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痒,陈豫只得扭着头褪了裤子,坐到便器上,扯了一点卫生纸将手伸进双腿间擦弄,那个像个挂饰般的小屌也一点点地立了起来,卫生纸在屄缝那沾了一下就被流出来的东西弄得湿透,陈豫喘着气,头越来越晕,他扔了手上的纸,用一只手臂撑在门上,褪至双膝的裤子被双腿往两边撑得紧紧的,一缕缕粘稠的透明汁液从咧开的屄口往下互相扯着丝地流,小腹抽搐着,陈豫真是恨死这个女器了,让自己成了个盈满骚水的痴女,痴求往外漫的时候就能一下子活活淹死自己的理智,陈豫咬着唇,犹犹豫豫地将另一只手往那个发着骚的地方伸,羞耻是羞耻的,但被东西填进去的时候还是满足更多一点,陈豫张着腿,手指往里面推动着,胯往前迎合地动起来,腰软成了水,没人揽着尽往下坠,左手在门上撑了一会儿就使不上劲了,右手还在那个汁水四溢的肉洞里戳弄着舍不得拿出来。
外面有人敲门的时候陈豫吓得失了魂,“是陈叔在里面吗?”听到是夏孟夫的声音才安心了一点却又迅速陷入到尴尬的困境里。
陈豫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回应,想到自己与夏孟夫一门之隔以这幅丑态,光着屁股,用手指抚慰那个饥渴的女穴,底下就越发地痒起来。
夏孟夫在外面又问了一声,陈豫听着他的声音狠狠地将三指戳进穴缝中,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住阴蒂揉压着,腰腹前后摆动,用哭腔应了他。
夏孟夫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很担心:“陈叔你怎么了?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给他开门吗,陈豫头昏脑涨地想,夏孟夫这么担心自己,就这样给他开门才好吧,让他知道叔叔成了什么样子,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受煎熬真的好寂寞,孟夫来陪我吧。
这样想着陈豫换了个姿势,后腰倚在马桶的水箱上,两条腿互相蹭着把外裤彻底脱了,右脚点在地上,小腿竖着大腿横着,将胯展开了,再用着还剩的那么一点劲绷直了左腿,伸到门上,用脚尖往下一勾,那内扣着的门卡落了下来,门吱呀着慢慢往外开,戳着穴道的手指越发用力,连搅带抠,与门外的夏孟夫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春液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溅。春药让烈女变得淫贱,却只让陈豫变得可爱又可怜,大阴唇从外向里颜色渐次染红,一层层的屄肉由里往外涨开,插在屄缝的纤细手指一拔出来就带着烂熟又莹润的洞中肉。夏孟夫本来就被感冒弄得头重脚轻,在这比他料想中还要香艳的春色里,更加昏沉了。陈豫伸出那被骚水泡湿的右手,指尖挂着淫水向他伸过来。
“孟夫....”陈豫歪着头轻轻喘着,声音是软绵绵的,眼眶是泪汪汪的,他呼唤着:“来帮叔叔....”
夏孟夫两眼发直,陈豫那个肮脏又淫糜的女屄正对着他,几乎要让他垂涎欲滴,他走进这个狭小的隔间,带上了身后的门,一步一步走过去,握住陈豫那只湿漉漉的手在齿间轻轻舐咬。来自夏孟夫的哪怕再微小的刺激都让此刻的陈豫意乱情迷,他用另一只手勾住夏孟夫,将腰身顶起来在夏孟夫裤裆处磨蹭,在他耳边吐露着荡妇般的请求,诉说底下那个地方是有多么折磨人,说小阴唇间都是湿腻的水才无法闭合,说自己都拿那里没办法,说只有夏孟夫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