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奇怪的组合就默默地融合在了一起,硕大的阴茎整根拔出,又对准穴口,整根被穴口一口气吞下。吞吃着阴茎的男人大腿不住地发颤,若非那双手的帮助,他绝对无法再坚持一秒。
在他身下的是赤裸着上身,露出修长有力的肌肉,下半身却仍套着女士长裙的另一个参与者。零星的碎发中偶尔出现的侧脸,连美神都要惊叹他精致到无视性别的外貌。
迎来今晚第二次高潮的纪载悠绷直了脚背,在糊成一团的同一位置再次播种,喷出了更加稀薄透明的精液。可怜兮兮的阴茎垂下,耷拉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之中,又痛又痒。
初尝性事的小穴从来没有过外来物造访,粘连在一起的内壁被强行分开,粗鲁的动作让纪载悠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相比传说中令男同性恋们前赴后继的快感,他只体会到无尽的痛苦。
每次的坠落都溅起一屁股的汁水,纪载悠的耳边转眼只剩下了咕滋咕滋的水声和男人性感的低喘。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觉得另一个成年男子的喘息声性感,但事实就是那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从耳膜刺激到全身。
还以为男人又要给他深插的快感,纪载悠闭着眼睛期待着,然而突如其来的凌空让他惊呼一声,再次睁眼,已然被抱在空中。他的体重由于重力完全向下压进,全身的支撑点只有屁股里无法忽视的肉棒,随时要跌落的恐惧让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噬人的小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
这是一番诡异矛盾的景象,明显是成年男人骨骼走向的身体此刻像是一只毛绒玩偶,轻而易举地被托着双臀举起,再从最高点享受自由落体的刺激。
屁股里那根还没射的坚硬棒状物提醒着纪载悠自己的处境,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串在木签子上的烤鸡,过强的刺激让他的阴茎开始刺痛,根本没有能力短时间再次勃起。
辛韫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地盯着还死命仰着脖子的纪载悠,突如其来笑了。
“怎么样?接受了吗?你马上就要被一个恶心的死同性恋插屁股了,你也是,也是我们这恶心的群体中的一员。”手指不断增多,穴口在逐渐适应的情况下慢慢变大,竟真的逐渐扩张成能够吞下男人性器的大小。
身体涌现的奇异之处被镇压下去,直男梗着脖子划清界限,还不忘用言语挑衅着,只不过他也只能在话语上取得一丝优势:“是你的问题,还是所有的死同性恋做爱都这么烂?”
只是这痛苦之下,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出去的诡异的快感。
“好爽……啊……再深点……!”耐不住寂寞,彻底投降的直男完全忘记了身份与壮志,他甚至想要上手,自己抚慰空荡荡无人问津的胸膛。
然而这并不是终止,辛韫逸眼瞅着他陆陆续续射完,竟没有一丝停下的意思。在最后一缕浊液似漏非漏的时候,在草丛埋伏了好一会的灰狼冲出遮掩,直接叼走了小羊跑回自己的巢穴——纪载悠被180度翻转,成功变成了背对男人的姿势。
所有的女装大佬都希望别人夸他装扮得漂亮,而所有的男人都接受不了别人说他器小活烂。
辛韫逸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得到满意结果与问答的男人像一只餍足的猫,草草插了两下,就再次托起手感极好的两瓣屁股。
男人由于没有得到回答更加生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呜咽着的小猫像一艘没有依靠的,在海上随风漂流的小船,最后只能凭着直觉发嗲着叫出:“嗯……不……不……”
大手轻而易举地就把身上的男人抬起,粗大的阴茎直接从裙摆裤带上方探出,瞄准洞口,直直地一插到底。雪白荡漾的臀肉与紧致的大腿肌肉再次相遇,只不过这一次,两片臀肉正无声地颤抖着。
从水淋的肉穴到前方萎靡的阴茎,纪载悠的身体与灵魂被分割成两半,一半是痛苦另一半是快乐,到最后,在无情重复的抽插“啪啪”声中,这两种感觉复又合二为一,揉杂在一起,让他无法割离任何一方,只能在混乱中全部吞食。
“死同性恋做爱怎么样?很烂吗?”因为剧烈运动,胸口上下起伏着喘气的辛韫逸死死盯着已经叫床叫到失去自我意识的男人。这比普通的有氧运动要累的多,然而他眼中的兴奋却是翻倍的增长,他要的是征服,是把这个嘴硬的男人肏得心服口服,变成破布。
“你笑什——”
说“嗯”的时候,那双手猛然用力,手指深深嵌进了绵软的臀肉,留下了刺眼的红痕。完全靠潜意识行动的墙头草立马吸取了教训,转口就变成了否定,意在回答“不烂”这句话。
“我要射了……啊啊啊!”配合着纪载悠的尖叫,辛韫逸也加快了抽查的速度,不再追求整根出入,而是夹带着腰腹,上与下一同,把中间的蜜桃尽力压榨。
犟人臣服,还需要更多的刺激。他怒极反笑,模仿着刚刚在对方口腔里搅动的动作,在完全没适应的小穴里转动起来。
第一次体会到后门做爱的直男无法回应他。他刚刚还叭叭叭的小嘴如今只剩下了意味不明,却像一只发情小猫一样柔软的“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