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而青年持续耕耘之时,仍不忘一手揉捏着男人腰间的软肉,另一只手把对方被压在椅背上的脸扭了过来,交换濡湿而甜腻的亲吻。
“嗯”伴随着激烈交媾的动作,男人在亲吻的间隙发出了含糊的呻吟,青年的胯部狠狠拍打着男人的臀肉,被可怕的力道撞击着,如果没有对方的助力,男人根本站不住,外翻的穴肉每一次都被再次狠狠推入糜红色的穴口,剧烈摩擦之下,隐隐的疼痛却带来了更激烈的情潮。
不知过了多久,膝盖已在椅背上磨破了皮,男人眼角干涩,嗓子沙哑,被手指玩弄着的高热口腔无法控制地流出了涎水,在椅套上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圆形印子,而身後青年的腰肢则像被装上了最强力的马达,前後动作,左右厮磨,不知疲惫。
陆离原本白皙的肤色现下已被欲火熏成了诱人的粉色,转移阵地的手指则攫住了男人的欲望中心,从龟头到根部,从睾丸到会阴,轻柔的摩挲跟背後强硬的抽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越发让男人全身发软,骨头发酸,只有那贪婪的秘穴,还在恬不知耻地逢迎着凶残的入侵者,让青年更加欲罢不能。
“慢慢一点”仿佛不堪重负般,杨振宇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哦”再次是拖长的语调,本来被青年以单手禁锢着的腰肢终被放了下来,身後人一点点放缓了冲击的节奏,转而低头,温柔缠绵的亲吻落在了男人的背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齿印子,仿佛野兽在圈画着自己的领地。
眼角的泪水被温存地舔去,感受到在舌尖绽放的咸涩滋味,纵然欲火仍炽,陆离却觉得心中肆虐的野兽终於微微收起了利齿──要有节制,不能把人玩坏了,他们的日子,还有很长呢,直到彼此厌倦的那一日
这麽想着,眼底浮现宠溺的陆离舔了舔杨振宇的後颈,在留下一个圆形标记後,粗长的性器从无差别狂暴攻击改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在穴口打转的动作也越发轻柔而挑逗,吻痕则从男人的尾椎慢慢延伸到臀部,浅浅的瘙痒让依旧敏感的男人发出了难耐的轻哼。
“别急,夜还有很长”青年的嗓音低哑而性感,男人的回应则是不自禁地抖了抖,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期待还是恐惧。陆离则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如此契合的肉体,千金难求,食髓知味,只希望白昼,永远不要到来。
夜色逐渐空茫,直到男人的性器只能射出稀薄的体液,青年的抽插依旧有力──过度满溢的精水从杨振宇的股间滑落大腿,描绘成情色的图腾,而此时,窗外的天光已从窗帘的缝隙,往淫乱的房间投射出缕缕金色的细丝。
“三天後,我还在酒吧等着你”男人昏沈间听到青年这麽说,心中下意识地颤了颤,这种可怕的体验,一次就够了吧,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相信我,到时候的花样你会更喜欢的”青年呢喃的声音充满蛊惑之意,但疲倦至极的男人再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若是到那时,这人还出现在酒吧,那麽他就会把人彻底变成自己的禁脔,反之他则会放过这人,陆离这麽对自己说──他一向自诩是最体贴的情人。然而,在约定的夜晚一直没有等到那健壮的男人时,本想拂袖而去的他却最终在酒吧枯坐一夜。
前半夜,他一直想着要怎麽惩罚迟到的男人,後半夜他却开始琢磨着,也许之前是把人吓坏了,他应该更温柔一些,直到天亮,他则在自言自语着:“等我把人找到,说不定打断他的腿束缚在身边才是最好的”
这时,男人的身影迎着晨光出现在了门口,有着英俊五官的大男人爽朗一笑:“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还是觉得,也许我们白天再彼此认识会更好,你觉得呢?”说罢还不好意思地搔了搔短短的平头。而容颜俊美无铸的青年闻言愣了愣,很快就露出了温和的笑靥:“好。”也许那一晚被缚着的,并不止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