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为秦权眸中的震怒一下惊住,刹时走神,身前忽地传来“咔嚓”一声响。
白细的手腕处,竟然被锁上了两条冰冷的铁链!
而两条铁链的另一头,分别缠在床头,栓的极紧,沈澜挣扎的动作引起一阵冰冷的金属碰撞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中逃离。
“孽徒!你反了你了!”沈澜怒目而视,清隽的面孔浸满怒火。
秦权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浑浊的双眼泛起赤红血丝,方才的温柔一扫而空。
万魔尊他为圣,却只有这个人,永远只会拿他当做一个孽徒。
“又不是第一次了,沈澜,你还在装什么高洁呢。”秦权笑得嘲讽,“我的好师尊,你不是最喜欢把人锁起来抽吗,怎么?现在轮到自己了,就知道怕了?”
沈澜抿紧唇,想要并拢两腿,却又被秦权狠狠分开,丝毫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师尊,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秦权闯入他两腿之间,从身后不知哪儿拿出了他私藏已久的小玩具。
沈澜被揪起长发,被迫仰头,眯起眼,茫然又错愕地看向秦权手里的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这玩具妙得很,一端是猫的长尾,可爱柔软,引人怜爱,另一端却是一根布满狰狞凸起的假鸡巴。
假鸡巴顶端并没有模仿真家伙的样子,而是削去一半,顶端圆而上翘,是专门做来玩弄后庭用的。
沈澜弯起眉,瞪着这根假鸡巴上yIn荡的凸起,紧咬着唇移开视线。
秦权不愿费时间润滑,手指在女xue中胡乱一捅,沾了满指的蜜ye,便捅进狭窄红肿的后庭甬道,粗暴地开始扩张。
他可不是为了伺候沈澜爽的。
“滚出去!别动快拿出去!嗯”沈澜皱眉挣扎,粗暴的润滑加深了菊xue的疼痛,他意识逐渐冷静清晰,更加无法忍受自己再一次被jianyIn的事实。
“这就喊疼了?师尊,十天才刚开始,你怎么就受不了了?”秦权眼中沉满欲望,他草草退出二指,在床头柜中翻出一个装着淡黄软膏的圆形小盘,毫不怜惜地抠出一大半,全部涂抹在了那根狰狞的猫尾硕根。
“不要,秦权,真的不要”沈澜拒绝中夹了些哭腔,他惊恐地盯着那根比正常尺寸还要粗上两圈的假鸡巴,慌乱躲避,然而试图推拒的双手伸至半空,便被铁链制住了动作,发出一阵清脆的金属音。
秦权拿着玩具渐渐推入,听见沈澜逐渐变软的哭腔,笑意渐深,毫不留情地发力一推,涂满媚膏的假鸡巴强行破开肠rou,圆而上翘的顶端瞬间撞在花心上,激得沈澜嘴边泻出一声哭叫。
“不啊!啊疼拿出去”沈澜被锁在铁链中的双手胡乱地挣扎,他菊xue里的一处敏感的花心位置很深,从前几次欢爱时,也很少被照顾到,但这根假鸡巴粗长得像是一根刑具,瞬间就把他的花心草得发起水来。
“师尊打我时用了不少玩具,那我也一一还给你,怎么样?还喜欢吗?”秦权心中升起一股快意,特别是沈澜白皙的胸口像窒息般剧烈起伏时,这股快意更是愈演愈烈。
“啊啊别”他雪白的身子上逐渐渗出丝丝薄汗,他以为酷刑会带来痛苦,可习惯了性爱的rouxue却又不争气地吸吮起假鸡巴的粗大形状,贪婪地汲取着其中的欢愉。
“师尊的尾巴正在动,看见了吗?”秦权愉悦地欣赏他迷乱的姿态,握住猫尾根部,又用力朝里推了推。
“不”沈澜大约是喘累了,呼吸的频率低下一些,但不容他歇息,被粗暴撑开的菊xue中越来越痒,媚膏渐渐融化,与甬道所分泌的蜜汁融为一体。
可假鸡巴毕竟不是活物,不知道他欲火难忍,也不懂变着花样cao他的yInxue,只是傻傻地插在里面,感受着肠rou痛苦而甜美的引诱。
“嗯为,为什么”沈澜双腿间shi得像是发了大水,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却还是为自己腿间诚实的反应羞耻难忍。
秦权跪坐在沈澜两腿之间,自然不会落下这些小动作,他扫了眼沈澜那处成熟可摘的女xue,上头布满黏腻的银丝,还留有一些晶莹的药膏。
他绕开润滑的药膏,转而从柜中取出一个小盒,从其中拿出了一粒小巧可爱的粉色药丸。
这药丸是外用的,据说用完之后,怕是世上至圣至贤,都要跪下来求人草xue。
对付沈澜这样的薄脸皮,再合适不过了。
“一般人只取一点就够受了,不过,我对师尊可是十分舍得的”
秦权不慌不忙地将粉色小丸推入蜜xue中心微张的小口处,温热的内壁黏满yInye,急忙吸住小丸不松嘴。
“什么唔”
媚rou还没来得及描摹小丸的形状,便被抵入了一个更大更热的硬物。
巨大的gui头破入rou缝,紫红的Yinjing势如破竹,瞬间将粉色小丸推进不曾润滑过的chaoshi媚rou深处。
秦权低吼一声,又抱起沈澜坐了起来,对准媚rou深处花心,深深一顶,将那粉色小丸完完全全顶在了小巧的子宫口外。
压缩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