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不,是替祁静错过了。
祁静也不无可惜地说:“妈,就那么点钱,你要是早让我投了,我现在就……”
是啊,就那么点钱,买块手表,买个翡翠项链也都十多万几十万了,可不知为何,当初杨月华就是很笃定地想,方锦西绝不会成功。
谁知现实狠狠打脸了。
“要么你现在问问她要不要接受入股。”
祁静叹息一声,似乎很失望地摇头:
“妈,你太不了解我,我绝不会在她发达的时候问她这种事,我只会默默为她高兴。”
次日,祁静去锦西家找她,锦西不在客厅也在卧室,当下浴室传来声响,祁静推开门笑道:“锦西,是我来了!”
打开门的瞬间,祁静的身体陡然僵硬,浴室里的根本不是锦西,而是正在洗澡的方锦南。
方锦南坐在板凳上,背对着祁静,似乎怕伤口沾水,他只冲洗身体。
从祁静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他宽阔的后背,汗珠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滚落,后背的每一寸肌rou都紧紧绷着,蓄积了属于男人的力道感,这极其陌生的一切看得祁静陡然红了脸。
她手忙脚乱地退出,逃也似的跑了,连一句话都没有。
出门时锦西正好买菜回来,见了她,锦西纳闷道:“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祁静却一句话没留。
锦西看了眼屋里,一脸纳闷,屋里只有方锦南,难道这俩人发生了什么?不对啊,方锦南正在洗澡。
“……”
-
秦宴派去小南村调查的人给了回话,只是资料上记载的文字并不多,哪怕这些事是小南村所有居民都知道的,却依旧没有实质性的消息。
资料上说锦西三年前出去打工,回来时就大着肚子,生下来才知道肚子里有俩个,所有人都在议论孩子的生父,可她从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之前林巧珍也劝她把孩子送给别人抚养,可她却坚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秦宴走到玻璃窗前,从他这个位置,能看到锦西楼下晾晒的衣物,年轻女人的衣服和孩子的衣服混在一起,独居生活气息,楼下的窗户打开着,孩子们似乎在床上大吵大闹,锦西走进来制止他们,要求他们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别人。
孩子们立刻就安静下来,可以看得出锦西把孩子教育的很好,这俩个孩子完全不像农村孩子,反而像是在知识分子家庭教养出来的,有礼却不失天真。
很快,楼下传来数数声,秦宴知道锦西又开始教孩子数学了。
她真是不容易,一个人带俩个孩子。
那么,这俩孩子是否真的跟他毫无关系?或许真的是他多想了,毕竟他从未去过锦西打工的城市,也绝不可能在那因缘巧合和从未见过面的锦西生下孩子。
这份资料证实了秦宴荒诞的猜测根本不正确,或许是他过于敏感,锦西偶尔的反常只是因为她不习惯与他接触,他根本不是孩子的父亲,也跟孩子毫无关系。
秦宴应该觉得轻松才对,可意外的是,他心里并非这样想。
第22章 第 22 章
锦西的广告营销让五色鹿这个年轻的品牌在短时间内进入公众视野, 但锦西深知五色鹿要想走长久, 必须质量过硬,拿出好的产品来,当下,产品部提出新品方案,锦西看了之后,肯定了他们的策划。
五色鹿是毛线品牌,要想增加产品,必须增加毛线的种类, 之前只做马海毛, 如今可以做普通羊毛线, 做长毛水貂绒线、山毛绒、手编毛线团, 务必在冬天前, 将生产线拉长,提供更丰富的产品。
与此同时, 锦西继续从环保关爱的角度出发, 提出要为婴儿和儿童提供专门的特供毛线。
“婴儿和儿童?”
眼下市面上还没有专门供给孩子的毛线,大部分都是和大人用同样的线, 事实上大部分商家和民众都没有这样的意识,孩子需要那么娇气?还要给孩子用特供的毛线?跟大人用一样的不行吗?大人毛衣用剩下来的给孩子用不行吗?
“民众恐怕没有这样的觉悟!再说, 我们的毛线不脱色不掉毛,婴儿也可以用。”产品部经理姜来说。
锦西摇头, 很认真地说:
“我们的品牌一定是行业的领导者, 而不是跟随者, 等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理念,等其他牌子这样做了我们再去做,这就迟了,一个有良心的企业必须做好婴儿和儿童的东西,他们才是我们国家的未来,我希望你们不要把我们的广告词当成一句口号,而是当成每个人的信念。”
姜来听了这番话,不觉心受震动,以前他待过的毛线公司广告词也说的很动听,可背地里,老板却是个粗俗的商人,不仅污染环境而且拿次品充数,做的根本没有说的那么好听,可锦西却真的是拿广告词上的标准在要求自己。
姜来忽而觉得这个公司来对了,一个新企业却在短短时间内缔造业界神话,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