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性奴派对上回来后,白子墨便笼罩在一种强烈的恐慌中。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性奴,他顺从、yIn荡、对主人有着超越生命的热爱,黎暮从不让他接触真正的奴圈,所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不合“规矩”。他竟然天真的以为每天为主人洗衣做饭就足够了,甚至在主人为他洗澡、喂他吃饭时沾沾自喜于主人的宠爱,完全没有想到这是多么的放肆。
比起那些合格的性奴,自己是多么的差劲,就连曾经的学生,做的都比自己要好百倍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主人就会厌倦自己的不知好歹,将自己丢掉。
白子墨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一颗心被攥的死紧,连呼吸都困难他不要这样!他要以最顺从最低贱的姿态存活在主人脚边!
可是,怎样才是一个合格的性奴呢?
白子墨不知道,黎暮从来不告诉他。他只能努力回忆那场rou体盛宴上每一个奴的动作,暗暗模仿,抛弃那些可笑的尊严和人格,全身心的服务主人,哪怕一颗心被主人踩在脚底,也要伸出舌头恭顺的舔吻主人的脚。
黎暮隐隐觉得派对之后的白子墨有些不一样,一下子却又说不上来。
这天早晨,黎暮起床时惊讶的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而厨房里还在传来细微的碗碟碰撞声,显然是白子墨在准备饮料。
他微微皱起了眉,昨晚他记得他折腾了白子墨许久,最后硬是把人做到失禁还晕过去以往这种情况第二天白子墨会睡得很沉,几乎要到下午才会醒,今天怎么
不过他也没多想,揉了揉太阳xue让自己清醒过来,便走进了洗漱间。
谁知他刚在马桶前站定准备解决生理问题,白子墨便进来了。只见他扶着肚子艰难的跪在地上,眼神饥渴而魅惑,声音柔媚的道:“主人,让奴来帮您。”
说罢伸手撩开宽松的睡袍袍摆,轻柔的近乎颤抖的将那黑色的内裤拉下,急切的张口含住了那即使没有勃起也尺寸惊人的Yinjing。
“呃子墨,你做什么放开我别吸!”黎暮已经很久没这么手足无措过了,他头上渗出点点冷汗,本来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意识完全清醒过来,努力克制自己解放的冲动。然而那要命的妖Jing,居然还在不停的吮吸,还不时用舌苔卷过男人最敏感的马眼,让他有些难以忍耐。
终于,在主奴两人对峙了两分钟后,随着白子墨一个用力的吮吸,黎暮头皮一麻,还没反应过来就解放在他嘴里。
黎暮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抱住白子墨,急声问他:“怎么样有没有呛到?快吐出来!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他话还没说完,白子墨已经将嘴里的ye体全部咽了下去。
如果到这时候黎暮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就该去撞墙了。
“老师,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做这种事?”他面色严肃的问。
白子墨见他这样,吓得整个人都筛糠似的发抖,以为自己被厌恶了,从昨日起就一直紧绷的神经像是突然崩溃了一般,他凄楚的低泣着,近乎疯狂的朝黎暮磕头,力道大的能清楚的听到额头撞击地面的闷响。他的声音带着神经质的绝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您不喜欢吗?对不起贱奴不知道不知道贱奴错了,贱奴不该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享用您的尿,对不起对不起贱奴该死主人打死贱奴吧求求主人打贱奴,用蜡烛烧贱奴的屁眼!求您不要扔掉贱奴求您了!”他哭的头昏脑涨,喝到主人的尿的喜悦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取代,他不停的磕着头,白皙的额头很快红肿起来,他却不管不顾,仍是大声哀求着:“不要扔了奴贱奴不该喝主人宝贵的尿贱奴这就吐出来这就吐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眼前一亮,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的,拼命将手指伸进喉咙抠挖
很快,喉管受到的压力让他难受的扶住马桶圈干呕起来,少量还没到达胃部的尿ye生生被这么呕了出来。
黎暮的心狠狠的疼了起来。
他不知道哪里不对,为什么老师和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再也忍不住,用力将白子墨拥进怀里,一遍遍亲吻他细嫩的脖颈,安抚着他濒临崩溃的脆弱神经。
过了许久,白子墨终于安静下来,缩在黎暮怀里一动不动。
“子墨,我们谈谈,好不好?”
白子墨听到他的话,浑身一震,却还是乖顺的点头,丝毫也不敢违抗。
黎暮的心更疼了。
他抱着白子墨在沙发上坐下,安抚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半晌才开口道:“子墨,为什么突然那么做?”
白子墨惶然抬头看他,声音细弱:“我我看到别的奴都都是这样做的我以为我不知道您不喜欢!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没事没事,我不怪你,我只是太吃惊了别怕我宝贝”看到他失控,黎暮连忙将他拉进怀里轻声哄着,等到他再次平静下来才接着说下去:“子墨,你是不是怕我不要你?好别怕别怕”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又是一僵,他轻轻拍了拍那柔软的背:“我不会不要你,永远都不会子墨,你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