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这个挣扎,只是你…你让我这样,我害羞,尿不出来……”
高凤宜知道这种时候就不能因为羞涩而难以启齿了,她得为自己好好辩解。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我已是最亲密的夫妻,吃喝拉撒都在一处,连进入你体内,和你结合到一处如此亲密的事都做了,区区排泄又有什么好避讳的?如果你觉得不公平,大不了下次我排尿的时候叫你来一起观看好了。”
高凤宜实在想不到一个如玉公子会说出如此yIn乱放荡的话,可她也知,今天要是不当着他面放一次尿,不愿意怀他孩子这事肯定会坐实在她头上。
高凤宜被逼得没法,只能羞红着脸紧张的松开rou缝顶端的小眼,犹犹豫豫的放出尿来。
高凤宜往出排尿,不自觉的就会夹紧rouxue,夹得宋辞安低哼一声,他嘴上说得轻松,却也是头一次抱着女人伺候她排尿,这yIn秽之事本就刺激男人好色天性,欲根被夹,他本就硬着的rou棒在rouxue里晃动了一下,吓得尿到一半的高凤宜都憋住了尿。
“你、你别动,吓我一跳。”
“它自己动的。”
“骗人,那、那里怎么可能自己动。”
“可以的,你看。”
宋辞安向高凤宜演示了,他不动,它自己却能来回轻晃的绝活,在高凤宜xue里前后摇晃的大rou棒让高凤宜呻yin出声:“好了,我信了,你别让它动了……”
“不是我让的……”
“是是是,我信你!”
“殿下尿没尿完?”
“你闭嘴!”
宋辞安见高凤宜已经恼羞成怒,便不再催促她,果然尿到一半正难受的高凤宜又哗哗的尿了出来。
等高凤宜尿完,宋辞安还体贴的上下颠动她的身体,让遗留在rou缝上的尿珠都抖掉。
之后便是叫水进来,两人洗了澡擦干身体,然后大被同眠,也难为宋辞安全过程都能保持插入状态做事,高凤宜也懒得和他计较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日早上,夹着大rou棒一晚的高凤宜自然是难逃宋辞安的魔爪,又被按着做了一回,这才让她逃离连体婴状态。
直到坐上去永安侯府的马车,高凤宜还是觉得腿间略有些不舒服,主要是宋辞安那根存在感实在是太强,即使拔出这么半天了,那余韵还留在体内,久久不去。
高凤宜瞪了宋辞安一眼,宋辞安却嘴角含笑并不在意,吃饱了的男人脾气就会变好,而且他知道高凤宜为什么瞪他,会瞪他说明自己的能力强,让她长久都散不去他在她体内时的感觉,男人对自己能力这件事十分执着,就算是只有一点小事佐证了他的能力强,他也会很高兴。
让宋辞安跟她一起去,是高凤宜的想法,为了抵御相亲大军的围攻,她只能将宋辞安顶在前边当盾牌。
不装病的宋辞安那张脸还是很能打的,再加上他身上那种出尘如仙的气质,高凤宜希望那些想过来相亲的世家子弟们见到站在她身旁的宋辞安,能自惭形秽的主动退避叁舍,省了她应付他们的麻烦。
宋辞安今天穿了一身白色流云暗纹锦袍,袖口绣了银丝回字纹,头发梳了一半上去,戴了一个镶米珠白色小玉冠,剩下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如黑色瀑布一样又直又顺。
宋辞安这一身还是高凤宜抄了那个如意楼掌柜的家,从她的地库里搜出了这匹华贵的锦缎,让人赶工给他做出来的。
宋辞安是不受宠的嫡子,又是轿前换人上来的,他的嫁妆单子提前就递到了宫里,明面上的田庄铺子宋家不敢轻易改动,可他的私人衣物宋家就没怎么用心给他置办了,他嫁妆里带来的大多是婚前旧衣,素雅有余、贵气不足,不适合出席重要场合,仅有的叁身华服估计当时是订做给他二弟的,不是沉闷的黑色就是过于跳跃的红色,实在是不适合他的气质。高凤宜早就想让人给他做几身适合他的锦袍,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毕竟这个世界是女娶男,男人成了女人的脸面,宋辞安穿得太过寒酸打的是她高凤宜的脸。
只是原主那个脑袋有坑的家伙,把东宫库房里适合男人穿的素雅花色的锦缎通通都赏给了那个林斌,手下的产业也大半是被蛀虫啃得账面皆是赤字的状态,这让高凤宜想给后院男人做几身好衣服的闲钱都没有,高凤宜从来都信奉:手有余粮心中才不慌,可没钱的原女总裁是真的觉得心很慌,这才逼得她以雷霆手段铲除蛀虫,挽回了大部分损失。
有了闲余钱的高凤宜,不偏不倚,找人给每个院都订做了叁身华服,四件常服,各种配饰也订制了两套,只是时间仓促都还没做出来,只宋辞安现在穿着的这一身和萧夜的内衣在高凤宜的催促中赶制出来了。
高凤宜寻思萧夜常年穿的是暗卫统一着装,这外袍是无法更换了,那内衣就要用最好的。高凤宜给萧夜选的是雪莲纱的料子,雪莲纱轻薄透气,还有微微透rou效果,高凤宜想到那隐隐约约有些透明的料子穿在萧夜模特身材上的样子,鼻血都要流出来。
“在想什么?”
宋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