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经常称赞
你,我觉得就是再多花一倍的薪水都不一定请得到你这样的人。我真的这样想,
你相不相信?」
吴红霏眼镜下的那双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她惊讶地听着我对她的赞美,心中
怎么样也想不到平常连看她一眼都不会的董事长,竟然是这样重视她!她又惊又
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如果让你们一辈子都在中联工作,你们愿不愿意?」
两人都说愿意。
我笑说:「但是你们也明白总部的女孩子,完全不能交男朋友也不能结婚,
你们愿意一辈子这样吗?你们想清楚了吗?」
吴红霏跟周芷沅几乎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用力的点头。
我有些诧异,问周芷沅:「芷沅,你没有什么梦想吗?不想跟自己心爱的男
人结婚吗?」
周芷沅说:「我……我要学……陈秘书长那样,守着自己的信仰,永远跟随
董事长。」
我插话问:「一辈子的信仰?只能接触我一个男人?」
周芷沅见腆的回答:「董事长,芷沅长的平凡,只怕您不要我。但即使您不
想要我,只要能够让我留在您身边,我一辈子不想结婚……」
周芷沅话声愈说愈小,忽然脸变得通红,轻声说:「董事长,我……我没接
触过任何男人,我还是……处女。」
又是一个处女!看来赵阿姐真说的没错,纯洁的女孩到处都是,能像陈璐一
样死守着我的女职员,也不在少数。
我这时反倒感觉这种清纯乖巧,又比较不曾接触过男人的女孩,似乎更会死
心塌地为我奉献。
我又问了周芷沅几个直接的问题,把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但是羞怯中她仍
是一一回答。
这一番对话下来,竟把吴红霏完全冷落在一边。
我继续向周芷沅说:「芷沅,你没被我找过,但应该看过我和别人吧?」
周芷沅难为情的说:「唔……董事长跟湘菱和寄云那一次,我……我也在旁
边……」
她说的就是应徵时那一次,我轮流操了跟她同期的白湘菱和曹寄云。
那两个女孩都是由无锡来,娇俏带嗲,被操时「嗯嗯哼哼」
的连叫声都酥软动听,我一路狠干到底,把周芷沅跟另一个叫陈巧莲的女孩
闲在一旁,后来那个陈巧莲因故被陈璐开除了。
我故意淫猥的笑着说:「湘菱干起来很爽。芷沅,不知道你干起来的滋味好
不好?」
「干」
是台湾话,许多女职员都知道它的意思,周芷沅这种没被我找过的女孩,一
下子听不懂,迷惑的看着我说:「董事长,您是要我……干……干什么事吗?」
我笑说:「我是说我要奸你、操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操得很过瘾?」
周芷沅被我直接露骨的话羞得脸都不敢抬起来,呐呐地说:「我……我不知
道……」
我让覃雅玫过来帮我吸弄阴茎,叫周沅芷凑近来看,好好学着。
周芷沅心头砰砰乱跳,脸上燥热地看着眼前一根怒张硬挺的肉棒,缓缓的在
对面的红唇内进出。
我让她们两人围着我的阴茎继续动作,抬眼望着也是脸红心跳的吴红霏,表
情平澹的问:「红霏,你是处女吗?」
吴红霏羞惭的摇头,含煳不清的告诉我,她在大学时担任助教,被借酒装疯
的教授强迫了次,后来怕失去助教的工作,又被要求了好几次。
我听得不太清楚,仔细追问:「有那么多次,你后来一定也觉得很喜欢陪教
授罗?」
吴红霏低着脸摇头:「没……没有。我……很痛苦,可是……我没办法。」
她声音哽咽的说出因为不景气越来越严重,家中无法完全供应她的学费,她
很怕失去助教的工作,教授越来越过份,她非常痛苦。
我严厉的问她:「那就是说,只要让你有一份工作,你就会忍着痛苦让别的
男人奸淫你?随便哪个男人,只要供应你学费,你都可以任由他进入你身体?」
吴红霏看起来比覃雅玫还要乖巧柔弱,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即使被强奸,也只
会忍泪吞声的乖女孩。
我恶狠狠的言词,问得她挥泪如雨,掩面饮泣。
江筱惠温柔的搂着她的肩膀,想替她求情,却又不敢开口,她不明白我可以
包容她,却又为何对吴红霏这么严厉?胯下的覃雅玫不敢多想,努力的吸弄阴茎
,我渐渐舒爽,话中的火气也消退了,柔和的问:「红霏,我说过你是靠能力在
中联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