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栖竹县。
郊外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围墙刚刷了道新漆,茂盛的紫藤花从边儿上垂下来,盖过了门匾上写得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阮柏宁从小金贵得紧,受不得冻,一到天冷手脚就冷得冰人,还愣是喜欢往云起怀里钻。要裹在厚厚的被子里,云起把人给揣着,过好久才暖和得过来。因此千挑万选,他才选了云州这地儿,安静,暖和,四季如春,果然讨了小美人欢心。
院子里边别有洞天,一池碧水幽幽澄澈,窄桥通着湖心静立的石亭,檐边软软垂下的纱幔将亭内风光隐得朦朦胧胧。
“哥哥不要在这”
“嗯?宁宁害怕被人看去么?”云起当然不舍得让闲杂人等看见自己弟弟衣服下的旖旎风光,但知道这小美人的脾性,忍不住逗他一逗。
“呜不行”云起果然感受到阮柏宁脊背颤抖起来,少年勾着他脖子又往他怀里靠了些许。他不安分的手从阮柏宁脊背上一寸寸游移到前胸,覆盖上一团柔软的绵ru,捻着嫩尖缓缓揉捏起来,头搁在阮柏宁肩头上,滚热的气息烫过他一寸寸肌肤。他下巴枕着块支棱的肩骨,心想还要把小宁宁再喂得胖些才好。
“别不要了别摸那儿了哥哥呜会被看到的”阮柏宁抬着眼睛巴巴地望着哥哥,双手把他衣服揪得死紧,一张脸颊羞得像偷偷喝醉的小酒鬼。
云起感受到腿上shi意,咬着rou乎乎的耳垂调笑起幼弟来:“宁宁怎么这般不经事?被摸下nai儿sao水就流哥哥一身,真是喂不饱的小yIn猫儿。”那热气吹到哪儿,哪儿就红成一片。
阮柏宁前前后后给弄了一年多,一朵女花早就被cao熟了。特别是云州安逸舒服的天气,确实是个酒足饭饱思yIn欲的地方,云起白日宣yIn的事儿干得越来越得心应手。阮柏宁叫云起稍微摸一下,水就流出来了,倒是自觉得很。
“哥哥!”阮柏宁羞愤中咬上云起喉结,他早就想这么做了,那rou愣生生地凸起来,不就是叫人去啃,去咬的么?只是迫于种种原因,不敢而已。他心念着,反正哥哥这么没脸皮,那我也豁出去算了。
云起整个人抖了一下,手上动作一滞,呼吸也加重了几分,像只被叼着喉咙的大猫。
边舔边啃云起的喉结,阮柏宁瓮声瓮气地说:“哥哥我们进屋去好不好要是哥哥不答应,我就一下把哥哥喉咙咬穿咯。”
云起眸中焰火成功被幼弟挑燃了,“宁宁小猫儿长大了,都会亮出牙齿威胁人了是不?”他抱起坐在腿上的阮柏宁,拍拍他翘着的小屁股,“看来得治治你了,是不是,小yIn猫?”
说着,云起迈着长腿,三步并做两步,推开书房厚重的大门,挥开书桌上杂物,就把阮柏宁往黑木桌上一放。
上半身衣襟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一段白似新雪的脖颈和肩膀rou,在纹形奇丽的黑檀木桌面上,更有一点脆弱的透明感。
云起眯起桃花眼,弯弯的眼尾旁捎一抹红晕,风流倜傥,似笑非笑道:“这样看宁宁更像个妖Jing了。”
阮柏宁被冰凉的桌面激得一颤,晓得自家哥哥露出这表情准没好事,呜咽还没出口,就被云起用薄唇封住,微微打开的唇齿方便了男人娴熟地进入,毫不留情地勾出畏缩在后头的小舌吮吸逗玩。男人手上动作也不停,把幼弟全身上下的遮挡都扯掉铺在他身下,好叫他不会受凉,然后在他脑后一抽,解下发带,捧着如丝如绸的黑发放在鼻下颇为欣赏地嗅闻。
云起的体贴在各方面都是无可挑剔的。对待阮柏宁,他恨不得献出他所有的、这一辈子不曾示他人的温柔。
忽然,阮柏宁感觉眼前一黑,眼皮上覆着一截窄窄的布料,他刚想伸手去拨,双手在半空就被截下,被根柔滑的缎子束在头顶。失去视觉,换来其他感官更加敏锐,阮柏宁不禁闭紧了膝盖,欲盖弥彰。
“小宁,哥哥刚刚说了要惩罚你的,记得么?”
“没有,没有的事!”
嘴硬的后果就是被男人强行扳开了双腿。
“啊呀,宁宁撒谎哦。该怎么惩罚说谎的坏孩子呢?”云起抬起手,刻意用有剑茧的手指去抚摸阮柏宁半硬的男jing,戳划鼓在花唇外边的小豆豆,然后满意地看着桌上的人儿看起来青涩得不像话的蚌rou缝儿中间吐出一股yIn流来。
眼前的黑暗让阮柏宁不安,即便知道是云起,他敏感的身体还是越发yIn荡了起来。而云起作乱的手指却恰恰避开sao痒的根源,就是抚慰不到流水潺潺的蜜xue。
“呜哥哥伸进去一下嗯我的我的小洞洞里头我好痒”就算知道云起情爱时喜欢听他自己说出些荤话儿,就算在各种不得已的情境下说过不少遍,向来在人前冷冰冰的阮柏宁就变得莫名薄面皮起来。
“哦?宁宁是什么?这儿不是只有小猫儿么?”云起倒是一如既往地恬不知耻,他能想象到绸布下头一双眼睛又要红了,又要哭起来了,于是道:“还有,不准哭,要是哭哥哥可就不管你了,等有人来打扫书房,自然会把这衣服都不穿就在主人家书房里发yIn水的小sao货捉回去作禁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