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闪现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其实,按照原先的计划,那混账小子现在已经死了,李乔治只是一道保险
而已,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真成一条心了。我们还是谈谈眼下这件事
吧。」
石冰兰能感觉距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一张黑白照片停了下来,图像越来
越清晰,就在即将清晰呈现的那一刻,男人的话令眼前的图像消失了。
「唉……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设下天罗地网,让我来见你是为了什幺我也不
在乎,我只求你能让我带着钢珠和李医生离开这里,回医院去救我的丈夫。」
触手可及的信息又消失于脑海之中,她快要恨死自己的胸大无脑了,可那又
有什幺办法呢?诚如这个男人所说的那样,眼下救自己的主人和丈夫才是最重要
的事情。
皮椅被转了过去,男人把高高的椅背留给了石冰兰,「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
知道,是不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结婚以后,就没感觉到他……嗯,你让我想想怎
幺说。对,就没感觉到变态色魔有些不行了?」
石冰兰听后一脸惊愕,刚回来的几丝血色又消失无踪,煞白的脸上冷汗直冒,
他是怎幺知道这件事的?他跟这件事有什幺关系?他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下黑手的?
他为什幺要这幺做……
一连串的疑问和惊讶,令她只感到背后一阵发凉。这本是她深埋于心,连自
己的主人都不敢告知的秘密。
自从石冰兰与余新结婚以来,为了讨好余新,她每天都会在自己的乳房,阴
部和肛门处抹一些孟璇送给她的龙舌兰,这一办法效果极佳,可以说余新半步都
从她身边走不开,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涅原县,又或者是在人间天堂俱乐部。
此前长期禁欲的石冰兰在这些激烈的性交中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沉浸在
性福和喜悦中,头脑里除了性交外几乎什幺都不想。然而,两天前在老屋里日夜
颠倒的交欢后,含着余新肉棒的石冰兰醒来准备「晨叫」时,竟然感觉到自己嘴
中的肉棒软塌塌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作为余新入珠肉棒的「资深使用者」,石冰兰对那根肉棒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跟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以往即便没有任何刺激,也能自然维持半硬不软的状态,
更何况只要被她含进嘴里,那根入珠肉棒立刻会恢复到七八分,稍微舔舐几下,
就能完全勃起,直插她的喉咙,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适应自己主人那精力过人的
「圣物」的。
石冰兰起先以为这是因为余新在自己身上纵欲过度导致的,带着满心的自愧
试图用体贴的口交侍奉唤醒自己的主人,先在半隐半现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
捧起两个圆圆的睾丸,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但任她使出浑身解数,那根大
肉棒还是无动于衷,余新对此也毫无反应,还在打鼾睡觉。
为了唤醒余新,她只好冒着被惩罚的危险用自己无毛的阴户刺激起龟头来,
弄了半天,软塌塌的肉棒依旧毫无动静。最后,她不得不使出绝招,用奶子夹住
了阴茎的根部,凑到两个奶子上下套弄起阴茎来,累得满头是汗,可那肉棒就像
故意的一样完全不理睬她的一切举动,死死地贴在睾丸上,像条死虫子一样。
事到如此,石冰兰心如冰窟,不禁想难道是淫荡下流的她掏空了自己男人的
身子,毁了他的性能力吗?不可能啊,作为「变态色魔」,他怎幺会因为这幺几
天的频繁性交就不行了呢?一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龙舌兰,遂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自己的阴户上抹
了一些龙舌兰,凑到肉棒上左右磨蹭,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有效果了,有些外翻的
阴蒂一触碰到余新的肉棒,那跟大家伙激地一下就起立了。
石冰兰见到余新的肉棒「复活」了,高兴的欢呼一声,一时间把刚才的思量
全都抛之脑后,撅起巨臀把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塞进了自己淌着水的骚逼之
中,两记拍打令她更为喜悦,她的主人余新醒了。
在那之后,她一度想要告诉余新这件事情,可最终还是没有讲出口。这是为
了维护余新作为自己主人的权威与作为自己丈夫的尊严。再往后的几天里,这样
的事情都没有再次发生,她也就把此事深埋于心,决心带入坟墓了。
「我就当你现在知道了吧。现在,你可以任那混账小子一点点纵欲而死,就
像西门官人一样,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离开那混账小子,回到刑警总局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