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幽幽的叹了一声,「不过感觉她似乎很不服呢,干她的时候
叫的欢,干完了你没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们」
「你不就是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嘛,那种给钱随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腻了嘛」
「话是这幺说,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难保哪天一个疏忽,被这婊子偷袭了,今天的教
训想想就后怕」,想到这里,胡彪不禁打了个寒颤。
「德行,为霸一方的大毒枭连个小小的警妞都对付不了,晚上还害怕,丢不丢人啊。不过话说
回来,这骚警花着实不那幺好对付呢」
「咱们现在能控制她,玩的她死去活来,那是因为她有儿子在我们手上,加上春药的刺激,她
才会一次次沦陷,但是内心她从未服过我们」
「那就往死里操,操到她服为止呗」
「你笨死算了,还老大呢,一点都不了解我们女人」
「哦?你倒是说说看啊」
「这女人虽然难搞,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弱点。首先她长期独守空房,势必空虚寂寞,现在
正值虎狼之年,加以恰当的引导,肯定能让她甘心堕落做性奴」
「说的简单,你倒是引导一个啊」
「彪哥,其实你不了解。那些女人,平日里越是高高在上,内心就越贱;你看她表面上成熟端
庄,美艳坚强,实际内心的防线很脆弱;看起来像个女神,实际上就是个婊子。」
「所以呢」
「所以,我们就利用这一点,不断的攻击她的心理防线,全方位,多角度的玩她。不止是仅仅
干屄那幺简单,不断的给她尝试各种淫荡,低贱的方法。撕碎她所谓的自尊,高雅,坚强,让她认
清楚自己骚贱的本质。药物控制只是一个催化剂,心理战才是重中之重。」
「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嘛」
「人家本来就是女人嘛,况且通过各种途径调教玩弄过好多骚货,自然有心得可不像彪哥你,
就知道一味猛干」
「这幺说,你有具体办法了?」
「废话,不然我说这一堆干什幺」
「说说看呗」
「猴急,暂时保密,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
「死丫头,就你点子多,到时候看你怎幺办,折腾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睡觉了」
「彪哥~~~~」
「怎幺」
「人家~~~~想要」,慧姐嗲声嗲气的吹着枕边风,像蛇一样爬到胡彪身上,点燃了胡彪仅存
的一点欲望之火,开始了最后一轮盘肠大战。。。。。。
虽然全身被绑缚,内心深处瘙痒难耐,但是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妈妈倦意占了绝对上风,稀里
糊涂的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妈妈在梦乡里梦见了好多。梦见了和爸爸初恋时的温存,梦见了和心目中
的白马王子男神做爱,感觉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温泉之中,快感,舒服在全身各处徜徉流淌。而妈
妈所不知道的是:口水已经渗透了塞在嘴里的丝袜,淫液已经从骚屄深处缓缓渗出。
「秀姐,醒醒,秀姐,是我」,黑暗中,传来了呼喊之声。
朦胧之中,妈妈睁开惺忪的睡眼,黑暗之中,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他——凌昭!
想起若干年前凌昭自己对自己的死缠烂打,再加上今晚被凌昭一撞,使得自己的努力功亏一
篑,妈妈不禁面露嗔色,满怀戒备的看着凌昭。
突然,妈妈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相,面色潮红,赤身裸体被捆绑,骚屄里塞了个绳结,嘴里
被丝袜塞住,内心深处不断涌起着酥痒难耐的淫欲。
凌昭取出塞在妈妈口中的丝袜,妈妈刚要喊出声来,凌昭急忙用手捂住妈妈的嘴。
「秀姐,情况紧急,我只能长话短说。或许你猜到了,我就是省城警方的卧底」
听到这个消息,妈妈脸上丝毫没有意外,强压着淫欲,尽量摆出一副冰冷的态势。
「不要告诉我你撞我那下是意外」
「哎,什幺都瞒不过你,秀姐,实话跟你说吧,我这个卧底当得实在不称职,花了两三年时
光在这里立足,却始终无法得到胡彪他们的赏识,所以仅仅能传出些无关痛痒的情报,所抓的也
不过是些小喽啰」。
「哼,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妈妈似乎生来就对凌昭没有好意,此刻谈论到工作上的事,
仿佛忘记了淫欲的折磨,恢复了一些英姿飒爽冷静干练的女警官的风范。
「是,你骂的对,不过一切都改变了,因为你的到来」
「因为我?」,妈妈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没错,秀姐,因为你的到来,我现在有办法打入他们内部。」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