
家庭医生排除其他因素后,很快用验孕棒判断林振宜可能怀孕了。“任何避孕措施都不是百分百有效。”医生说。
结果出来以后,小林在厕所洗了一把脸,待了十分钟才敢打开门。避孕失败了,他不知道吴双会怎么折磨他,他连去看alpha的勇气都没有。
礼貌地送走医生后,房间里剩下了两个人。吴双俊秀的脸一如既往地露着隐约的微笑,但很难猜出任何心思。
小林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他慢慢走到alpha身边,绝望地跪了下去。及背的长发柔顺地在颈后梳了一个低辫,用红色的发圈系住。
“我、我……”林振宜试了好几次才吐出完整的句子,“我会去打胎的!这、这几天就去……”
吴双既然让他用避孕剂,肯定是不想让他怀孕,也不想要个没名没分的孩子。他身体一向结实,不爱生病,所以吴双打他或在床上折腾他从没出过大事,但有了孩子他身体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孕早期会非常虚弱,房事最好暂停,不要说是肢体暴力,就是随便摔一下都可能造成下体出血、进医院。与其被吴双折磨到出事,不如先……
其实,出于母性,他也不想去堕胎的。
林振宜的精神要被压垮了,但他要快刀斩乱麻……
“你说,你要做什么?”吴双不动声色,看着地上的oga。
“我、我会自己去医院的。先生,你不用逼我去,我自己就会去。宝……胎儿还小,手术不难做——”
吴双面色阴沉地一把将oga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卧室。他转身锁上卧室的门,被丢到床上的小林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接着又立刻从床上爬到地上,慢慢膝行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
“先生……不要打我了,我会去堕胎的!我肯定会去的……我会去医院做手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