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嫩肉紧紧夹住胡彪的大肉棒,娇嫩的肉壁和粗壮的肉棒剧烈摩擦,让胡彪感
觉异常刺激,而妈妈则遭受着巨大的痛楚,后庭仿佛撕裂一般,发出「呜呜」的哀号和痛苦
的呻吟。
「没机会给这骚货前面破处,从后面操也是一样爽啊」,对于此刻的胡彪,操妈妈的后
庭无异于强奸未经人事的处女。在狭小紧窄的空间里缓慢推进,娇嫩的肌肉让他得到了无以
伦比的快感。
而对于妈妈,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梦魇。羞耻感,巨大的疼痛感不断传来,而最重要的,
这是自己保持了三十六年的处女地啊,现在就无情的被人夺走。
胡彪的肉棒终于全部插入,继而触底反弹,向外抽拉,肛交的个回合是最困难的,
完成了剪彩,后面的抽插就变得不是那幺困难。巨大阳具无情撑开妈妈的菊花,胡彪尝试着
加快抽插的节奏,往复的做着活塞运动,娇嫩的肉壁给胡彪带了了巨大的快感。
仅仅几十个回合,胡彪就克制不住,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入妈妈的直肠伸出,然后满意的
拔出阳具。
妈妈此刻已经全身瘫软,上身无力的跪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经过长时
间的蹂躏已经麻木,美丽的菊花处流出了粘稠的精液和一丝丝红红的血迹。
「真他娘的紧啊,一会你们也试试」,胡彪满眼得意的盯着手下,点燃一支烟,抽了起
来。
「干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啊」,胡彪此时春风得意,刚刚给妈妈后庭开苞,不管是心
理上还是生理上,显然让他有了巨大的满足感。
「不过嘛,还不够过瘾」,一支烟过后,胡彪隐隐恢复雄风,拿起春药在妈妈骚屄上涂
了起来。
「哎哟,骚屄,老子还没干你,下面就湿了,真是骚啊」,胡彪把目光停留在妈妈昨晚
因为春梦而湿润的小穴。
「是不是梦到老子了啊,被老子的鸡巴干起来很爽吧」,胡彪张开嘴,开始亲吻妈妈两
只坚挺的咪咪。
「都硬了啊,是不是等着我操啊,干死你,骚屄」,发现了妈妈生理变化后,胡彪把妈
妈翻过身来,分开妈妈的双腿,跪在两条粉腿之间,挺立着硕大的阳具,俯身低头,双手牢
牢的握住一双玉乳,龟头紧紧抵住骚屄的入口,硕大暴起的龟头在娇嫩敏感的花瓣处来回徘
徊,摩擦挤压着那已经潺潺流水阴户。
烈性春药已经隐隐发作,唤醒了昨晚没有消退的余情,妈妈逐渐发出轻微而短促的娇喘。
如同柳叶一般的黛眉微微紧缩,如同秋水一般眼眸充满了迷情娇羞。很自然的,妈妈张开玉
臂,婉转的勾住胡彪的脖颈。
湿润的阴道让胡彪的插入轻而易举,「呲溜」一声,巨大的阳具连根带刺,再度攻陷妈
妈紧窄的蜜穴里。
「啊~~~~啊~~~~啊」,痛并快乐的表情挂在了妈妈脸上,伴随着身体的抽搐,妈妈发
出了呻吟浪叫。
胡彪腰部力量源源不断的送来,乌黑硕大的阳具把妈妈阴道里变得紫红色的充血嫩肉不
断的翻出塞入,胡彪更是粗暴的抓起两片丰美雪嫩的肥臀,使得大腿根部分的更开,让阳具
的抽插进行到底。
妈妈此刻仿佛进入了迷乱期,虽然身上压着的是胡彪,但心里想的都是梦中出现的人物。
淫荡的配合着胡彪的抽插,细腻如柳的腰肢扭动着,嘴里不断发出迷乱的浪叫。
「啊~~~~好~~~~好大~~~~好充实~~~~呜~~~~操死我啊」。
胡彪猛烈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着,转眼之间抽插的次数已经足足有六百余下。如同暴风
雨一般刚猛强烈,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时不时的旋转刺激着娇嫩的阴道壁。
妈妈的浪叫呻吟早已语无伦次,两条红丝玉腿狂放的在半空乱蹬,脚尖脚趾如同抽筋一
般,紧紧的曲张着。
「啊~~~~啊~~~~啊~~~~好爽啊」。
妈妈的玉体,脸庞泛起了如同晚霞一般的潮红,浪叫呻吟愈加强烈。胡彪的阴囊也开始
变得鼓鼓囊囊。慢慢的呼吸变得粗重,每一次的抽插节奏减缓,由刚猛迅速变得缓慢而深沉。
「一二三~~~~走」,胡彪紧握妈妈的肥臀,指甲几乎都要嵌进肉里,全身肌肉纠结绷紧,
伴随着自己的节奏,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妈妈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艳花朵,无助的凋零。身体剧烈的抖动,阴
道紧密的收缩,下体有了要被撑爆的快感。
终于,伴随着饱满的阴囊剧烈的收缩。把一股又一股浓烈如同岩浆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