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转身出去了。村长带着人往晓梅家赶的时候就刚好碰上付沉。村长看着付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和蔼地笑了一下:“付同学,安老师身体还好吧。”
“我怎么知道?”付沉就要走。
“付同学你不如先去我家坐坐,上次和你们学生闹了不愉快,我给你赔礼。都不知道你们啥时候走。我们准备了特产和礼物给你们带到城里去。没来得及带给你们这些学生,你刚好跟着我媳妇去家里拿。”
付沉皱眉。
“别找我。”
村长给老婆使了个眼色,老婆笑盈盈地上前:“你是嫌弃我们东西便宜?好歹一份心嘛。就吃果子的功夫。总不能叫我们一趟一趟地跑吧。来都来了。你跟我回去拿东西。我再把你送回来。你和同学一起回去!”
付沉眉毛都快拧成疙瘩了。前面的一堆人硬是堵着路。“你儿子要被人打废了你还在这里跟我废话?”
村长不知道,付沉气人是有一套的。别看付沉一般不说话只动手,就以为他说话的杀伤力不大。
村长憋了一口气,他又想到什么,村长耐着性子:“我们村里人干活累,你学生体谅体谅我们。吃的喝的都准备好了,你就拿一下。我媳妇跟着你去呢。”
“再说了,你们拿着我们的礼物上电视,不是更好看吗?”村长竭力劝说付沉,脸上挤出笑。皱纹都深了。
付沉看了那一圈围着的人,忍了忍。“走吧。”
付沉跟着村长老婆朝村长家的方向去了。他身后一个保镖都没有。
等保镖们在一片混乱中回过神来。发现付沉又丢了。保镖不仅开始怀疑自己的专业素质,还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职业生涯。
怕酒鬼闹事伤了学生保镖们都盯着前面。谁知道付沉能在这种时候给保镖们“没有想到的一走”。保镖们都快疯了。
这不是职业滑铁卢,这是要杀保镖诛心的节奏啊!
付沉滚在床上,他感觉整个人都在发着烧。付沉眼睛血红,他不停在床上滚动,付沉感觉浑身都好热,身上的衣服被他滚得不成样子,付沉呼吸不过来。
像泡在蒸汽里,浑身上下又说不了的难受。付沉痛苦地低喘着,他的手狠狠地扯住床头,想要站起来。
无奈又倒了下去。
意识沉没。
门“哐”得被打开。
付沉睁着血红的眼,喃喃:“安……浦年。”
安浦年一把扯住付沉的头发。
“你还玩得挺厉害啊。”
“安……浦……年……”心里有一块松了下去。付沉的声音虚弱,他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安浦年抽着烟,冷眼看床上翻来覆去的付沉。
酒店里,付沉在床上翻滚。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迷迷糊糊坐上飞机的付沉在安浦年怀里滚,他的手和腿不停地乱蹭,攀着安浦年的身体。
安浦年神色不能说好看,一到酒店,付沉就被扔在了床上。安浦年直接进了浴室。
付沉意识模糊,药效起得又凶又猛,付沉痛苦地发出阵阵低吼。安浦年洗了澡出来,他坐在酒店床头。
“脏不脏?”
付沉听不懂,他只知道往熟悉的气息上靠。付沉的身子一会冷一会热,难受得厉害。抱住安浦年带着水汽的睡袍,安浦年难受地乱蹭。
安浦年冷眼看着他。
安浦年不知道在哪提了根棍子。
付沉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不是浪吗?不爽?”安浦年用棍子一下一下插着,他按着付沉的腰。
过度的疼痛短暂恢复意识,他血红的眼睛盯着安浦年。
“看我干什么?捅了还发骚?”安浦年又是一用力。
“不……要。”付沉尝试抓住安浦年的手。付沉的声音很虚弱,他的嗓子里带着一点血。“不要这样。”付沉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语气对安浦年说出这句话。
“不要?不要停?贱货。”安浦年冷淡的语气,付沉疼得剧烈喘息。
付沉的睫毛垂了下去。他抬头,呲牙咧嘴地看着安浦年:“杀了我。”
“你他妈弄死……老子。”
安浦年把带血的棍子一扔,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安浦年点了一根烟。
付沉只疼了一会又开始意识模糊。全身的热铺天盖地,付沉死命抓着床沿,他捶打着自己的头。付沉又倒了下去。
安浦年抽着烟看付沉在床上乱滚。床单褶皱得不像样子。
安浦年看了一会,起身拿起棍子。
付沉在冷热交替中被一只手按住了腰,付沉躲着那只手,同时又无比渴望靠近。付沉绝望地睁开眼睛。他发出痛苦的喘息声:“有种……杀了……我。”
“安浦年……你他妈……不是人。”付沉吐着带血的字。身后的撕裂疼痛让付沉想要发疯。
安浦年抽动棍子:“你仔细看看,是你比较不像人,还是我?”安浦年把棍子捅进付沉的嘴里。“尝尝吧。”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