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发丝被轻轻扯住,帝真抬起脸来看向阿山。
“你···不会是···”
阿山心悸的看着帝真,而帝真也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忍。
“不会是有病吧?那个,没,没关系的,可以找大夫看好的,若是看不好我也···也···”
帝真咬着下唇一脸欲语还休。
他是男人,自然也想要的,只是阿山是被他掰弯的,他看的出来阿山不会也不想雌伏在他身下,而自己则不同,在上面还是在下面都无所谓。
帝真叹气,不能人道总比那几个滥交的人渣强,只是发现了阿山的秘密,希望阿山作为男人的自尊不要被伤到才好。
此刻帝真担心阿山的小模样却比方才的引诱色气要来的顺眼许多,阿山轻笑温和的摇摇头。
为何硬不起来,他再清楚不过。
他欺骗了帝真,他对这个人有愧,他不想在睡了帝真后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帝真会后悔,帝真不知道他是他的父亲,他不在意父子血亲,可帝真是普通人他一定无法接受。
——接受同自己的亲生父亲上床。
阿山垂眸思索。
帝真撩起衣服穿好也不再勉强阿山,坐到床边单手握着自己的分身上下撸动。阿山没有欲望可他却在方才的行为中有了感觉,他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对着自己爱慕的人,自然会有性欲。
直到泻出,阿山一直安静的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帝真拿帕子擦了擦,连手指缝隙也不放过的擦的干干净净才和衣躺下。
其实帝真想要压阿山的,可担心阿山因为硬不起来的事,他实在不好意思去勉强他,作为一个健全的温柔的男人,对他而言,自己不是女人,阿山也不是女人,他不会用对女人的那套来要求自己和阿山。
所以不可能去做出霸王硬上弓的事,而阿山在松了口气之余也感到一丝丝的惋惜。
到家第二日,帝真一早起来准备了结了旧债和阿山离开这。在酒楼包间宴请了一桌,帝真拿出了两份休书。
一封是帝真给林雪飞的,一封则是帝真代帝追写好了要休了自己死去的母亲的。林雪飞面色难看至极,而帝追只是轻微挑了眉毛。
只等两人签下字,帝真便能拿去府衙做公证,到时候便是两清了。他丝毫不担心这两人会反扑,也自信他们没有能力再威胁自己。
俊秀的侍仆送来茶水便一言不发的退下,帝真看了眼那茶杯,随意端起。
“签下字,该你们的我不会少半分,但若是要继续与我作对,那我不介意清算一下旧账。”
帝真轻描淡写的威胁完,端起茶杯唇瓣轻触,喝茶的姿势优雅至极。帝追招手,方才的侍仆便送来磨好的笔墨和朱砂,帝追签下字按了印便大方的将那封休书递到帝真面前。
放下手中玩弄的茶杯,帝真看了眼签字和画押,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些许,冷眼看向林雪飞。
“你休想,我不会签的,你休想和别人双宿双飞。”
林雪飞厌恶的将那封休书撕了个粉碎,随即愤怒的转身离去。
“那你等着林家完蛋吧,林~少爷!”
送上来的饭菜基本没动几口,帝真也准备离开,帝追抬手拦住他。
“这么一桌菜浪费了不好,权当陪我演这最后一场父慈子孝。”
帝真想了想让阿山先回去休息,自己吃完饭便回来。他不想阿山留在这受气,也料帝追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一餐饭吃的寂静无声,帝追时不时夹一筷子帝真爱吃的菜在他碗里,帝真吃了满满一碗,可帝追却几乎没怎么吃过。
炽热的视线始终流连在帝真的面上。
“说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罢!”
筷子一抖,帝真皱了眉头,顿时食不下咽。
“以前,我是真没想过要害你。”
“哦!意思是我不识好人心咯。”
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轻笑,帝追漫不经心的剔着鱼刺,将弄干净的雪白鱼肚肉放到帝真碗里。
“你父亲得罪了太多仇家,你母亲死抓着剑神留下的东西不肯放过你。你说,没有我,你会遭遇什么?”
“呵,无非一死。”
“你母亲呢?”
“她自然也是···”
“你母亲宁愿相信我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这是为何呢?”
帝追不动声色的打断他的话语,他抬起眸子,沉盈盈的看着他。
“我知道她喜欢你,她本就是个懦弱贪婪的女人,我所要守着的是我父亲留下的家,而非什么劳什子剑神夫人的愿望。”
帝追轻轻点头,脸上依然挂着宠溺得体的笑。
“看来,的确是我多此一举了。”
帝追叹气,帝真却再也吃不下。他曾经对帝追有过一丝好感,他的手段他的智慧他潜藏在不近人情下的温柔,然而一切的一切早已成过往。
在帝追用辛姬威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