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主动扭动着雪白的胴体,一双玉腿更是盘在了舒靖白的腰后,并随着每一次进入时紧夹轻抬。
女人雪白娇嫩的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藕臂柔腻修长,玉肌光润如玉。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峰峦,不由地让人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舒靖白深呼吸了几次,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含住了一只ru尖,手上则握住了另一团美丘,尽情的揉弄起来。胸前的浑圆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有一丝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
双ru也在不断的挑逗刺激下,渐渐地成熟挺立起来。女人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染上了两抹动人的朱红,身下有力的冲撞令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回应着。
“啊嗯嗯嗯公子,啊不,靖郎,求求你慢些,奴家唔,啊,好、好深”
女人春情荡漾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
他一面把玩着她的丰满,一面深深地进入到玉体之内,在那强烈的快感刺激下,他微微喘息着,语气也沾染了情欲的味道,声音沙哑又性感:“妙妙,你果真是尤物,教我欲罢不能!”
孔妙眼含薄雾,润光盈盈,胸前的雪白玉ru因满足而不停上下起伏,一张迷人的樱唇浅叫低yin,不时半张半合,嘤咛出声,显得极度陶醉。
“靖郎啊,奴家啊嗯嗯,被你弄得好舒服快、快承受不住了啊”
舒靖白在娇嫩的幽谷沟壑里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极乐,哪里肯停下动作,用力将她的双腿又拉得更开了一些,在她的体内肆意挞伐,猛烈撞击。
香汗淋漓,身体交融,帘帐下一片春色
春风一度后,舒靖白不知道疲惫过度还是醉的不省人事,竟然是趴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
孔妙推了推他:“公子?睡着了?”又推了推,见他连根手指都没动一下,心下不禁就有些慌张。
舒靖白正值壮年,总不能在她身上马上风了吧?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往他鼻端探过去,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一把握住了。
“乖,让我睡一会儿。”舒靖白眼也不睁开地,仿佛是累得筋疲力尽。
孔妙见他开口说话,于是松了一口气,扯过被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也挨着躺了下来。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
皮肤雪白,桃花美目,乌发剔亮——跟记忆中的那个人实在像极了。
“采春是你吗?”孔妙恍神间喃喃自语,但很快又自嘲地笑了一下,她的采春天真纯洁、高贵如月,才不会来这肮脏不堪的烟花之地。
舒靖白这一睡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孔妙不敢吵醒他,于是下床梳洗一番之后,下楼来到厨房。
熟练地生起火,烧开水,煮了一碗阳春面,为了让品相好看一点,还在上面撒了一把葱花。
孔妙捧着面,低头闻了闻,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心想,应该合他的胃口吧?
回到房间的时候,舒靖白已经醒了——正将一叠银票压在枕衾下。
见她进来,他快速地将银票塞好,然后起身朝她笑道:“姑娘也醒得这般早?还以为你要好一会儿睡。”
孔妙仿佛是没看见他刚才的动作,端着托盘妩媚笑道:“公子昨晚折腾到大半夜,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怕您早上起来会饿,所以奴家去厨房煮了一碗面,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你会下厨?”舒靖白在桌旁坐下,看着那碗清汤光面,并没有马上动筷。
“瞧公子这话说的,奴家又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怎么还下不得厨了?”孔妙把面端到他的面前,笑道,“赏个脸吃点吧?”
舒靖白微微一笑,神色亦是客气得体:“看姑娘的双手白嫩细滑,不似个经常出入庖厨的样子。”
孔妙笑说道:“这面看着挺清淡的,奴家在里头加了半碗高汤、五钱猪油,和一勺老陈家的酱油,味道很是鲜美的呢。”
舒靖白原本不想吃这面,但又听她说的绘声绘色,便有心想要尝一尝这碗阳春面的滋味。
孔妙也坐下来,全神贯注地观看舒靖白吃面。
舒靖白长得白净贵气,吃相也是相当优雅,一口接一口的咀嚼、吞咽,吃的有条有理,稳稳当当。早上刚起床的缘故,头发还来不及打理,柔顺地披在肩上,水蓝色的衣裳衬得他面若桃李、肤白貌美。
如此赏心悦目的一幕,令孔妙的心情大好,心里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是男色可餐!
她把玩着雪腕间一串小巧的桃木珠,不知道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舒靖白疑惑地看向她:“姑娘为何发笑?”
孔妙眼波流转,娇笑道:“昨儿晚上是谁‘小心肝小心肝’地叫人家呀?怎么下了床就变得如此生分?一口一个姑娘,反倒让奴家不适应了呢。”
“这个”舒靖白咳嗽了一下,放下筷子,将碗推到一边,“昨晚是在下喝醉了,行为举止有点冲动,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