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汁,
便是能摸上一把也够醉了。」
「啊…奴就知道…啊…你一直就打…啊…四奶奶的主意……」
「我不仅想打四奶奶的主意,还想打三奶奶的主意呢,那你帮不帮我?!」
崇剡淫笑着狠狠一冲。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舒服死我了……」
毕春几乎是胡言乱语的。
躲在窗外的郑鸢瞧这活春宫正兴奋着,听得这句话只觉一股怒火喷涌,将那
浴火烧的一干二净,老婆被偷窥,三嫂被意淫,让他怎能不恼,尤其是三嫂,他
虽对三嫂也有艳慕之意,但却是敬重之情,今见有人竟想打她主意,险些愤
而一脚踢开大门,不过倒奇的是,对娇妻被窥,他却无气恼,想是跟他只是贪图
方绮彤美貌,并无几分感情有关。
他待要夺门而入时,却停了下来,眼睛咕噜几转,便有了计较。
房内二人正边偷边合计着怎么算计三少奶奶、四少奶奶时,忽然只听到门外
传来一阵木头倒塌之声,只吓得胆破魂飘,崇剡更被吓缩了回去,也是他尚算冷
静,边手忙家乱的穿上裤子,边低声对毕春道:「你穿好衣服躲起,千万别出来。」
这院子本是杂院,正巧郑家下月预修缮东厢房,运来十数根大木暂时堆积,
此刻,这大木实在垮塌的厉害,不多时便将别院众人惊动了,甚至大管家郑玉也
过来查看究竟,一跨过跨院,瞧见五少爷也站在院里,赶紧过来见礼。
「这些个杀柴,竟将五少爷也惊动了,真是该死!」
「无妨,我正巧路过,过来看看。」
崇剡故作镇定的。
这时早有家丁查勘后来报:「大管事,这大木垮塌应是有人为之。」
「为何?」
郑玉问道,却没注意一旁的五少爷听得此话面上一片惨白,让躲在暗处的郑
鸢一阵好笑,也懒得再听院内啰嗦,至于这偷腥的五弟会不会因此留下恶疾,却
不是他能顾及的了,内心里还巴不得他得恶疾才好。
只不过,作为郑家家生子,他也只能做到如此,毕竟,五少爷郑崇剡可是郑
家老祖宗最喜爱的孙子。
且不说当日里后续如何,也不讲郑鸢偷回家中之事,只说不几日,所里腰牌
便是下来了,不由不让他感叹,朝中有人便是好。
(注:陈洪谧孤身平乱实际发生在崇祯十三年,文中将其提前至十一年,实
属剧情需要,而已,有知晓的不必太过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