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不由分说的姿态,想起了对方的体温和气息,但湿热的画面很快被对方刀子似的冷言冷语和耳光代替,两者交织出现。他立刻乞求意识关闭对alpha的全部记忆,只期待女儿能快乐地在别墅里生活。
想到这里,又不自觉地联想吴双会不会给宝宝找个新妈妈呢……他在冰箱里冻了好多母乳,临走时一直强调要给宝宝喂母乳,不要这么早喝奶粉,也不知道保姆照顾得用不用心。现在吴双在,看着会好一点,但以后有了新伴侣,还能对宝宝这么上心吗。
他的心好痛、好痛。
林振宜强忍着痛苦,不断告诉自己,这些痛都是暂时的。随着时间延长,痛苦一定会减弱。
他每日咬牙坚持,见缝插针地干活,盼着时间快一点、快一点,让他快一点从伤痛中走出来。
一个月后,他已经不会涨奶了。他的身材消瘦了一大圈,甚至刚刚来店里时穿的衣服已经宽松如超大号般。他的面容清瘦又憔悴,在吴家的五年改变了他的眼神,却没让他变老太多。而在外的一个月,仿佛把这几年的岁月痕迹一次结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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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吴双快崩溃了。他需要小林,而小林的女儿需要妈。
他去找了林振宜曾经兼职的地方、林振宜的老家和父母、校友、一起长大的朋友,凡是oga可能求助的人他都打探了一遍。结论是,林振宜没有联系其中任何一个人,甚至连他爸妈都以为他还在吴家住着。
他甚至心惊胆战地让人打探了夜场等边缘地带,怕林振宜一个死脑筋被骗去挨欺负。想想都可怕,这些路子来钱快,万一林振宜想不开要赚点快钱当差旅费呢?吴双都要气疯了,气他自己,他当初“赶人”是为什么不给小林点钱呢?干嘛要逼迫对方那么狠呢?
林振宜跟他这些年,也算见识了圈子里的一些东西,万一他碰到了别的支配者呢?吴双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好东西,所以也知道其他人有多混蛋。他不能忍受其他人对小林任何可能的染指,一想到这些事会发生,小林肯定哭着求饶接着被欺负得更狠,吴双恨不得把那些人的手和裤裆剁掉。他让人盯着这几个灰色行业和消息贩子,一有信儿立刻告诉他。
不过,这条渠道也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有几个oga是很像小林,被虐待得惨极了,吴双每次去确认的时候寄盼着是对方,又期待不是小林。
小林的身份证一直没有用过,这说明oga没有买车票、机票,也没有住正式酒店。说明对方很可能还在这个城市里某个不为吴双发现的角落。吴双又让人查房屋中介那边有没有小林的消息,没有。
他能去哪里呢?吴双推测,对方身上的现金最多只够吃三顿饭。天气还没暖和,夜里逼近零度,oga能睡哪里?大马路吗?!
在熟人和灰色产业两条路失利后,吴双想到了更可怕、但很有道理的可能性——林振宜可能走极端。
是啊,他连女儿都扣下了,像丢垃圾似的把人撵出去,oga能不绝望难过吗?他以为林振宜痛到极点了会回头看到他的好,但如果事实不像他预计的这样,如果oga被绝望打击到完全失去求生意志呢?
小林在产前有抑郁症状,产后好了一些。但冰冻三尺,问题仍然存在,万一对方在打击下想不开了呢?
吴双意识到,他可能是亲手把对方推上了绝路。
他立刻让人向警方打探最近的死亡案件,让街上的流浪者帮忙留意小林的身影。
等待消息的时候,吴双有时会来到小林曾经居住的房间看看,这里他不让仆人动一丝一毫,床褥没有换洗过,所以还残留着小林身上的气息。
坐在小林曾经的床上时,他有种oga还在家里的错觉,可能正在楼下喂宝宝或者切水果,下一秒便会推门而入。但是晚上,他一个人躺在主卧大床上时,空寂的空气告诉他林振宜已经不在了。
他唐突地、决绝地赶走了对方,甚至这个房子都没有接受oga的离去,而灵性般地保有着对方存在过的一切证据,像被扣掉一块的拼图画面般提醒吴双内心巨大的撕裂和丧失感。
他怕小林腿跪得难受,所以全屋房间换了厚厚的毛绒地毯,摸上去像奶油一般;小林喜欢浅色系的东西,所以床单被罩、杯子碗碟、毛巾手绢都换成了对方喜欢的颜色,甚至吴双自己也会穿对方喜欢的衣服虽然他没有亲口问过林振宜,但他觉得自己的判断绝对是对的;小林怕冷,吴双把空调、地热、增湿、通风、驱虫系统更换了一遍,让oga在房子的任何角落感到舒适,冬天洗完澡不会冷,夏天在厨房不会热。
但他真的了解小林吗?
小林走的时候,甚至把结婚戒指放在了小房间桌子上。吴双当时快气晕了,他只是做做戏而已,没想到看到如此绝情的一幕!气得他当时没有阻止,净想着对方回头后该怎么收拾人了。现在看着那枚铂金戒指,吴双会想,要是小林戴着戒指走,起码有东西去当铺换点钱,不至于过得太苦,现在音信全无。
女儿不太适应新来的两个保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