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变成了一种看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东西。男人把累赘的护手甲与手套一起脱开,放到了头盔旁边。他的伪装不再具有意义,他迫切地想用原生的东西和他心爱的王子殿下接触。
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无面骑士褪去了外壳,露出了黏人大狗的本质。艾尔文埋在纪载悠的脖颈,贪婪地吸取他的王子殿下的气息。纪载悠还没来得及洗澡,只有早上做过简单的擦洗,身上若有若无地还飘散着昨日性爱的味道。
这是他的味道,他们的独家记忆。
诡异极端的想法让艾尔文瞬间兴奋了起来,长相文弱的骑士团团长脸上浮现了不正常的红晕,他的双臂牢牢抱紧着纪载悠,把王子殿下勒得生疼。然而越是望见王子殿下吃痛的模样,忠实的信徒的阴茎就越蓄势待发。
“王子,我没保护好你。”他虔诚地道着歉,开始密密麻麻地在纤细的脖子上种下吻痕。封闭到令人窒息的高领早就被撕开,从脖子到肩膀全都裸露在空气之中。过了一天的淤痕混杂着新出现的红点,像星星一样遍布在脆弱的脖颈。
纪载悠被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的双臂。吸吮过后,狡猾的舌头舔过那一道道专属烙印,刺激得王子仰着头高声呻吟,全身无力靠倒在罪魁祸首身上。
“呜啊…是你,明明是你。”愤怒的殿下拆穿了坏人扮演好人的拙劣演技,原本怒目的状态因为发情而显得没有说服力,从头发到脚趾都软绵绵的,震慑不到一只路过的蚂蚁。
艾尔文可惜地摇了摇头,兴奋地用利齿叼着纪载悠脖子一小块肉,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我是什么,殿下,请您说明白点。”
“你是昨天……啊啊……昨天晚上来我房间偷袭我的人!”脖子到肩膀在短时间内被糟蹋成没有一块可以看的地方,衬衫彻底脱去,尽管冷峻的金属表面像刀锋一样刮蹭着他,情欲的火使他滚烫无比。
他的信徒眼神中的渎神再也没有了隐藏,穿着深沉装备,宣誓过一生忠诚的侍卫轻柔地吻了吻王子的发顶。
“不是的殿下,那不是背叛。是决意把我自己效忠给您,最真诚的仪式。”
嘴上说着再信誓旦旦的诺言,骑士大人的行动从未有半分停顿。数不清的吻从发旋一路嗦到脊背,再沿着那根凸出的筋骨来到敏感的腰带,像是一块蛋糕,被寿星从上往下划开了第一刀。
充满伤痕、刀疤与老茧的手掌抱起了他的宝物,他们路过还未整理的床铺,金碧辉煌嵌着宝石的灰蒙蒙的镜子,最后来到了露台。
纪载悠第一次有机会看到他的花园的全貌,然而心愿成真的这一刻,充斥在他脑海里的想法只剩下:不行!
迎着烈日,辛勤的皇家园丁们哼着小曲,像往常一样,用无尽的爱意为他们心爱的花朵们灌溉。王子殿下昨晚的悲惨遭遇没有传播到更远的地方,舆论受到了严格控制,然而,倘若这些一心一意为着王国特色工作的人们稍稍向上抬起头,就会用自己的眼睛目睹另一场进行时的“惨剧”。
宽厚的手掌源源不断点燃着纪载悠身上的火焰,他摸到的每个地方体温急剧上升。王子紧紧靠在骑士的怀里,他灼热的温度再次回传给了冰凉的盔甲,让人有了错觉,那不再是一件死物,不再是只知道听从命令、死板的机器。他有自己的热情、激情,也有自己的燃烧中的欲望,那一切都只因怀中的躯体。
纪载悠被迫双手扶在栏杆上,长时间暴晒使他一时间有些脱手,无法完整握住。不懂怜香惜玉的变态却已经将他摆成了屈辱的后入预备姿势,他不得不忍受着高温,只为给自己寻找一个受力的地点,避免摔倒发出响声,引起别人注意。
“不能……换个地方吗?”纪载悠啜泣着,已然接受了这场无法逃避的性爱。只是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变成两个人都能享受其中的愉快回忆。
但那样就是心愿池,而不是剧本杀了。
听到问话的艾尔文露出了足以吓哭所有幼龄儿童的痴汉笑容,他敬爱的神明在征求他的意见,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到曾以为遥远不可及的那个人,他的回答自然将是——
“不。”兴奋的男人依恋地将头蹭在纪载悠的头旁,身子完全覆盖了上去。在锃亮反光的钢铁武装下,不安分的手指悄悄挤进了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后穴,即使早已肿胀,层层叠叠的肠肉依旧遵循本意吸附了上来,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望着拔出后在向下不停滴水的手指,艾尔文唇边的笑容愈发明显:“殿下在撒谎吗?你这么喜欢这个地方和这个姿势吗?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感受到了水珠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裸露的背上,脸色通红的纪载悠不得不低下自己的头,恨不得钻进地板。他绝对不会如实说出一切,因为事实就是从观看红棕色耻毛那上面白色的星星点点开始,他的双腿就开始不自主地扭蹭,阴茎挺立,后穴不断泛出水光。
不明真相的骑士只当两人都情绪高涨,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期待。从供奉着的神那里得到同等程度的回应,让他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