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晚的拍卖夜,纪载悠原本准备了四个节目。按照细节控的罗妈妈,更是准备了三套衣服轮换。只是没想到有人横插一脚,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打断了拍卖,害得另几套衣服都没能有机会在大家面前展示。
如果纪载悠是一只猫,听闻这句话,他脊背上所有的毛恐怕都会惊吓到竖起来。
蓝君归好似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他掰正了因为太过刺激而开始小声抽泣的美人的头,锁定在他委屈的脸庞上,像蛰伏多年的恶鬼上门讨债:“还没脱完呢。”
即使大脑和眼睛一样还处于适应阶段,生物本能也让纪载悠竖起了警觉,绝不天真地认为这是蓝大公子好心为他带来了加餐。配合着之前正大光明说着是来报仇的男人,纪载悠恨不得四肢并用,爬出这间暗潮涌动的可怕房间。
猛地再次接触到光亮,纪载悠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强光。待眼睛慢慢适应了环境,却是看到了不敢置信的东西,杏眼瞪大,搞不懂男人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他所谓的丁字裤其实是罗妈妈口中改良过的犊鼻裈,前面有交叉的两块布,后面则是用线吊着,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裸露在外的屁股隔着一层根本没任何作用的纱布,在男人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纪载悠媚眼如丝,还懂得不停用手指划过男人的脖子,顺着喉结深入衣领。
“等会再开餐。”他的话意有所指,不过纪载悠应该是没有能力去思考与辨别了。
纪载悠把男人下半身诚实的反应当作了嘉奖,更加兴奋,索性用屁股缝夹着那根雄赳赳的器物,像坐木马般摇晃得更加用力。粗糙的纱布卡进了肉穴,把他刺激得低呼一声,最娇嫩地方的皮肤几乎倾刻间就红了一块,心疼之余更是诱人,钓出了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施虐欲。
蓝君归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的挑逗,直到他的肉棒也渐渐在浑圆屁股的摩擦下苏醒,把锦袍撑起了一大块。
“对。”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单方面的沟通,愉快地揭晓了谜底:“我弟弟是去报恩的,我倒是赶着要报个小仇。”
被剥夺了零食的美人歪着头,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男人的想法。他左右一拉,轻纱就掉落在了男人腿上,在纪载悠围成了一个圈。
纪载悠彻底脱去碍事的外袍,他的下身只有轻纱覆盖,寻常汉子穿的衬裤没有踪影,反而一条细线若隐若现,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晃入男人的眼睛。
怀中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甚至开始轻微抖索。蓝君归满意地微微上扬嘴角,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假惺惺地宽慰道:“不要紧张。鉴于你已经为我洗了衣服,我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只是——”
“丁字裤?”蓝君归饶有兴致地向下瞟去,想要伸手一探究竟,却被纪载悠灵活地躲开了。他当然不是在自恃清高,反而是全全掌握了勾引男人的法子:若即若离。
开玩笑,现在还不给他尝点甜头,鬼知道那扁壶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等到纪载悠用力过猛,不小心在摇晃过程中,把一小片纱布直接因着惯性送进了贪吃的肉穴,美人双目一瞪,竟是直接射了出来,颤抖着的粉红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到处乱甩,稀稀的白精把男人名贵的衣物和自己的中衣折腾得一塌糊涂。
抽噎着的美人顺着他的视线,发现自己刚做的坏事。强烈的害怕让他高潮完的脑子像团史莱姆,他竟俯下身就伸出舌头,想要把白色的碍眼脏东西给处理干净。软湿的舌头一触碰到男人的小腹,再冷静的男人额头冒着青筋也装不下去了,一把把他捞了起来,乖乖地按在自己腿上。
如今纪载悠身上套着的,是为开场抚琴特殊定制的搭配。外层厚重的锦缎早在他被放在床上时从肩上脱落,露出香肩与白皙的锁骨,里面是似雾非雾,朦胧感十足的翠绿色轻纱,带来无尽的生命力与想象。
“还好还是温热的。”一晚上说了比下午多了好几倍的话,蓝君归像是终于露出他面目的恶魔,晃了晃手中的扁壶:“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蓝君归面上的冷静让人不禁怀疑他的上下半身是分离的,他根本感受不到阴茎传来的刺激。腿上的美人把他的肉棒当作了自慰的工具,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他却只是偏头观察着一切,仿佛置身事外。
“哦——”男人拉长了尾音,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色:“原来头牌就是靠穿着小肚兜上场给男人表演节目成为,腰上那把通
咬着下唇,纪载悠吸取了下午的教训,更是明白这一关要仰赖眼前的男人。他学着话本里青楼小倌的模样,跪坐在床上,手勾着男人的衣领就要把他往身边拉。蓝君归颜色变深,顺着他的动作,转身坐在了床边。
在听到这句话以后,迟钝的花魁才终于意识到蓝君归根本不是所谓的大度君子,踏着七彩祥云搬着宝箱,以成为他的良人己任,相反他是盘算着在无人时刻讨一笔回来,小肚鸡肠的恶人!
蓝君归明显还记着下午的仇,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在床上不停蠕动的少年,最终慢悠悠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