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门大敞着。午休时间都没关上。门口就站着个门神似的付沉。
要不是付沉手里没拿棍子,路过的学生都以为安浦年请了个打手。
走近一看。
没事了。
付沉被安浦年“请”进办公室了。付沉进来的时候顺手把门带上了。
“想老子了?”付沉大喇喇地走进安浦年的私人休息间。
“我想你什么?想你一天站在我的门口给我站岗?”安浦年语气温和。
“切,你他妈……老子那是给你面子。老子怕你想。老子提前给你看。”付沉瞪他。
“哦”,安浦年忽得凑近付沉,两个人鼻尖就要碰上,“就这么给我看?”
“别离老子那么近!”付沉愣了一下,偏过头。“也别占老子便宜。”
“晚上再占。”
“什么?”安浦年问了句。
付沉瞪他:“现在是在上课,你在上班!上班了!安浦年你……为人师表。”
安浦年第一次从付沉嘴里听到一个成语。
“我在你这做什么老师啊?”安浦年笑。
“你那么骚,做老师能满足你吗?”
付沉的拳头硬了。付沉忍了。
安浦年剩下的时间倒没再逗付沉。他叫付沉进来是让他睡一会。
晚上别太困了。
出入安浦年办公室频繁的,不止有易应礼,还多了个江逸。更诡异的。还有外头门神一样站着的付沉。
三个人就像住在办公室里了。
安浦年看着案头的工作,无奈地对易应礼说:“你就非要这么累安老师吗?”
“安老师龙精虎猛,哪会说累。”易应礼用他那张性冷淡的脸,再一次说出让听者咋舌的话。
晚上安浦年去了景淮大道的别墅。易应礼洗好澡出来,安浦年躺着沙发上假寐。他闭着眼,眉眼间果真几分疲惫。
易应礼坐在安浦年的腿上,安浦年给他让了个地方,两个人都更舒服的位置。易应礼的手环上安浦年的脖子。
“江逸是怎么回事。”
安浦年闭着眼:“什么江逸?”
“你的学生,江逸。和你走得很近的学生。”易应礼找着吻上安浦年的唇。安浦年回吻了几下。
“你要榨干安老师吗?”
真是一副肾虚的模样了。易应礼轻轻吻着安浦年的唇,他身上清淡的味道传到安浦年的口腔里,安浦年伸手摸了摸他的腰。
“怎么没有养胖点,我的钱都打了水瓢?”
“没有打水瓢,你摸的位置错了。”
安浦年头微微后仰,整个人靠在沙发椅背上,易应礼跟了上去:“还要。”
“要什么?”
“要安老师不要跟其他学生走得太近。”
安浦年睁眼,易应礼的眸子直视他。“要安老师眼睛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你怎么不说我心里有你呢?”安浦年笑。
“安老师心里有谁和我没关系,我只要”,易应礼扶住安浦年的头,“我只要安老师看见我一个人。”
“如果安老师只看见我一个人,安老师的钱就都是我的。”
安浦年笑:“我的钱都是你的。”
“你没有钱了也会爱我吗。”易应礼在接吻的时候问。
“我没钱的时候很爱你。”易应礼没有给安浦年回答的机会。
两个人的吻加深。
s市科技大楼外。一个穿着土气的女人张望来张望去。好像在找什么人。
晓梅来s市已经第二天了,根据打听到的消息,这个安老板就是安承集团的那什么总裁。晓梅在楼外面转来转去,引得保安频频回头。
晓梅下定决心。
被保安拦住了:“这位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预啥……我来找安老板!他让我来找他的!安老板,就是之前去乡下的那个安老板!”晓梅急急比划。
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小姐,您没有预约,是不能进入公司内部大楼的。这样……我看您也转了好一会了,您有安总的名片吗?如果安总给了您名片,我们可以进去帮您问一下。”保安还是很客气的。
“安,安总!就是安总叫我来的!”晓梅抓住那个词汇。
“你们的安总!”
“您没有证明是不能进去的。抱歉。这位小姐……您……”
“我来这好不容易的,我自己编篮子卖面团赚的钱!我……他一句话我就来了!我为了找到这都差点给人占便宜了!我为了打听消息!你们问问安总呀!你问问她呀!”晓梅从乡下到城里憋着一股劲。这股劲不懈,晓梅像抓住那个陌生的词汇一样抓住眼前的每一个人。
晓梅要出乡下。
保安闻言,都有些尴尬:“您心急我们理解……但安总也不是我们想见就见的。谁都要预约不是?要不这样……”为了公司的声誉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