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都会去一次教堂,不熟悉他的人会认为他是虔诚的教徒,然而,他只是好奇,他不仅对于神学有相当的兴趣,对于哲学或者lun理学都颇有趣味。虽然并不喜欢穿着黑色长袍的传教士神神叨叨的念,但陪在他的少年身边的时候,地点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更何况,教堂本身也是掩护,在他踩好点之后,也便与将会面的地点改到了这处教堂。来的时候有点晚,礼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带着黑色礼帽坐到了的旁边。
“你晚了十五分钟。”对于守时有些苛求。知道他的坏脾气,摊摊手,他的手掌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显然是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伏击。
“下个礼拜四,布莱顿西区。”压低声音说道。
抽出一根雪茄想要点燃,却被制止,“你现在还管的真宽?”毫不避讳言语中嘲讽的意思。
不以为意,“味道会熏到我身上。”
格外看不惯的这种模样,活像为上帝守贞洁似得,但到底把烟收起来,“那边下水道盖子什么时候修理?”
“七点半会有疏通。”回答到。
消息传达到,差不多会面就结束了,装模作样想要来个感谢上帝,然而抬头就看到站在耶稣受难架之前的年轻传教士。他眯了眯眼,居然躲到这里来了,难怪自己在德意法让人找了大半年都找不到。
注意到同伴的目光,“别乱来。”
“这可难说。”目光Yin鸷,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角,“要是怕吓到你的小朋友就管着他以后别来。”
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站在台上虔诚的讲解着《新约》的传教士,似乎有点影影倬倬的印象,是驯养的家犬吧。
礼拜结束,走之前还过去跟那位年轻的教父讨论了一下有关神学的心得,“,我不理解引人向善既然是天父的主张,那么对于罪孽本身为何无法引导。”
“那是本就属于地狱的东西。”神父回答道,他喜欢跟这个少年对话,富有哲理的想法,即使反驳也不会让你觉得冒犯。纯粹又美好,这个少年富有他渴望成为的一切。
摇摇头,“我认为地狱也是向善了,倘若没有地狱,那么罪孽就无法消除。”
摇摇头,“心向善的时刻,就是罪恶远离之时。圣子愿意以身去赎人类的罪。”
“所以他才是圣子,”认真的回答,“但由于罪孽而堕入地狱的人呢?难道他们本该遭受罪孽?”
走的时候,还沉浸在这个问题当中,他抬头望了望耶稣的雕像,是啊,应该如何赎罪呢?
“在向你的神祈求摆脱我吗?”熟悉的声音传来,忍不住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想跑,后xue的震动棒却突然之间剧烈的抖动起来,他双腿一软,跌倒在神台旁。
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啧啧啧。他们应该不知道尊敬的神父其实不过是条yIn荡的母狗吧。”
“别!”他勉力保持着清醒,但剧烈的震动让他的双tun连带着膝盖都不断抖动,下意识的想要双膝跪地,他咬着唇,祈求道,“,放过我吧。”
将手中的烟头Jing准的朝他ru头上戳去,嘶嘶的声音,他只觉得ru头被烫的鼓起来,颊边染起一片红色。蛮狠的抓起他的蜷曲的头发,扯得他头皮仿佛要撕下来般,“怎么?连称呼主人都不会了吗?”
鼻尖与鼻尖相抵,的呼吸就在他的面前,像是掠夺走了他的氧气,使得他整大脑都迟钝感,鼠尾草、柏木与雪松混合的气味钻进他的呼吸里,还夹杂了某种奇特的,从未在其他人身上嗅到的气味,混杂着他的呼吸进入到他的肺部,心脏。过度熟悉的气息先声夺人,已经让他的控制住无法高chao的下体硬挺起来。
粗糙的手掌揉捏住他的下体,的声音中暗藏着情欲,“只是靠近就这么兴奋吗?”
被看破的想要挣扎,他深知对他的吸引力,他毫不怀疑自己后xue已经准备好容纳对方,甚至他发硬的ru头同神父的制服产生摩擦都让他按捺不住想要高叫。
脱掉了他的黑色长裤,露出白净的有些偏女性化的大腿,他的腰上环着皮质的袋子,中间垂下来一只鸟笼模样的束缚具,将他的阳具控制在里面,束缚具后面连上去的是一串珍珠,能够随时随地在夹紧屁股的时候,摩擦后xue口,后xue里面插着一个震动棒,由于后xue的花ye过多,震动棒已经滑了部分出来,需要努力绷紧后xue才能使其不落出来,但后xue绞得过紧,xue壁便更无可避免的与震动棒接触,按摩到每一处柔软xuerou,让人想要放弃掉理智,扭动着屁股向那个人求得一点实际得安慰。
“这么小得东西满足得了你么?”说的时候,伸手将那根震动棒朝里面推去,直顶到他的平时无法安慰到的地方,又缓慢的拖出来对准其他的方向再戳进去。他咬着唇,还是止不住生理性的发声,那种声音低哑沉闷,回荡在教堂里面。
一把将他整个人按在地上,他不由自主的塌着腰,以便将那平时包裹在制服下的挺翘的tun部更加放荡的呈现在对方面前。]
轻嗤一声,缓慢拔出那根震动棒,由于过多的yInye,震动棒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