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就是一个想上位的拜金女人生的野种!你他妈配当我哥?”
付沉露出一个笑。
“别说我不是付柏的儿子,我就是付柏的亲儿子,你也当不起我一声哥。”
付言朗怔怔地看着付沉,他好像从来没有看见过付沉一样看着付沉。付言朗看着付沉:“好,好。”他连说几个“好”字。
“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付言朗,还不稀罕你这个弟弟。”这时候的付言朗才终于有了一点少年人的样子,他眼眶微红,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酒店房间。
房间的门“砰”得一声,又弹开。
躺在床上的付沉翻了个身,用被子蒙过头。
“妈的自己找事。”
安浦年用手指团出一个牛肉丸,丸子带着点香菜末,圆滚滚的丸子滚到汤里。安浦年切着豆腐的时候,付沉大摇大摆地输了密码进来了。
“他妈的你想让老子怎么样?”
“我给你玩一年可以吗?安浦年,你真的放过我吧。”
“我不是那种……我不喜欢男的。”
一个肉丸子滚到汤里,溅起汤花。泡沫堆在一起。
安浦年无视闯进厨房里来的付沉,在锅里倒着米醋。“安浦年。”
安浦年按住付沉的脖子,把他往滚开的水里按,付沉拼命挣扎。安浦年很轻易就松了手。“吃香菜吗?”
放都放了,还问付沉吃不吃。
付沉死死地瞪着他。盯了一会,夺门而出。不知道付沉去哪了,但是倒了饭点,他又戾气横生地回来了。
付沉在餐桌前坐下,弄得“霹雳哐啷”响。
付沉的手机短信里落着一则消息。
“吃饭了。”
付沉一口一口扒着白米饭:“安浦年,我们谈谈,我们谈谈吧。”
“你和我谈一谈?行吗安浦年。”
安浦年夹了一筷子炒西芹。
“谈什么?”
付沉看着安浦年的神色:“我不是高二吗?你上我到高三?还有一段时间够你……”付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操你妈你让老子怎么样?老子十六岁就给你操!老子要一辈子给你操吗?!操你妈老子也是……”
“我也是正常人啊,我可以给你操,你也别过分吧。”
“安浦年,别太过分了。”付沉说着说着声音又低了下去。胸膛起伏,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付沉咬着牙看安浦年,咬出血来。“安浦年,你放过我吧。”
“你长得又……不丑,你他妈还有钱。”
“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啊?”付沉说道。
“你为什么非要我呀?我不恨你了。安浦年,我不恨你了还不行吗?”
安浦年没说话。
时间过了很久。付沉几乎要绝望地放弃。
“我让你很不愉快吗?”
“哈?”付沉不可置信地看向安浦年,似乎不能相信他问出这样的话。他觉得好可笑,可笑极了。
所以付沉就笑了。
安浦年舀了一勺汤喝。汤里放了莲子和芍药。安浦年熬的汤很奇怪,咸的味道却用的入药食材。
“如果你不想被我操,那……操你需要征求你同意?”付沉突然爆发出惊喜的眸光猛然又灭了下去。星辰落下来,再无光点的暗夜。
“你耍我,你在耍我?!”付沉又挣扎着要去打安浦年。拳头挥向他,付沉又生生地停了下来。
他蹲倒在地上,砸着自己的头。
付沉去上课了,付沉上次开庭的结果也出来了,校警判了缓刑,校长掏了一大笔钱,还要给付沉公开道歉。至于付沉把易应礼推河里这事则不了了之。媒体那没有动静,知道的人不多,学生们也都闭口不提自己在乡下发生的事。付沉还是那个打架斗殴,我行我素的不良少年付沉。
可能还要更严重一点。
付沉在会所喝酒的事很容易就传遍了富二代的圈子。这天付沉正在包厢里抽烟。慕恒带着江逸走进来了。
“沉哥,想我们没有?刚回国就知道你在这。”留着半长发型的慕恒一屁股坐在了付沉身边,一阵子不见,他后面的头发变成了粉色。
付沉眯着眸子看江逸。
江逸,家里从商从政,从小在大院长大。从小……和付沉不对付。他高挺的鼻,风流的眼,邪气的面相,往那一站就不是个好人。江逸和付沉算两个路上人看了要躲着走的。两个人常年霸榜君和二高最不好惹的二代。没有之一。
就他两个。
付沉嗤笑一声,抽着烟:“你他妈杵着那演电影呢?滚一边别碍眼。”
江逸缓缓走向付沉,在他另一边坐下。
“哎呀,这几天不回国,你好像更漂亮了。”江逸故意说话恶心付沉。
果然付沉脸黑了:“你他妈找揍?”
“江逸你怎么这样啊?沉哥我都好一段日子不见了呢。江逸你别惹我们沉哥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