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弟弟,“你现在就走!这个房子不欢迎你!”
他饭没吃两口就感到恶心了,顾不得吴双的反应,oga捡起林振丰的大衣丢在对方椅背上,“快走!现在就走!”
林振丰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发作。他抱着衣服,难道,是他哪句话说错了吗?还是他对吴双的企图过于明显?又或者是,林振宜飞上枝头后看不上他们了?嗯,肯定是这样……在他思索的时候,小林已经执拗地抓着弟弟的衣领把人拎了起来。
三十秒后,林振丰被推出了别墅大门。
从那天晚上开始,吴双的好日子结束了。
推走小丰后,林振宜扶着额头慢慢走回了桌子。
“妈妈……”两岁多的悠悠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空荡荡的座椅,“小丰叔叔呢?”
“他不是你叔叔。”林振宜语气坚决,叹了一口气,没对女儿过多解释。
吴双担心地摸摸他的肩膀,“你还好吗?”
林振宜点点头,其实他也不确定,“我看他站在大门口,几年没见,就让他进来了。”他红着眼眶,言语间有几分无奈,“没想到又是为了这种事。”
自从两年前那场密室的性爱后,林振宜已经有一阵没有哭哭啼啼的了。他的性格一贯乖顺,吴双向他表达心意后,他筋疲力竭的抵抗之心有了强烈的动摇,就这样投入对方热烈的怀抱……也好。他的身体似乎新开启了一窍感官,能接纳alpha带给他的不一样的快感,他可以在床上心甘情愿地紧紧抱住对方,享受对方体温带来的温暖与安全感。每当他回应时,吴双会给他加倍炽热的回应,这时即使有眼泪,也绝对不是为痛苦而流。
有时候,他感到非常幸福。有丈夫,有女儿。
吴双开始关注他的期望和喜好。这两年,alpha和他去了附近几个城市最大的圣诞集市和夏至集市,买了手工相框、节日蜡烛、特产红酒等许多纪念品,他开心得不得了;他们还带女儿去了希腊雅典,在海边晒太阳,拍了数百张照片。他开始不仅把吴双当做吴先生,而是把吴双当做丈夫、alpha和孩子爸爸。
之前衣柜门里一家三口的孩子满月照被他撕掉了一半,现在,他仔仔细细地把两半残照拼了回去。底下裱了一张厚纸板,几乎看不出撕裂的痕迹。当然,柜门内的合照越来越多,有时候是与孩子的合照,有时候只有他和吴双。
“……老公,”睡觉前,林振宜捉着alpha的大手,慢慢凑到对方怀里,“你千万不用管小丰,不用听他说什么。”
“嗯,我不管他。”吴双答应道,抱着柔软的妻子,“怎么这么紧张?”
“我……我怕你生气。”oga小声道,“要是他打电话,你直接挂掉就好了。”
他又补了一句,似乎十分担忧。
吴双盯着对方的脸,在他的目光中,小林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眼中似乎有泪。
是啊,他想起来了。吴双意识到,在小林刚到吴家的时候,他特别厌恶对方父母为账期提出各种拖延要求。那时候oga瘦瘦的,会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为爸妈传话,甚至吓得话也说不利索。大概因为另一边是可能断手断腿的家人,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来求自己,即使知道等待他的是残酷惩罚。
吴双也每次都不让对方失望,他会设计特别的代价让小林自己考虑。接着,他会看到泪流满面的小林“自愿”被穿环或使用尤为疼痛的道具操干至瘫软崩溃,在床上目光空茫地躺上天。
alpha立刻抱住了怀里的妻子,极力安慰着,“别怕。”
他早就变了。
但显然,这话没什么作用。因为oga已经流出了眼泪。
林振宜的身体发着抖,也许对父母和小丰来说,吴双真的是家里的大恩人、大善人。但对自己来说,家人的要求每一次得到宽容应允,他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样的夹缝生活曾经令他生不如死,近两年结婚有了孩子,情况好了很多,让他几乎要忘记过去的绝望心情了。可今天小丰突然跑来大言不惭地提出要求,把林振宜拉回了从前。
即使理智上知道吴双有了许多改变,他依然很害怕会回到过去。
怀孕的oga精神尤为敏感,想着想着,林振宜感到眼前黑压压的,喘不过气。吴双慌乱密集的吻落在脸颊和肩膀上,也不能缓解他胸口的痛苦。
小林不能自已地哭泣着,他的产前抑郁开始了。
对吴双来说,这大概是报应。
这两年里,他改变了许多。小林不仅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孩子的母亲。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他都收敛了行为,很少动手动脚,不想让悠悠看到妈妈身上有任何难解释的淤痕。即使偶尔耳光或扇击,也建立在双方快乐的基础上。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了,吴双甚至惊讶地发现,在野兽般的抽插外,缓慢柔和的性爱似乎能让彼此更加享受,而他想让小林更加享受。
并且,小林原来有些自卑,而他现在意识到原来那些粗暴对待会让oga更加认为自己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