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到帝真会来救他,林若阳见他的样子便好心出口解释。
因体内积聚的寒毒,帝真平日不能运用内力,否则牵动寒毒必定凶险异常,所以他平日动手基本是靠剑招,极少用到内力。
他少年成名于寒江雪舞剑,加之剑招纯熟霸道,不明所以的高手看到自然下意识便会分神在那剑招上,但若有人窥破其中疑问动用内力,帝真是输定的。
林若阳老谋深算,他本身就是个低调的高手。平日里又爱研究各种毒药,无论谁跟他动手,都很难占到便宜。
蹲下身同情的看着面色难看的帝真,修长温热的指尖触碰上帝真渗血的唇角。
“早说过不要与我近战,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呢!”
真挚的惋惜道,林若阳本想再给帝真一掌让他趴下,正要动手之时一道凌厉的劲风掀开窗户刮了进来,林若阳习惯性的抬手遮挡,等那怪风停下再看屋内,却早已不见林雪飞与帝真。
站在原地的男人沉思的眯了眯眼,随即泄露出一丝诡笑。
“还真是不可小觑,居然找来这样的高手对付我,不过···呵呵~”
——
月色深沉,耳边是淙淙溪流。将那碍手的林雪飞打晕,阿山便带着帝真下了以往练功的雪棕林。
将已经半昏迷的帝真放在山洞内的干爽草垛上,林雪飞则被丢到一旁。阿山挥手间便有树藤缠住了山洞口防止不长眼的人或野兽闯进来。
看了眼寒毒入体的人,阿山面瘫的脸上难得露出些许苦恼,犹豫了下还是干脆利落的脱下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
匀称健硕的身体在朦朦的月色下一览无遗,也没有避嫌的思量了,长腿迈动上了草榻将帝真抱到怀里,那身体已经开始僵直,阿山俯身看他被冻得发青的脸三两下扒了帝真的全身衣物。
怀抱那宛如冰块的身体,被冻了个哆嗦的阿山立刻运起内力抵挡那寒气,掌心贴在帝真后心口,温热的真气便通过掌心涓涓细流的流入帝真的血脉中。
帝真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看不太清面前的人,只是那熟悉的花草清香令他心安,帝真枕着阿山的胳膊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人,阿山浑然不觉,只是垂着睫毛认真的输送内力驱散那股阴寒。
“阿山···”
阿山不说话,脸上已然出现大颗大颗因运功过度而浮现的汗珠。帝真不忍,想要阻止,却被那头发散乱面容阴沉的樵夫紧紧抱着不让他乱动,内力更加霸道的钻入体内。
他是想一次性将帝真体内的寒毒清除,却不料帝真体内积聚的寒气远比他想象的要多。且那经脉之中,似有其他东西潜伏。
滚烫的汗水一颗一颗落在胸口的皮肤上,帝真也不嫌脏只是痴痴的看着那人,眼角闪闪发光是泪水划过的痕迹。
一夜无眠,天快亮的时候阿山终于不得不放弃驱散帝真体内寒毒的想法,手掌松开的一瞬阿山便疲惫的倒在了一旁,已经恢复过来的帝真看着身旁累倒的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披在阿山身上,自己则抱紧了阿山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好叫他睡的舒服些。
帝真怀抱着那人,手指轻柔梳理着那人的发丝。林雪飞醒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扎眼的一幕,他的爱人与另一个粗鄙的野男人赤条条的躺作一处,而帝真居然用那种他从不曾见过的爱恋温柔的视线凝视着对方,林雪飞气怒攻心,却对上阿山冷冷一瞥的视线。
那无耻的贼人居然装睡占帝真的便宜!
林雪飞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想起身分开那对奸夫淫夫,阿山手指一弹什么东西扫过来,打中林雪飞的穴道,林雪飞只觉得胳膊一麻又安分的躺了回去。
被阿山阴森森的视线警告着,林雪飞只能怒目而视,而完全没察觉到阿山动作的帝真依然揉着阿山的太阳穴,帝真打了个哈欠,他也一夜未睡此刻也是疲累的紧,于是便搂着阿山睡了过去。
感受着熟悉的气味,唇角勾起一抹少有的笑。紧闭的双眼和皱起的眉头却仿佛在经历什么极度痛苦的回忆。
他一辈子被人伤害被人背叛,但这一次···却要伤害这个人了。
伤势稍微好转帝真便让阿山带着林雪飞先回去,他说有点事要去处理。阿山沉默的点头也不追问,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帝真握紧了拳头。
抬起眸,不再是方才的留恋,而是毅然决然的神态,帝真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林府。
正在饮茶的林若阳看着去而复返的青年。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孩子。”
帝真冷冷的看他。
“我不跟你的客人睡。”
林若阳听罢轻笑,垂眸抚摸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你放心。我不是帝追那个喜欢看着自己女人被别人操的变态,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衣服悉悉索索跌落的声响过后,帝真便全身赤裸的站在衣服堆中。他木然的越过那堆衣服趴在了床榻上,早年伺候林若阳他深知这人的癖好。
没有屈辱,没有不甘,眼底酝酿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