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场粗暴或是昏迷强制的性爱。他崩溃着趴在地上,唯有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泪珠顺着手臂滴在地毯的小毛球上。
“艾尔文……呜……我要提交答案,艾尔文……”
第一次玩硬核本的玩家不知道提交答案是心里还是需要说出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喊了出来,也不管后面人的反应,一个劲在那呜咽着。
系统听到呼唤,来得很快,在同一时间就响起了提示音,可惜内容并不是纪载悠最需要的:“恭喜x134号玩家通过一星硬核本:神秘来客,评分:待定,将在完成最后一幕’凶手自白’以后回到个人空间加载评级。”
这是对了还是没对?
极度的恐惧下,纪载悠无暇再去推理或是思考,数不尽的眼泪把他的脸糊成了糟糕的模样,深深埋在自己的胳膊里不肯抬起。
“殿下……”他的腿被轻轻放在了地毯上,整个人直接提起翻了个面,向后靠坐在冰冷甲胄上。精致得如同花蕊的衬衫只在外形上占了优,他的背脊完全能感受到身后凹凸不平的花纹与温度。
他被圈养在了钢铁之中,在闪耀的寒光中等待命运的审判。
铿锵一声,一个头盔径直放在了纪载悠身旁。湿答答的黑发贴在男人的额头,沉甸甸的头搁在了纪载悠的肩膀上,让毫无准备的王子当场变身成了雕像。他的余光瞄去,男人利落的下颌上缀着两滴汗珠,隐入了看不见的钢铁之下。
“艾尔文。”纪载悠的语气肯定起来,但没有半分开心。正确答案并不能阻止这一场必定性事的发生,身边这么大的一只钢铁猎犬给人的胁迫感太过强烈,让他无时无刻都感觉在被窥探与调弄。
脱下面罩的眼神更加不加遮挡,那里面的爱慕、占有已然扭曲,变成了一种看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东西。男人把累赘的护手甲与手套一起脱开,放到了头盔旁边。他的伪装不再具有意义,他迫切地想用原生的东西和他心爱的王子殿下接触。
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无面骑士褪去了外壳,露出了黏人大狗的本质。艾尔文埋在纪载悠的脖颈,贪婪地吸取他的王子殿下的气息。纪载悠还没来得及洗澡,只有早上做过简单的擦洗,身上若有若无地还飘散着昨日性爱的味道。
这是他的味道,他们的独家记忆。
诡异极端的想法让艾尔文瞬间兴奋了起来,长相文弱的骑士团团长脸上浮现了不正常的红晕,他的双臂牢牢抱紧着纪载悠,把王子殿下勒得生疼。然而越是望见王子殿下吃痛的模样,忠实的信徒的阴茎就越蓄势待发。
“王子,我没保护好你。”他虔诚地道着歉,开始密密麻麻地在纤细的脖子上种下吻痕。封闭到令人窒息的高领早就被撕开,从脖子到肩膀全都裸露在空气之中。过了一天的淤痕混杂着新出现的红点,像星星一样遍布在脆弱的脖颈。
纪载悠被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的双臂。吸吮过后,狡猾的舌头舔过那一道道专属烙印,刺激得王子仰着头高声呻吟,全身无力靠倒在罪魁祸首身上。
“呜啊…是你,明明是你。”愤怒的殿下拆穿了坏人扮演好人的拙劣演技,原本怒目的状态因为发情而显得没有说服力,从头发到脚趾都软绵绵的,震慑不到一只路过的蚂蚁。
艾尔文可惜地摇了摇头,兴奋地用利齿叼着纪载悠脖子一小块肉,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我是什么,殿下,请您说明白点。”
“你是昨天……啊啊……昨天晚上来我房间偷袭我的人!”脖子到肩膀在短时间内被糟蹋成没有一块可以看的地方,衬衫彻底脱去,尽管冷峻的金属表面像刀锋一样刮蹭着他,情欲的火使他滚烫无比。
他的信徒眼神中的渎神再也没有了隐藏,穿着深沉装备,宣誓过一生忠诚的侍卫轻柔地吻了吻王子的发顶。
“不是的殿下,那不是背叛。是决意把我自己效忠给您,最真诚的仪式。”
嘴上说着再信誓旦旦的诺言,骑士大人的行动从未有半分停顿。数不清的吻从发旋一路嗦到脊背,再沿着那根凸出的筋骨来到敏感的腰带,像是一块蛋糕,被寿星从上往下划开了第一刀。
充满伤痕、刀疤与老茧的手掌抱起了他的宝物,他们路过还未整理的床铺,金碧辉煌嵌着宝石的灰蒙蒙的镜子,最后来到了露台。
纪载悠第一次有机会看到他的花园的全貌,然而心愿成真的这一刻,充斥在他脑海里的想法只剩下:不行!
迎着烈日,辛勤的皇家园丁们哼着小曲,像往常一样,用无尽的爱意为他们心爱的花朵们灌溉。王子殿下昨晚的悲惨遭遇没有传播到更远的地方,舆论受到了严格控制,然而,倘若这些一心一意为着王国特色工作的人们稍稍向上抬起头,就会用自己的眼睛目睹另一场进行时的“惨剧”。
宽厚的手掌源源不断点燃着纪载悠身上的火焰,他摸到的每个地方体温急剧上升。王子紧紧靠在骑士的怀里,他灼热的温度再次回传给了冰凉的盔甲,让人有了错觉,那不再是一件死物,不再是只知道听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