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味道’
杨泽嚼了嚼嘴里的食物,直到咽到胃里都是这样想的。
对面的扶手椅上坐着那个囚禁他的男人,台灯没能完全照亮对面角落,男人的脸隐在黑暗里不太清晰,但是他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一直聚焦在他身上。
房间里安静,只有他咀嚼的声音格外清晰。前一天发生的事情盘桓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舌尖好像还在发烫,尝不出任何味道,只要一闭上眼,好像男人温热的手掌就覆在他眼上。
在他快吃完的时候男人站起身离开了房间,不一会浴室传来放水的声音。
他被男人打横捞起来抱进了浴室,知道挣扎也无用,手温顺的收紧放在自己怀里。
男人从背后给他洗澡,他的肩颈苍白瘦削,脆弱得好像可以看见皮下骨骼的走向,背佝偻着,脊柱凸起像是美丽的鱼骨,腰细得惊人,被瓷砖地面挤压着的两片tun瓣却是有rou的,tun缝内陷伸向那个隐秘的入口。
他背对男人,无意识地不停掐自己手指,战战兢兢,心里期待着男人昨天说的“别的游戏”。
与其担惊受怕地想着什么时候又会被按在哪里玩弄,不如让折磨来的快一点。
下一秒他就被按着肩膀后仰倒在男人怀里,全是水珠的背打shi了男人的前襟,他看着自己的Yin蒂被男人的手从前胸探下去Jing准地捏住,一瞬间头皮就发麻了起来。
“啊!什么唔嗯!”杨泽不由得惊叫出声,男人稍微拨了拨他的蜜豆,四根手指就猛地插进他刚恢复好的女xue里不停抠挖弹动,拇指摁在Yin蒂上疯狂地揉弄,插在xue道深处的手指不时撑开打转,间或按揉着他敏感的内壁,他还来不及反应,就直接被送上了高chao。
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手慢慢从自己的下体抽出来,手指上全是他泄的yIn水,被撑开的xue口还在高chao的余韵下一股一股地吐着清ye。
他原本以为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遭受什么样的yIn玩都可以忍受下去,但是无与lun比的羞耻仍然击败了他。
杨泽蜷起腿,捂着脸默默流泪,下体仍然传来的一阵阵酸麻耻笑着他。
男人随手甩了甩手上的水,“捂什么?随便摸了下逼,水就喷成这样,不会是觉得自己还是个正常男人吧?”男人不屑地嘲笑他的逃避,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想要他做一个sao到骨子里的yIn货。
他做不到的,他满脑子都是十几年来在那个二十几坪的小屋子里被像狗一样对待的母亲,为了几顿饭钱在男人们的胯下辗转,舔着脸去含住一根又一根鸡巴,脸贴在胯下一脸迷恋地磨蹭。
他不愿意堕落成那样,打心眼里害怕和抗拒,他想如果被jianyIn玩弄不可避免的话,那他至少不能自己心甘情愿犯贱,就算做不了人,他也不愿意主动去做一条狗。
男人一次又一次按着他的Yin蒂把他送上高chao,先前已经烘干的浴室地面被喷得又shi了一片,大腿内侧也溅满了yIn水。
男人别的什么也没做,只是制住他按着Yin蒂搓揉、拉扯、用力摁进软rou里又用指尖抠弄出来,他就不由自主地高chao不断。
不知道喷了多少次yIn水以后,被玩弄的Yin蒂肿的吓人,突起来一时缩不回去,又因为泡在yIn水里,红亮得不像样,yIn靡下贱地立在空气里发颤。
他委屈地呜咽,无力地抗争也只不过是堪堪夹了几下大腿,还因为男人的手臂强力地插在腿间而被迫打得更开。
男人把他翻过来压在地上,从身后恶狠狠地干进他没被造访的后xue里,稚嫩的肠道被性器凶猛地顶撞刮擦,肛口因为疼痛下意识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根部,因为抽插的动作被挂住来回拉扯。
肠道内壁痛苦地痉挛缩紧又被狠狠干开,最终颤巍巍地吸吮讨好着粗大的Yinjing,臣服在一下一下的cao干里。
杨泽低着头瑟缩着,就算正被男人压在地上暴jian也舒展不开身体,只是可怜巴巴地蜷起四肢,腰也弓起来缩成一团,以为这样就就能护住柔软的腹部,像被扔进滚烫油锅里煎炸的嫩虾。
前列腺被顶撞让他的小鸡巴半硬起来,顶在大腿根部随着cao干的频率剧烈摇晃,时不时吐水,而把身后的xue口更加露出来任男人插弄。
他学着鸵鸟把头深埋在臂弯里,极力忽视来自下体和后xue深处性器不断撞上结肠口的冲击,自欺欺人地以为世界安宁,可以沉浸在自己的安全空白中,逃避现实。
那样他就仍然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做着成家立业的美梦。
男人发现胯下cao弄的这具rou体慢慢变得松软起来,xuerou都松软得过头,仿佛Cao的是没有知觉的人偶,杨泽的眼神空洞,一副逃避的样子。
他当然逃不到哪里去。
男人伸手强硬地插进紧闭的大腿间,杨泽自以为坚硬安全的躯壳“咔”得裂开了缝,然后被男人残忍地掰成两半——
“啊啊!——不!”男人的手从后面插进腿间,挤过双丸,传来一瞬间剧烈的刺激。
恶魔的手却还不善罢甘休,一直摸到大腿根部紧握住他脆弱的Yinjing,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