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人,我,我的视线离开了……我没有,没一直看着,主人。对不起。我,我错了。”
许佑呈手往下,轻轻扫过左驿的嘴唇,下唇被左驿咬的鲜红,牙印清晰可见,咬的肉眼可见的狠。许佑呈轻轻点了下左驿的嘴,然后拍了拍左驿的脸颊:“说了可以哭喊,所以不许咬嘴,再有下次,自己扇耳光。”
原本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稳下来,几个呼吸过后,左驿慢慢睁开眼看向许佑呈。
许佑呈无奈:“又不说话了。”
左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好一点了,谢谢主人。”
“听清楚了,主人。”左驿把脸埋在手臂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错了怎么办?”许佑呈显然没打算放过左驿。
“抬头,背挺直,闭眼。”许佑呈命令道。
最后十下依然是连着的,左驿微微弓起了背,后背紧贴着许佑呈的掌心,身子有点打晃,是想躲又硬生生克制住的结果。
只挨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就让左驿绷紧了身体。
贴在脸上的手干燥温暖,左驿很想蹭蹭许佑呈的手,可他不敢,只能借着摇头的动作轻轻蹭一下,然后回答许佑呈的问题:“没哭,我记住了,谢谢主人惩罚。”
应感到羞耻,对陌生的感知感到畏惧,好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请罚需要教吗?”
许佑呈收回手撑着下巴看着左驿,整个人收敛了气场,温和了许多,只是说出的话语依旧严苛:“视线和回话问题,四十下,起来,去趴床上。”
许佑呈放下藤条,手顺着左驿的脊背轻轻摸了两下:“结束了,跪起来。”
左驿乖乖地爬起来,自觉地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许佑呈跪好。
属鸵鸟的,还是个结巴的小鸵鸟。
“好一点了吗?”许佑呈抬手摸了摸左驿的头,“不用这么紧张,放轻松些。”
“不,不需要。我错了,请主人责罚。”左驿闷头说着。
好在左驿是个聪明的,不出十下就明白了许佑呈的意思。还乖,明白了就尽力去做,不声不响的,疼了就抓床单,没有一点撒娇讨饶的意思。
许佑呈放轻了声音,慢慢引导着左驿放松:“呼吸,深呼吸。再慢一点。”
左驿猝不及防,叫了一嗓子,又迅速静了音。
“怕……也,也不全是,就是……”左驿微微低头,错开了许佑呈的视线,“有点怕你生气,怕你失望……”
左驿舔了下唇,那一小块皮肤后知后觉的叫嚣着疼痛,刚挨完罚,左驿还记得回话:“是,主人。”
许佑呈没着急继续,慢悠悠地开口道:“放松。挨打的规矩,可以叫,可以哭。不能挡,不能躲,挡了打手,躲了加罚。听清楚了吗?”
左驿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不看就能逃避一切:“主人说,要罚。”
数目过半,许佑呈停了下,用另一只手虚虚地按住左驿的背,然后一改之前仁慈的打法,一口气抽了十下,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左驿。
许佑呈一愣,没想到左驿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左驿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紧绷,许佑呈也只打算陪左驿玩玩,没有苛求左驿的信任。可现下,左驿展现出了没由来的认可和依赖。
左驿皮肤偏白,特别显伤,藤条抽上去就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一道红痕,这会儿左驿已经挨了十几下了,屁股上伤痕整齐的排列着,煞是好看。
许佑呈只是把手放在左驿背上,没有用力,左驿也没动,只是有点抖,是疼的。
道歉道谢到是利索得很。
左驿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可能有一点点委屈,害怕更多一点。”
“除去这一点,很乖。”许佑呈笑到,手绕道左驿后颈捏了下,“挨罚的时候委屈吗?”
乖的许佑呈心软。
左驿愣愣地看着许佑呈,微微点了点头。
左驿没被打过,整个人极度紧绷,许佑呈也不急着罚完,就跟左驿耗着,等左驿放松下来才继续。
本就是带新人,许佑呈宽松的很,没打算磋磨左驿,反到左驿自己给自己逼的够呛。
趴下之后左驿又开始紧张,他按照许佑呈教的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解了一些。只是这缓解没超过两分钟就被藤条打碎了。
“怕被罚?”许佑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左驿的头发。
莫名的情绪蔓延开来,许佑呈笑了下,视线扫过左驿
左驿顺从,只是眼睛闭得很紧,紧到眉头都无意识地皱着。
左驿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佑呈,许佑呈伸手摸了摸左驿的脸,指腹擦过左驿微微泛红的眼角:“哭了?记住教训了?”
站起身的时候左驿才觉得膝盖有些发麻,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的感官全在自己和许佑呈身上,对于其他的一切都无暇顾及。左驿甚至不知道许佑呈什么时候收拾的东西,原本混乱的床此刻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