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笔的右手很稳,垂落的长睫认真的盯着在纸上墨走游龙的笔尖。有一段时期,他曾经连笔都抓不住,一次次的练习,从一开始颤颤巍巍扭曲的毛毛虫到现在能看的字,他花的功夫没人知道。
帝真只能用这种方法慢慢复健,就算明知他的右手再也拿不了剑,他不曾一刻的放弃过。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只要活着!
哪怕活着!
这是那人对他说过的,他最爱的那个人啊!给了他一切希望,让他在绝望之下坚持下去的那个人啊!
林雪飞进屋的时候见到帝真在练字,走过去在一旁坐下,帝真眉头也不抬专注于手中的事。
“准备一下,我们晚点回家。”
林雪飞一愣。
“这么快?”
“你不是不喜欢这里吗,事情处理了自然是同你回去了。”
“可是···”
帝真不言语,林雪飞寻找着继续留在这的借口。这几日他夜夜去偷窥帝真的后母,虽还未得手,却已被那美人弄得心痒难耐,让他就此放弃他是绝对不甘心的。
“你许久不见你父亲,陪陪老人家也好。”
“他不是我亲爹。”
平静的落下一个炸弹,林雪飞晕乎乎的“啊”了声,帝真放下笔,视线看向窗外。
“他是入赘来我家的,我母亲死的早,一直是他在Cao持我家的事。”
“难怪你与他关系不好。”
“以前很好。”
帝真淡淡道。
“那你亲爹呢?”
林雪飞好奇的追问。
“母亲说他在我出生前便死了,我也不知真假。”
漫长的沉默,林雪飞对帝真的事的确了解的不清楚,只是一门心思用花言巧语讨好他,然后骗得帝真相许。
比起自己其实帝真对他了解的更多一些。
“既然你喜欢这里,那就再多留几日吧。”
帝真起身出门,林雪飞坐在那盯着那一纸诗词怔愣。
林雪飞清楚自己是喜爱帝真的,否则他不会丢下颜面嫁给他。可是,他又的确是喜爱着外头的各色美人,原本以为有了帝真他会安分的收心,仔细想想还是敌不过自己的男人本性。
是夜,林雪飞又悄悄去了那禁院。
那美人坐在灯下安静的写着什么,帝追很快从内屋的池子里出来了,发尾滴着水披在身后,帝追英俊的容貌上带着丝难得的笑意,走到那穿着白色罗裙的美人身边。
“右手恢复的不错,不过始终···呵!”
意犹未尽的恶劣笑语,美人垂着眸不说话,帝追从后面环住他手指也探入宽松的衣襟内揉弄起来。
“呃···”
那美人惊呼一声,却是帝追将她的肚兜解了下来,从衣襟里抽出。放在鼻下嗅着,美人红着脸不去看他。
“脸皮这么薄,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帝追坏笑,将美人从凳子上抱起径直朝床上走去,美人纤纤素手环着帝追的脖子,一张俏脸通红埋在男人的胸口。
两人倒在床上便亲在了一起,帝追拿起床边的一壶酒含在嘴里俯身喂到那美人口中,美人张开檀口吐出嫩红如杏的舌尖摘取那滴落的醇香酒ye。林雪飞看的喉头一紧,帝追一把拉着那美人肩膀处的衣服。
只听刺啦一声,布料碎裂,美人害羞的用双手遮着胸前,帝追从后面压住想要逃离的美人,撩起裙子的下摆便熟练的顶入,美人咬着下唇一头乌发也随着狂乱的晃动散落下来。
帝追喘着气将他的裙子也撕裂开来,露出光洁纤细的雪白大腿,美人被男人强行拉起倒在他身上,朝着窗户露出整个儿正面来。
林雪飞看的正入迷,却看到那美人儿的娇美身子却是眼神猛地一暗。
原来那美人并非女子而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林雪飞不禁拿美人的身体和自家那个比较起来。
那美人在帝追怀里扭动着挣扎,帝追啃着他耳垂在他耳边低声邪笑。
“背着你男人和我偷情这般愉快么?”
帝真冷笑,怎么不知性子恶劣的帝追在玩什么把戏,帝追见他不回答又拿起酒壶往他的嘴里灌去,高高滴落的酒水将脸上的脂粉冲落,帝追拿起一旁的衣物胡乱擦拭着帝真的脸。
帝真难受的推开他的手。
“帝追!你够了!”
低沉的警告,帝追却哈哈大笑着,抱着他继续顶弄起来。
rou根撬开紧缩柔嫩的后庭密花,帝追强迫帝真从散乱的发丝间露出那张白皙的俊脸,没了脂粉的遮挡,男人阳刚俊俏的妙容一览无遗却令躲在外头偷看的林雪飞瞬间软了下去。
与他同床共枕的人他怎么会认不出来,林雪飞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脑内乱哄哄一片,然而帝真还在与他的父亲在床上翻云覆雨。
帝追不断的以言语刺激帝真,帝真始终保持着缄默,只是环着男人的脖子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