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像个猥琐的跟踪狂,双手扒在门缝上,缓缓蹲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向内望去。
他如此大大咧咧地分享所见所得,却让纪载悠心中翻起波浪。他几乎已经可以锁定“神秘来客”的身份以及路线了,只是不知道玩情色版本的剧本杀,他是否还需要向柯南一样,找到关键性证据才能获得最高评分。
门内的人可不知道他多了一个观众,这位观众的心里想法还如此复杂。他正全心全意投身在臆想之中,在他的美梦里,他的王子殿下微笑着对他伸出手,指引他的手摸到那湿润的小穴。穴中爱液早已溢出,他激动地问:“殿下,这都是因为我流的吗?”
右边的手拿小叉戟,身后还跟了一条小尾巴:都进r18游戏了还扭捏什么。再说了,是他先喊殿下的,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左边的头顶光环,羞涩异常:这是每个人的隐私,深受国民爱戴的王子殿下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即使是最亲近的小仆从,也有个人空间的呀!
他留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飞奔到了自己房间,把纪载悠的心情搞平复了。感谢上帝,原来那句真理是真的:当有人比你更尴尬时,你就不会感觉尴尬。
米洛蓬松的卷发都快炸上了天,他的脸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不存在的热气源源不断从头顶冒出。他的大脑因为过热而宕机,想要上前像往常服饰王子,却连今早的故作镇定也回不去了。
我听见今早有园丁聊天,说几朵还没开的花骨朵被不知道什么生物弄折了,真是暴殄天物。”米洛说话时握着小圈义愤填膺,看来塞尔王国的每个人对花的喜爱都是发自内心的。
正在被意淫的可是他,他看上一看,也说得过去吧?
他几乎是烫脚地抬起了右脚,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了门的另一端。
纪载悠的脑海里蹦出了两个可爱的q版形象,一左一右正激烈对峙着。
过于繁复的花纹让纪载悠一眼就认出那是专属于皇室成员的衣着,只是现在下身光溜溜的他不配拥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亲爱的小仆人先行使用。
想到此的纪载悠突然有了底气,挥挥手就把左边眼睛扑闪扑闪的小天使一巴掌挥远了。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和米洛,放松过头的王子殿下干出傻事也不难理解了。繁重的花绣与金丝点缀在一层一层布料上,上半身如此华丽珍重,下半身却是裸着鸡儿,赤脚踩在地毯上。
那是比怪兽更可怕的事情。
窄窄的门缝里看不清房间的全景,若有若无的声音却全数被传到了遮挡住风景的另一边。纪载悠僵硬着身子,努力辨别着空气中含糊不清飘来的话:“王子殿下……嗯……殿下……”
过于巨大的反差把纪载悠也搞得羞耻起来,尽管前面几个单元也经历过公开场合调情之类的,但在未发生关系过的人面前坦荡荡,他还是第一次。
那扇厚重的木门足有两个纪载悠那么高,赤脚的王子殿下没由来地一阵惶恐,长方形的入口在他眼中突地就幻化成了吃人不眨眼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残肉挂在牙缝中,更多的口水正在地板上蔓延。
因为是王子寝室的最后一道关卡,米洛的房间平时基本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有自己的专属位置。然而如今装饰用的花布掀开,才真正符合了青春奔放的少年人特性,下面竟是乱糟糟的一片:假花、钥匙、八音盒,还有他的裤子!
纪载悠借机一个人在房间里转悠了两圈,脚步还有些虚浮,基本的行走能力还算能保障。他想探出头瞧瞧窗台到花园的垂直距离,又不敢把身子完全暴露给楼下,最后只能祈祷着米洛早点回来。
“我……我,我去为王子拿新裤子!”
大量的汁水使他们的进入异常顺滑,小口有着弹力紧紧箍着他的指根,指腹却是完全进入到了另一个天堂。他被带着在里面搅动,捣腾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本来冷静优雅的王子脸上也露出了难以自持的红晕,小嘴微张,悦
他记得,房门外的第一个小房间,就是米洛的房间。
少年人裤子半脱,正坐在丝绒垫子的床尾凳上,小麦色的皮肤在一团艳丽中格外显眼。他仰着头,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唯有右手上下快速撸动着。从薄唇中偶尔泄露出来的几声喘息,让做着不入流事的偷窥者听得面红耳赤。
殿下没有说话,只是含羞地望着他,他的食指和王子的食指一起插进了小穴里。
担心米洛出了事,纪载悠走向他离开的方向。
“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思索着一会找时间去当面对质或是楼下花园找找线索,纪载悠就想离开床褥。今早米洛为他擦身的时候,只来得及匆忙套了件衬衫在头上,王子殿下的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他全程缩在被窝里,恨不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和耳朵。
摸着门框的手指缩紧,纪载悠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