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码头那批货直接给阿茂送过去吧,他直接送到地方就行,不用再转到南郊那边了,阿茂说他已经回来了。”俞坤坐在公司办公室的转椅上看着手中的文件,双腿交叠的搭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西装里面的白衬衣被宽厚的胸肌撑爆,看起来好像并不是本人的衣服,当然不是本人的衣服那就只能是另一位大哥的衣服了。
彪朗站在俞坤面前,眼睛瞟了一眼自家老大那个胸就立刻把眼神强制得收回来,不然要是让杨清寒那个护夫狂魔看见的话,肯定会把他啃了。但是可以在心里吐槽啊,比如彪朗觉得自从老大和那个姓杨的在一起后,老大走的路线就越来越了,特别的风sao,难以形容。彪朗难过的吸吸鼻子,望了下天花板,满心觉得自家的老大被杨清寒带堕落了。
“怎么了,阿朗,想你弟弟了?”俞坤把快抽到底的雪茄摁灭在烟灰缸了,瞥了一眼那个看天花板然后一脸悲愤的麾下第一大将,一脸的玩味。
“怎么会,那小子也长大了,我倒是没意见,主要是老大,不知道有句话,我当不当讲,但是我要不讲,我觉得我得憋死!”彪朗苦大仇深的哭丧着脸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一步,悄咪咪的问,两双背后的手紧张的绞着。
因为是半躺在靠椅上的原因,俞坤把文件扔在桌子上,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彪朗立刻会意的把杯子拿起来放到俞坤的手上,然后期待的眨着眼镜看着俞坤等回应。俞坤慢悠悠的喝了口手中的咖啡,又抬眼瞥了瞥,用低沉浑厚的嗓音回应到:“那既然都当不当讲了,自然就不用讲了。”
彪朗顿时觉得一口老痰堵嗓子的感觉,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大,眼睛里透着委屈。俞坤突然邪邪一笑,当彪朗看到老大的虎牙的时候猛地正经起来:“老大,其实我不说真的容易憋死。”
“但是如果你说了,可能就会死于话多,你选哪个?”俞坤用手指敲打着转椅扶手,让彪朗自己选择。
“那我..选择死于话多吧”彪朗有点发虚的看了眼地板,脑中进行激烈的思考,然后合计了一下死于憋死太难受了,还不如死于话多,至少说出去心里敞亮啊。
俞坤双腿从桌子上移开,然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绕过桌子站到离彪朗非常近的距离面前变成依靠着桌子的状态,双臂交叉想抱看着彪朗:“说”低音炮中带着丝丝的危险。
彪朗一抬头,就看到眼前从衣服中爆出来的大片古铜色的肌肤,一股气上心头,严肃的对着俞坤用非常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口气说:“老大,你衣服是不是穿错了?”
俞坤听后,呵的一笑:“你就想说这个?”说罢,一巴掌乎在彪朗的头上:“我觉得你可以去问问清寒,今天这衣服可是他挑的,不是我穿错了。”俞坤耸了耸肩,表示跟自己没关系。
“啊啊啊啊!!我就知道,杨哥那个变态!老大,我觉得你堕落了!”彪朗撇撇嘴,单手捂住脸忧伤至极。
这个时候正好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杨清寒风尘仆仆的走进来,把臂弯里的风衣和手里的袋子一起扔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当目光对上俞坤胸肌的那一刻,杨清寒的双眼好像盛满了整个星空,亮的能闪瞎别人的眼。彪朗看到杨清寒这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给自家老大生吞活剥了,就觉得有深深的无力感,他特别想泪奔的大喊:杨清寒,你还我酷毙了的老大。
俞坤调侃的带着笑,然后扭身从桌上的烟盒中拿出一根烟点着,手指夹着烟歪着头看着杨清寒:“清寒,刚刚彪朗说你是变态,让我变堕落了。”声音从对属下的正常低音炮也变成了充满诱惑气息的低音炮。
彪朗瞬间变成了一脸的被雷劈的表情,心里波涛翻滚,老大学坏了,居然学会了告状,真是太令人难过了,彪朗有一种“气死宝宝”了的感觉,其实不止俞坤在和杨清寒谈恋爱后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就连原本正经的大护法也变成了总是自称自己是宝宝的逗逼。甚至连整个会里的人都变了一个样子,每个人都可以跟杨清寒谈笑风生,曾经那个带着稚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卧底已经变成如今可以让俞坤倚靠的风雅成熟的男人了,那个青涩的把所有爱恋都掩藏在本子里的小孩也随着时间的流逝的逐渐的变成了————一个老变态老流氓!真是可喜可贺啊!俞坤看着自己手下爱将那个千变万化的表情实在是想笑,当然他也很不客气的笑出来,对,就是这么无情的嘲笑了自己的下属。
杨清寒挑了挑眉看了看彪朗那个跟天气预报似得表情变化,走过去,重重的拍了拍彪朗的肩膀:“阿朗啊阿朗,你这样是容易被干的。”
俞坤听到这句话“嗯”的眯起眼睛,彪朗也浑身一震。这时候,一句低沉的声音从俞坤有型的唇瓣中流出来:“你要干谁?”杨清寒瞬间变成了小绵羊,谄媚的溜到爱人的身边,装腔作势的替俞坤捏了捏肩膀:“哎呀,亲爱的,我能干谁,我只干你啊!我对阿朗那个意思就是说他会被乱棍打死的那个干呀!我对你才是真枪实干啊!”说着杨清寒对着俞坤的耳朵里吹了口气。彪朗听见那个杨清寒恶心巴拉的话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脸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