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是叫谢玉吧?”熟悉的男声从背后响起,正漱口的谢玉怔了一下。
你、是、叫、谢、玉、吧,轻飘飘的五个字怎么能伤人这么深呢?
谢玉头猛的一下都炸了,站都站不稳。
他用力用双手撑住洗漱台。
“是的,祁厅。”没有回头。
一丝不挂的身子,此刻仿若如芒在背,身后的目光像要把他一层一层剥开似的。
“抱歉,祁厅,是我的疏忽。”
“没事,先不说这个。”记忆中那个熟悉的祁程又回来了。
谢玉站着一动不动,听着浴袍从架子上滑落,包裹摩擦皮肤。那人的脚步声走远了,他的心,也感觉要死了。
“你好,祁程。”一阵涩意涌上眼眶,谢玉使劲压了下去。祁程总是这样,能轻易送他上云巅,也能随手让他跌落地狱。
他就像祁程手中的风筝,飞再高线也掌握在祁程手中。
可是这样的日子,他上辈子已经够够的了!
他谢玉,也有自己的自尊!
冰冷的金属抽纸盒泛着银光,谢玉从中抽出两张纸,仔仔细细揩干净眼里不争气的泪珠,拿起浴袍穿在身上,也走了出去。
祁程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一侧,面上仍是日常那副公事公办的神情,谢玉另一侧也坐了下来。
良久,只有呼吸声隐约可闻的房间里响起一句:
“还好吗?没伤到吧。”
谢玉咬紧舌头,低头,回道:“还好。”
祁程望着眼前沉默的人,素来面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他,属实也是有点无措。
他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今晚的情形。
他按住人家的头,不顾人家挣扎,使劲抽送,还射在别人嘴里。
“唉,酒色误人。”
谢玉,这个年轻又俊俏的小伙子,比他小了十多岁,才刚步入社会接触官场,前途无量,他就给这张白纸抹了这么一道污痕。
祁程越思越想叹气。
“给我看看你下面伤没伤吧。”祁程依稀记得谢玉底下还有道rou缝,他没轻没重往里插了许久。
“……”谢玉没动静,他才不主动给人看那地方呢!
祁程没有法子,起身往谢玉那走去,自己造的孽总得自己收场。
他低头欲掀开谢玉的浴袍,被一双细嫩的手按住了。
“怎么啦?”祁程放低声音。
谢玉还是不想说话,耳朵开始变得通红。
祁程看了几眼他的耳朵,心里大致猜到谢玉是害羞了。谢玉这么年轻,又不似他历经世事,脸皮都快跟城墙一样厚了。
他慢慢抬起谢玉的手掌放到一边,肌肤相贴间,触到了谢玉手心的chaoshi。
祁程被这么一弄,也不复之前的淡然。
他面色不变,轻轻掀起谢玉的浴袍。在室内白炽灯的照耀下,那么清晰又近距离地看一个年轻男性的rou体。
大腿很白,那块儿也没什么毛发,性器不算特别大,但也不算小,粉粉的垂在那。
“可爱。”他的脑子里全是这两个字。
祁程还记得他当时鬼使神差含上去的画面,其实,换到神志清醒的此刻,他也有种想吃的冲动。
底下的小xue,两瓣Yin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祁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往里探。
“啊”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谢玉闷哼一声。
祁程尽量保持淡然,假装自己没有被这个shi热又极具吸附力的地方,牵动心弦。
谢玉低头瞧着面前这个男人,他的脸上没有惊奇,没有对一个男人,底下除了Yinjing,还有女人那玩意大惊小怪。
他知道,祁程总是这样,会接受一切。
祁程的心如同大海一样蔚蓝深邃,让他无法自拔,在不同的时点,反复爱上。
“还是有点伤到了,明天我给你带个药涂一下吧。”祁程将手指抽出来,上面除了晶莹的汁水,还有一丝鲜红的血丝。
他的心中,有自责,也有承担这一切的担当。
谢玉这估计也是第一次,就被下了药的他这么折腾,人不知道心里多委屈呢!他除了对不起,其他的也不知从哪下手讲赔偿。
“你有对象吗?”祁程没有问,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谢玉听了,很想反问一句“你问这个干嘛”,可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床上和祁程熟悉亲密、可以撒娇叫祁程“老公”那个人了。
他现在,和祁程是不够熟悉的上司下属关系,没有立场说出这么逾越的话。
谢玉顿了半响,还是回了句“没有。”
“好。”祁程心中舒了口气。
“好什么好?”谢玉听得都要气死了,明明,明明……
“你现在身体有什么异样吗?”祁程开始像拉家常一样,同谢玉唠嗑起来。
谢玉感受了下,除了底下有点痛,没什么异样。
“我还好,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