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的手忽然一重,陈青“啊”一声:“老公,好疼”
“哪疼?”
“那里、sao豆子,好疼啊”
陈青说着疼,霍庭下手却不手软,一边掐手中shi漉漉的Yin蒂,一边说:“我让你用sao逼磨键盘,你倒好,自己把sao豆子剥出来了。”
霍庭猜到,陈青想把sao豆子剥出来,他或许能网开一面,欺负他的sao豆子,不用键盘折磨他的嫩逼。但是霍庭又岂是如此好糊弄的人?
他手下不停,把sao豆子玩弄到缩不回去,垂在小Yin唇外面,道:“自己摸摸。”
陈青怕招来更加粗暴的对待,乖巧地把手放了上去,他是舞者的手,柔韧有余,却远没有霍庭的粗大有力,自己捏着,比霍庭捏的感觉差远了。
又有点欲求不满起来。
霍庭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好笑,他老婆这幅sao贱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他从睡衣里掏出夹Yin蒂的小绳,不过发丝粗细,蹲在陈青面前。
只见陈青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伸手擦干他脸上的泪水,问道:“怎么,怕了?”
陈青马上点头,他实在是怕极了,上回他不好好吃饭,霍庭就是这么惩罚他的,这绳绑在sao豆子上的滋味,简直要了人命,最敏感处被缚,真如酷刑一般。
霍庭一笑,一手拿着小绳,一手勾了勾手指,陈青马上伸长了脖子,像是最听话的母狗。
霍庭手指变换方向,指了指自己嘴角,陈青愣了一愣,马上明白老公的意思,双手盼着霍庭,在他的唇角落下shi漉漉的一个吻。
霍庭身手摸了摸陈青的头发:“乖。”
随即脸色一变:“还不快去做,是等着我帮你?嗯?”
这是不绑Yin蒂了,陈青如获大赦。
“不、不用,老公辛苦了,老公给贱货奖励,贱货要谢谢老公。”
陈青咬着牙,一点一点,抬起tun,把最嫩的嫩rou戳到了键盘键上。
“啪嗒”地一声,真像用手敲键盘的声音。
他的大Yin唇早就黏腻不堪,忽闪忽闪地拍打在键盘上,小Yin唇已经要被揉碎了,肿的足有半个手掌大,而那嫩xue口更是不住地留着水儿,每磨一个键盘,都一阵急促收缩。
Yin蒂更是垂到了Yin唇外面,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键盘。
?
两条玉白色的脱打着颤,全身犹如水洗了一般。上半身的衬衫黏在身上,勾勒出柔美的身形,双ru突出贴在胸前,粉嫩而yIn靡。
“啊哈,疼老公sao逼好疼”
陈青发sao地叫着,下身yIn荡地在键盘上磨来磨去,sao水滴到键盘上。
“疼给我忍着!这点疼就受不了了?要不要去地下室,那可有好多好玩意等着你呢!我看那个吊环就不错,把你吊起来打,保管治了你怕疼的娇病!”
陈青咬着牙,下xue在键盘键角的摩擦下渐渐得到快感。陈青磨过一个键,就要马上磨下一个,保证全部键盘键都被磨过,都沾上他的yIn水。
“噼啪噼啪”之声在书房响起,配合着陈青时而痛苦时而爽到的呻yin。
霍庭知道,陈青爱死了被虐的爽感,他嘴上说着疼,心里还想要更多,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唔老公sao逼好舒服谢谢老公奖励嗯啊”
陈青得了趣,浪叫起来。
霍庭被这一声“谢谢老公”收买了,想,今天就饶了小贱货一次。他没有制止陈青发sao,而是抱着臂膀,绕有性质地看着。
“啊啊啊嗯哈”
陈青磨了大半键盘,saoxue流水不止,显然不止高chao了一次,Yin蒂的刺激让他大腿打颤,靠近sao逼附近的肌rou更是战栗不止,到后来他是在高chao的晕眩中,把全部键盘涂上亮晶晶的sao水的。
“老公唔好了”他双手把键盘拿起,控制不住手抖,Yin蒂已经像个熟烂透了的果子,saoxue还在不停地流水,像失禁一样,滴到地板上。
霍庭只拿眼睛看着陈青,并不接键盘。
陈青眨眨眼,马上张开殷红双唇,叼着键盘,眼睛泪汪汪地,看向霍庭。
霍庭这才“嗯”了一声,却也不接过,直接就着陈青叼着键盘的姿势,伸出手指,检视起来。
陈青的口齿咬合力不强,不一会儿两颊就酸痛起来,嘴唇好像被磨破了,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和saoxue中留下的yInye一起,“滴滴”地在地板上流成一摊。
霍庭刻意放缓了检视时间,他一个键一个键地检查,最终失落地发现他老婆确实让每个键都沾上yIn水,他连挑毛病都没法挑。
但陈青的saoxue还在流水抽动,两片Yin唇已经涨大到小巴掌大,又红又肿,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shi哒哒地垂在那一开一合,让霍庭看了,完全停不下施虐欲。
“这儿。”霍庭手指一伸,指着键盘角说,“这里,键盘角没有。”
陈青绝望地发出“呜呜”的叫喊,嘴巴叼着键盘,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狠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