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最近觉得夫主不太对劲,哪哪都不太对劲。像是突然有了小孩心性一样,总是胡闹。做了很多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
还有平时生气了就喜欢掐人,或者无聊时
然后又是拉着秦弈的手轻轻给他揉。
“臭婊子净会装可怜。满意了吧。”
“军队内斗殴是重罪啊夫主。我也不想被罚呀。但是您要是实在生气的话那我也可以现在过去把他打一顿。”秦弈比喻言高,喻言要稍微垫着脚才能捧住秦弈的脸。他像哄小孩一样哄自己的丈夫,“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嗯?”
甚至敢在人眼皮子底下觊觎人家老婆。
“见什么见啊!没听到我老婆说不让去吗。”秦弈也不听对面回复了,气急败坏愤愤挂了电话。
秦弈露出一个他自以为挺和善的微笑,敲了敲窗沿,屋内的两人这才发现他。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双性本来就很可怜了。”
“你给我低头!”又装上了,又装上了。摆那副无辜表情又装上了。
“喻言,滚出去站着。”
喻言居然隔了三秒才打开,是老年痴呆了还是被操傻了。
秦弈发现喻言比他想象中要受欢迎。
“不是啊我怎么会。军队内斗殴是重罪啊我怕您受罚。”
喻言怕秦弈忍不住脾气和韩烁打起来。军队内斗殴可是会被重罚的。
“啧。行吧。”
毕竟这具身体里的秦弈只有十七岁,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被这么明目张胆的抢过老婆。
喻言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也有些疑惑,“不会怎样啊。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您听不听我怎么敢管。”
一直在窗外听着的喻言这时候跑了进来拦在了他们俩中间。
喻言闻言抬起头想了一会儿,蹙了蹙那好看的眉,“不行,不让。”
“我教训我的人,你插上嘴了?”
他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娶了奴妻却活的像个妻管严这不能干那不能干了。
他又转头看向韩烁,“快滚啊你听不懂人话吗。”
眼睛一耷拉摆那张委屈脸给谁看呢。
可能二十七岁的秦弈是因为喜欢喻言吧。
不对啊我也没操啊。
这是在做什么,沸羊羊抖吗?
明明天天冷着脸,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经结婚嫁人了!居然还有不知好歹的人往上贴。
被冷冰冰呛了或者拒绝了还要往上贴。
虽然如果要喻言来说的话,确实是在宠小孩。
就比如现在的乱弄桌子,明明就像是被气到的小孩开始发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看家长会不会一直纵着自己罢了。
所以他也这不能干那不能干完全就是因为喻言爱装可怜!
莫名得,他总觉得是喻言在惯着他。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少将可真凶。对夫人还是要稍微温和一些才好。”
喻言抬起头满脸无辜,他指了指自己,“啊?”他是真没那个意思,完全是被秦弈曲解了。
他后槽牙都磨得咔咔作响了,越想越气。他可怜?他哪里可怜?他被骂喷的时候可怜还是被踩射的时候可怜啊。我才可怜好吧。被搞得烟酒女人三不沾。操。觊觎别人媳妇小心自己断子绝孙。
秦弈看了眼正在给自己舔鞋的婊子,心想就我这家庭地位,出去喝个酒还得报备经过人同意是不是太没面子了啊。于是秦弈踹了踹喻言的脸,“喂,我晚上出去喝酒你让不让啊。”
秦弈甩了喻言一巴掌,“你还跟我叫上板了?我就去怎样?”
秦弈越看越气,干嘛站那么近,还有那个手,往哪放呢。
韩烁,虽然军衔不如秦弈,但因为是立了几次大功的军医,家庭背景又和秦弈差不了太多。所以你怎么把秦弈放在眼里。
当然,秦弈只说出口了最后一句话。
“嘁,你不是最爱打架吗你怎么不打他。”
秦弈在心里默默道,那你就要失望了兄弟,这婊子才是那种被踹逼都能高潮的抖。你俩撞号了。
,秦弈接通,对面说:“哥,嫂子真的答应吗?你别坑我啊。你是不怕嫂子但是我怕啊。我怕他打我。”
秦弈明明已经被很轻易的哄好了,却像个臭屁小孩似的非要硬装。
但对于十七岁的秦弈来说,他平生最怕姑娘掉眼泪,也最怕人装可怜。
“那行啊哥一会儿见。”电话里这么说。
“噢…好。行的。我在家等您。少喝点。”喻言抿抿嘴,垂下眼睛轻声说。
待到室内只剩二人,秦弈语气不善道:“怎么,你心疼他。”
“那你就不能说行吗。”
“好了好了夫主别和他一般见识。”
他跟个大爷似的躺在喻言办公室的椅子上,东翻西翻把人桌子搞得一团乱。他一边翻喻言一边好脾气的跟在后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