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清晨,还带着一丝沁人的凉意,木真早早做好工作,换上便服,骑马奔出教廷,往突部王族在帝都的官邸骑行,期待一场好戏,身体前倾下体紧贴马鞍,没有了男子的卵蛋,他能将那团活rou紧紧贴在马背上而不至于压到蛋痛,空囊后干净的rouxue里此刻依旧含着从蛋囊里掏出又被细细处理成冰凉硬脆小球的卵蛋,随着马的跃动在木真体内上下挪动,木真夹紧了肌rou将卵蛋往体内吞了吞,忍过短暂的骑行,在官邸一旁的咖啡馆停了马,跳下马背,要了杯咖啡,盯着仍然大门紧闭的突部官邸,面不改色的等待起来。
太阳逐渐攀升,将清晨最后一缕凉意驱散,艾lun带领浩浩荡荡的骑士团团团围住突部官邸,捧出圣诏宣读了突部的罪行,不待围观者吵起来,就一枪捅开官邸大门,带着骑士们将还在被窝里的突部王族一一拉出来。老态龙钟的大王赤身裸体被拖出门按在屋外,昨夜侍奉他的女儿也被拽着拖出门,咖啡店里,早已有好事者开始大声的嘲弄突部民俗。
“你们不知道吧,这突部的女人从不外嫁,都是嫁给她们的父亲兄长,若是丈夫死绝了,还要再嫁给儿子,这叫什么,这叫乱lun,这种无德无lun的家族,早该被收拾了,听说他家还假托教廷的名义,又抢又骗的把人家平民的儿子拉进去阉了卖给ji院和贵族,害的人家断子绝孙,真是一群畜生!”咖啡馆老侍者愤怒的向客人们述说。
“难怪这突部王族来帝都这么多年,没见他家办过喜事,如此说来,那他们的儿子孙子该怎么叫自己的父亲?是叫哥哥还是叫爸爸?哈哈哈”
木真听着众人的嘲弄,会心一笑,自己所厌恶的仇恨的东西,如今土崩瓦解,自己也应该走出那片Yin影了,抬头看了看忙乎着清点人头和财物的骑士们,木真付了咖啡钱,转身跳上马背,夹紧Yinxue,催动马匹,快速回到圣殿。
忙碌着将圣童殿下们的日常所用准备妥帖,与蹲守的斯诺交了班,看斯诺火急火燎的往伊娃房里钻去,叫醒偷睡的莫吉托韦恩,看着殿下们的卧室门,认真工作起来,直到传唤铃响,端着日用走进卧室,看着两位殿下温顺的笑了笑。
多兰揉揉双眼,靠着卡恰,任卡恰将自己包裹头发的丝巾解开,又帮卡恰也一并除去头上丝巾,才伸手取了身体ru,递给卡恰,互相涂抹起来,滋润的ru膏均匀涂在卡恰胸口,轻轻用力往卡恰微微隆起的胸部赶散,卡恰疼的一抖,拍了拍多兰,低声道“轻点,痛”
多兰手上轻了点,嘴上却不饶人“见天喊自己老了,结果一把年纪了,胸口跟十四五岁的姑娘一样长起来了,哥哥你才是女巫吧!哪有你这样的伶童?”
卡恰摸了摸被揉痛的胸,伸手掐了掐多兰软乎乎陷在全是脂肪的rurou里的ru豆,哀怨道“我怎么知道我一把年纪这里还长起来了,上届圣童带我不到三年就被毒杀,我也不知道伶童活到我这岁数还有这么一遭苦,你这小坏蛋见天只知道笑哥哥,等你活到哥哥这个岁数这里也开始发育,看哥哥怎么好好爱你!”
多兰一边拾起内廷奴隶专门为卡恰赶制的柔软小抹胸为卡恰系好,一边吃飞醋“等我同哥哥这个年纪,哥哥不早和野男人双宿双飞了,哪里还会记得我,哎,我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蹲在家里啃咸菜的小可怜”
卡恰点了点多兰的眉心,拍拍多兰腰脊,示意他挺直背脊,将钢板似的鲸鱼骨束腰扣在多兰腰上,狠狠用力将系带系紧,为多兰穿好抹胸,才低头摸了摸多兰鹰嘴一样的rou根和rou根下完美心型的蛋囊,勾出两枚香囊,替换成新的铂金香囊,装上甜美少女香薰塞进空囊里,启出一根有着长及膝盖的钻石流苏的鸟簪,顺着红艳的马眼插进去稳稳被多兰的rou根含住。
多兰扭了扭腰带动流苏在腿前晃动一番,伸手摸了摸卡恰的rou根、蛋囊,将卡恰下体的首饰也更换成暂新华丽的一套钻石首饰,盯着卡恰认真的提议“哥哥,今日便穿的艳丽些吧”
卡恰应了多兰的要求,思索片刻,命木真取来两件一大一小的蓝底缀满镶着红宝石的黄金小花的宫裙,套上裙撑给两人换上,将发髻理好,给两人带上头纱和圣冠,踩着蓝色的高跟鞋,晃晃悠悠的踏出圣殿。
来到专门开放给教众的广场,将衣不蔽体的突部王族拉到广场中央,押来昨日拘住的私阉点管事,命他们对峙,突部王族矢口否认自己私自参与私阉男童买卖的事,私阉点管事愤怒的对着突部王族嘶吼,多兰笑笑,对着鹰犬点点头,鹰犬将一个久在突部王族官邸服务的男人拉出来,低声对着大王问道“您总该认识他吧?”
大王盯着男人的脸满是威胁。
男人仍旧不敢直视不怒自威的大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絮絮叨叨的和盘托出“殿下,小人有罪,小人知道突部王族私阉男童没有上报,小人该死,可小人也有苦衷,其实,其实,其实小人早就被大王净了身,大王还抓住了小人的儿子,威胁小人要是敢抖搂出去,就让小的断子绝孙”
一边说一边将衣服撩起,给卡恰多兰看自己刀伤不平的下体,鹰犬拎着男人拉到人前,给人群看男人的惨状,不让男人再惊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