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让花穴潮喷似的出水。
“屁……屁眼太饱了……”他求饶道,乞求丈夫把肛塞拿出来。他的屁股里像是有两个巨大的结,一个是丈夫的,一个在屁眼里。
“是吗?”陈道生刚刚射完了精,玩味地用结又顶了一下肛塞的位置,几乎让妻子哇哇大哭起来。他甚至试探地拉扯着肛塞的硅胶引绳,让里面的大家伙稍稍变换位置,又在松手时回弹到原先最饱胀的角度。
“它能帮你夹紧丈夫的东西,好好含着它。”陈道生决定不取出肛塞,亲了亲妻子哭泣的侧脸。他挪动腰身,让还没软下来的阴茎更舒适的待在妻子的肉逼里,龟头颈刚好被oga的生殖腔穴口包着。
“这里表现很好。”陈道生抚摸着妻子低垂的粉红色小鸡巴,顶端马眼处露出一节两厘米的湿润纤维绳,他轻轻地往外抽出了一点。
“啊啊啊啊——”尿道和膀胱被细绳绒毛摩擦的快感,让顾纯泪水和口水四溢,陷入疯狂的高潮。但他现在既不能射精也不能尿,他的花穴和小腹狂热地收紧,夹着丈夫射完精的大鸡巴和硬结。
陈道生手上动作很慢,他抽出一两厘米后,会停一会,接着再毫无预兆的时刻快速地扯出一小节。这让顾纯陷入断断续续的可怕高潮之中,下体筛糠般地痉挛着,以至于alpha不得不抱住妻子的腰让他站稳,并让自己的重新活跃的肉柱浅浅地在对方抽搐的小逼里磨蹭。
顾纯持续地喷着水,当第二次被卡结的时候,小鸡巴里的拉绳游戏仍没有停止。
他在林间像母兽一般呻吟、哭喊着。他好想尿,但尿不出来,尿道无比地瘙痒敏感,膀胱饱胀,两个红肿的乳头继续喷着奶,把束身衣的白色蕾丝布料都打湿了。
更不用说他那一直在徒劳吞吐大肛塞的屁眼了,被碾过无数次的悲惨前列腺让他强行收紧小屁股,去含住丈夫早上留下的精液和尿水,并把正在小逼内驰骋的肉棒吃得更好。
尿道里的纤维绳非常长。陈道生大概只拉到了三分之一,露出一截粉红色线头探出马眼,耷拉至大腿间摇摆着,像是一条长流苏装饰。
等射完第二次精,陈道生终于开始了林间停留的正事:撒尿。
他一边玩弄着妻子的鸡巴,一边在妻子逼内让自己的鸡巴放尿。
顾纯的肚子更鼓了起来。
不过只有一下子。随着alpha阴茎撤出身体,大量的体液哗地洒满了妻子的两腿及脚下的土壤。顾纯塌腰扶着树干,还没缓过神来,只感到丈夫的手指来到臀瓣间。
“啊呜————”
肛塞被拔出的瞬间,内里腥臊的液体喷涌而出。开始的喷射是如喷泉一般,几秒变成了一股射出的细流,再最后是裹着白色团块的溢出。那些黏着的精液粘在肛口,而肛口已经像小洞般合不上了。陈道生又深处两根手指,按摩着备受蹂躏的前列腺。即使再温柔的力度,也让前端从未释放的鸡巴生不如死。
“我想尿……好像尿尿……”顾纯痴痴地哭泣道。
陈道生给他擦干净双腿,却没有管自马眼口延伸而出的湿润线绳。
“刚刚不是尿出来一些了么?”他安抚着妻子的小鸡巴,把马眼口垂下的长绳打了几个繁复的结,让绳子长度不至于干扰行走,却很有垂坠感。濡湿的绳结滴出一点液体,但无助于缓解oga尿意。
顾纯低头看去,自己垂软的鸡巴下拖着一段约十厘米的亮粉色绳子,上面有三个被打成球状的绳结。随着身体移动,摇摆的绳结像是要把绳子从膀胱里扯出来一般,绒毛划过尿道,让顾纯更想尿尿了。
但他知道绳子非常长,即使因为重力被拉出来一点,也无法让尿道完全解脱,而他会徘徊在微弱的快感与更强的饥渴感之间。
陈道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掐了掐妻子的屁股,放下被撩至胸口的裙摆,把顾纯拉回徒步的干道上,
“下山前你要一直带着它。”他说。
陈道生x顾纯
吴双x林振宜
陈道生有位圈内好友,alpha,叫吴双。吴双比他大两岁,前几年家里塞过来一个oga,听说是为了抵债压给他的,这几年随便用,算是利息。吴双操了这个oga几年,债却一直没收上来。可以想见,那个oga在吴家不会过得太好。
在吴双口里,这个oga叫“小林”。小林在吴家每日像保姆一般伺候alpha,床上床下没少挨打。但陈道生奇怪的是,自从吴双收了小林后,在外面玩的次数明显少了,甚至是逢场作戏,摆摆样子,午夜不到还是会推开莺莺燕燕,回家找小林。
每当这时,陈道生看着另一个alpha若有所想地勾起嘴角,抚摸着腰侧的皮带纹理时,就知道小林今晚屁股别想挨着床垫睡觉了。
即使如此,认识这么多年,陈道生也没见过小林的真容,看来对方保护得紧,就像他对顾纯一样。金屋藏娇么,只能自己欺负,外人碰一根头发也不行。
所以当吴双提出换妻操一操时,陈道生相当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