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打更人已寻过一轮,看月,已是三更天。
锦王府内值夜的人难免打起瞌睡,几个仆从打着哈欠穿过幽幽庭院,只互相疲惫的点了点头,算是交差。
穿过三道大门,过了长廊,便是锦王府的内宅,最左边的雅宛院,住的正是祝家幺女,祝蓉。
此时除了池塘里传来的几声蛙叫,院里静谧无声。
月光透过梨花木的窗柩洒进屋内,紫檀木的玉床上,浅色绿纱帘随着床上人的动作微微浮动,只见一条修长有力的腿滑了出来,又被一只白玉般的手捉了回去。
“小姐……真的不行了……”这声求饶粘的发腻,祝蓉闻言伏下身,轻轻咬住他的唇,牙齿细细的碾着,暧昧道:“莲儿可在外面呢,别吵醒她……”
青胥有气无力的懒道:“奴可不怕死,只怕死在小姐床上,免不得让小姐沾了晦气。”
祝蓉直起身,跪坐在青胥岔开的两腿间,青胥常年练舞的身子Jing瘦柔软,十分合她心意。
她身上的白色塾衣早已凌乱,曼妙的身体若影若现。她一把握住青胥的脚踝,放在唇边亲了亲。
“不许说死。”祝蓉目光幽幽的盯着他,青胥不着片缕的躺在床上,坦然的对上她的目光,莞尔一笑。
他的小姐,长得可真美,要能为她而死,才是他的福气呢。
青胥想着便扭动着身子,用早已被cao熟的身体蹭了蹭她被衣角遮住的巨物。
没人想得到,锦王府里乖巧娴静的幺女,竟然还长着这么个狰狞可怕的东西,像一杆银枪似的,青胥时刻都种被穿透的感觉。
祝蓉掐住他的腰,早就耐不住的挺身而入,床帘又晃动起来,她掐着青胥光滑如玉的腿根,调笑道:“不是不行了?”
青胥确实是不行了,他比她年长六岁,小姐却已经不是他磨两下就能缴械的小孩了,从入夜起就被她按在床上胡闹,他已经被cao的射了好几回,腿肚子都在发抖,跪都跪不稳。
但是小姐想要,无论什么他都给。
祝蓉知道他累,贴心的往人腰下放了好几个软枕,每一次深入又缓又稳,细细密密的顶满他体内的敏感点。
青胥眼神涣散的望着祝蓉,她今年不过17,虽比寻常女子高大,却身量纤纤,肤色极白,头发像茂盛的春草野蛮生长,眉眼又深邃,平时却总装得温顺,实际上上扬眼尾带着漫不经心的傲气。
“阿胥,困了吗?”祝蓉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的晃动起来。
青胥没有羞耻心,只喃喃道:“被cao傻了……”祝蓉闻言忍不住笑,以前青胥总把她当小孩骗,每次都不让她尽兴,现在可得好好“折磨”他。
祝蓉又加快了动作,每一次抽插得极深,拍打得tunrou发红,清脆的声响在这隐秘的夜里被放大好几倍。
青胥闷哼了几声,握紧她的双手,神色难耐的昂首,额头青筋隐现:“小姐……”
祝蓉见过许多美人,却没有一个美得过青胥。青胥的生母是胡人舞姬,他的身材比中原人高挑,骨架却纤细,生的腰细腿长屁股翘,活脱脱的大美人,从小被当做女子送上春晓楼跳舞取乐,一张脸简直美艳得让人失语,浅绿色的眼睛猫儿似的,更是勾得人魂都丢了。
难怪祝蓉那个不争气的二哥说什么也要把他买回来,幸好青胥被她抢来,要是让他这样躺在别人的身下承欢,光是想想她都要发疯。
祝蓉忽然一把握住青胥的男根,惊得身下人叫出来,她上下的撸动着柱身,白嫩的指尖在gui头上缓缓摩擦,青胥果然受不了,后xue猛然绞紧,爽得祝瑾满足的哼了一声,又加紧速度疾风骤雨般的Cao干起来。
“小……小姐……求,求你了……”青胥脸上都是细密的汗水,shi漉漉的眼睛乞求的望着祝蓉,被撞的语不成句,祝蓉只当没听到,依旧摁着他的马眼让他射不出来,身下动作不停。
“要……要死了!”青胥绷紧了身子扭动起来,祝蓉被他里面的媚rou裹得极舒坦,xue内的shi润柔软让她根本不愿意拔出来,只管用力往最深处撞去。
“啊……小姐……嗯啊……”
祝蓉终于松了手,青胥就这么释放在她手心里,她笑着往青胥小腹上一抹,紧实的手感让她很是喜欢,纤长的手指一路往他胸前两颗发红发硬的ru头摸去,任意揉搓。
“好阿胥,喜欢我这么对你吗?”祝蓉低笑的声音如鬼魅,青胥半张着嘴呼吸,眼神已难聚焦,他紧紧的抓着祝蓉的手腕,语不成句,“小姐……喜欢小姐……喜欢被小姐cao……”
青胥已经不知道泄了法的在她脸上一顿胡亲,又含住她的唇胡乱舔起来。
而后又把祝容的手放在他腰上,祝容几乎是一瞬就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要她继续抚摸他的身体。
祝容有点想笑,她伸出手掌抵在他的腹部,隔开两人的距离。
“太子哥哥想要吗?”她像魅惑人心的妖,祝正宸已经被情欲侵染了眼,红着脸说要。
祝容的手指在他身上打着圈:“那你坐到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