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峰母亲在生下他以后便撒手人寰,他父亲早早再婚,把他扔给nainai养育后,除了寄钱,再没有出现在林山峰的生活里。自从nainai去世后,他彻底成为了一个事实孤儿。而从那时候起,唯一关心他,呵护他的杨帆,就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支撑。林山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一边惊惧春雷,一边想着杨帆的脸,杨帆的声音,杨帆搂着他呼在他脖子上的暖暖的气息,杨帆结实有力的胸膛,许久没有反应的那根死物竟然出现暖意,慢慢肿胀起来,把原本不太挺括的裤裆撑出一小片凸起。
林山峰认命的将手伸进去,一边回忆杨帆一身带着麦穗香味的汗水和他鼓囊囊的裆部,恶狠狠的揉搓尺寸偏小而柔嫩的头部,粗暴的揉弄带来勃发的快意和一丝被暴力对待的苦痛,而林山峰却毫不在意,只是在林山峰臆想着挚爱还刺激着最敏感位置的情况下,林山峰的左手早已酸楚,却依然没有等来一个决然的爆发,林山峰认命的拉下裤头,又用更为有力的右手继续刺激,在经历比常人更漫长的慰藉后,整个身体绷紧起来,一股透明的无甚味道的ye体,从小嫩口里徐徐而出。极致的快意后,是失去了重要器官的地方被内部肌rou拉扯的酸楚,林山峰在快乐之后又再次被提醒了自己如何失去男性像征的过往!
那是一个盛夏的午后,林山峰在领取过“父亲”寄来的生活费后,习惯性的去巷尾的瓜摊照顾许伯生意。许伯刚把瓜递给林山峰,就被小混混一脚踢摔过去,林山峰伸手阻拦即将踢打在许伯身上的拳脚,却被混混摁住手脚,一通踢打,林山峰顿时觉得下体疼痛不堪,惨烈呼叫,不曾想,却被和许伯一起架上一辆商务车,劫持到不明建筑物内。
“你这老东西还挺能躲的?是你举报的新哥?”为首的一个颇有气势的中年男人拍打着许伯的脸颊
“是我干的,跟这个小兄弟无关,这孩子只是找我买个西瓜,你们有仇尽管对我来,别牵扯无辜的人”许伯冷静而决然的应对
“跟你无关?你嘴里什么时候有过一句实话?无辜的人,这小子的眼睛和你家小畜生当年长的一模一样,这是你许家的种吧?”中年人一边用刀割破许伯的衣物一边质问
“我许家还有没有种,你不知道吗?我儿十五年前被你们分尸喂狗,我妻亦被你们活活打死,可惜我筹谋多年,竟只送了万新一个替死鬼进去!”许伯悲愤的大嚎
“老东西不简单啊,你可知道你不仅让新哥三日之后命丧法场,你还让新哥的独苗苗被一枪毙命,你让新哥家断子绝孙,不如,我们也让你断子绝孙如何?”中年人用刀划破许伯的衣裤,刀尖挑起紫黑色的大根,认真的思考着
“我家就我一个孤老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纵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群烟鬼!!!”许伯浑身青筋暴起,全身充血,而紫黑的大根也因充血直直。
中年人一把拎住许伯的下体,尖锐的刀刃一斩而过,大根和蛋袋同时从许伯身上脱落,伤口处喷血不止喷溅了中年人一身。
中年人将手里的温热的器官扔到许伯身上,看了看痛呼的林山峰,示意手下摁住林山峰的腰和大腿。就着带血的尖刀划破林山峰的裤子。
一手托起林山峰充血的不正常的蛋袋,不怀好意的捏了捏两颗比鸽蛋略大的小蛋蛋,听到林山峰更痛彻的哀嚎,中年人心满意足的对着许伯说“你这孙子的两个蛋蛋都让我兄弟不小心踢坏了,既然没什么卵用,我就行行好,替他切下来给我下酒,以后就给我做一个老实的阉人,只能看我兄弟给女人快乐,看我兄弟造出孩子,做我们的小太监”
“你住手,那孩子与我素不相识,他没有害过你们,你不要伤害他!”许伯忍痛嚎到
中年男人却毫不在意,指示小弟将林山峰粉嫩的一根向上拉扯,完全露出充血的蛋袋,用拇指与食指将两枚小蛋往下掐了掐,逆着拇指上连接蛋的经络,用刀尖划出两道深深的口子,而后松开掐着蛋的拇指,让蛋自然向上痉挛,在口子处鼓出半面身子。中年男人顺着口子挤了挤小巧的蛋蛋,却只收获了林山峰剧烈的挣扎,中年男人不满的让手下更用力的摁住林山峰,将蛋蛋掐回下半部蛋袋里,刀尖往里,把两个刀口扩大了一倍多,再次挤蛋,两枚小巧的白色带着一截冠状物的蛋蛋从刀口顺利脱出,中年男人将两枚蛋夹在手中,刀刃贴手而过,唯一连接蛋蛋与身体的Jing索迎风而断,嗖的缩回体内,中年男人将蛋蛋扔进玻璃杯,倒满半杯啤酒,连酒带蛋一并服下,捏着林山峰空空如也的蛋袋,“许家小杂种,你记住,从此你就是我们的小阉奴,你不再是男人!你是不男不女的阉人!”
林山峰先是经历了痛彻心扉的下体胀痛,又经历活生生的活开蛋囊的刺痛,被挤出蛋蛋割下蛋蛋后下体失血而酸楚的阵痛将他大脑震的晕晕乎乎,只听见中年男人大声嘶吼他是不男不女的阉人后,变失血过多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警方例行公事的问话后,他被告知失去双侧蛋蛋,且失血过多,而许伯却因失血性休克而亡。一场警方与黑帮的斗争,最后居然制造出他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所有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