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而,一粉面红唇,形似二八少女的美妇低垂着头,手若无骨,捧着一副穷工极态,雕作八层朱阁青楼的小匣子呈至黄老爷面前。
“老爷请尽兴。”女子飞快瞟了一眼阮柏宁,复而又低低垂下头去。
“哈哈哈,宁奴,女人都喜欢瞧你这副yIn乱的身子,你说是不是?”黄老爷掐着阮柏宁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止不住地用yIn词艳语羞辱他,好像他真的是千人骑万人cao的荡妇。
不知黄老爷按动了何处机关,那八宝匣第一层的玉堂金门缓缓打开,金碧辉煌的内里正摆着一团艳红细绳。
黄老爷边掏出绳索来,边是对着阮柏宁说:“这一层囚龙索,被捆住的人越是挣扎,绳索就越收紧,犹如活物,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奴儿呀,妙极。”
他熟练地在阮柏宁动弹不得的白软胴体上挽花儿似的缠绕着。阮柏宁脖子上套着三圈红绳,像只低贱的牝犬。水晃晃的小ru儿被绳子套住根部,硬生把那可怜的酥rou挤大了两分,rurou从绑得纷繁复杂的花样中渗出,两颗甜腻的nai头根部也被束着,箍着两点红rou高高一颠一颤,像是在祈求爱抚。细绳毫不留情面地把贲张的玉jing箍住,任凭它如何摇晃,都流不出一滴Jing水来。而凌虐着花唇的细绳狠狠陷进那两瓣柔软的嫩rou,尽职尽责地把那块秘密之地向众人展露无遗。敏感的rou粒在黄老爷对着它动作时,就引得花bi冒出yIn水涟涟,一口yInxue哭得梨花带雨,可rou蒂还是逃不过被紧紧缚住的命运。
如此,黄老爷满意地用那双遍布细纹的手上下游弋在美人系着红绳的鲜嫩身体上,殷红的绳索把阮柏宁娇细的肌肤衬得愈发皓白起来。阮柏宁难受得微微扭动身体,咿呜地细碎呻yin,那红绳却像活物似的盘绕起来,他只觉得身上似有一条yIn蛇爬动。
“哈哈,别白费力气了,你越是挣扎,它就爬得越快。”
可yIn刑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黄老爷拉开第二层阁门,取出一具Jing巧的瓷白骨瓶来:“二层花流露,乃是上等秘药,涂在ru首可叫未孕女子出nai,抹在花xue则喷chao不断。立杆见效,千金难求。不过呢,配上宁奴这样天下难有的美人,值!”
挑起泛着yIn香的膏ru,抹在阮柏宁两个鼓鼓的nai尖、身下yIn蒂,又在食指上裹了厚厚一圈,就着yIn汁,伸进窄bi中好好搅动一番,待翕张的xuerou把药膏吸收完全,才缓缓抽出,指头离开水光淋漓的bi口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声,yIn乱不堪。
黄老爷拍拍阮柏宁的tunrou,那雪rou上便浮起一片清晰的红痕。“小奴儿,用了老爷这药,甚么三贞九烈的良家子也得变成离不开男人rou棍的yIn妇浪货,可别辜负老爷一片良苦用心哪。”
阮柏宁浑身燥热,腹中酸软不堪,roubisao痒,像被无数yIn虫啃噬,不住地吐着水儿,蠕动的红rou希望有甚么捅进去给止止痒。漏出的汁水拖着粘腻的长尾,一滴一滴砸到大理石地砖上,很快就积上了小小一滩。
nairu被yIn药催大了一圈,特别是shi淋淋的nai头中藏着的小孔,一翕一张,硬得发疼。nai腔中缓缓积蓄着甚么,把美ru涨疼得发起抖来。阮柏宁被这邪药折磨得脑中昏昏沉沉,两眼翻白,一小截软舌无力地吊在红唇外,淌着一线唾水。
“哼嗯好痒啊~呜呜”饶是千不情万不愿,身体上的感觉终于藏匿不住,忠诚地反映在言语之间。
“宁奴儿,这还没完呢,嘿嘿老爷这八宝匣子里边宝贝还多的很,哈哈哈”黄老爷扯了旁边作装饰的一片羽毛,在阮柏宁敏感的身子上扫来扫去,这轻轻柔柔的羽毛非但没有缓解阮柏宁身体的痛苦,反而叫阮柏宁颤抖如筛糠。
“别扫了啊,啊太痒了受不住了,呜呜,啊~~要死了~~”
“来,试试这个,”黄老爷从第三层拿出三只雕作展翅鸟雀的轻薄器物,只见那鸟儿嘴中叼着一枚金铃,玎玲作响,清脆悦耳,翅膀上的羽毛纤毫毕见,栩栩如生,中空的肚子的位置开了个圆孔。“这叫鸟鸣涧,专门用来夹住yIn奴的saonai和yIn蒂,叫它们永远立起来,一直发痒流水,你说好不好啊?”
黄老爷说到做到,扯起阮柏宁一只nai子,把鸟肚上开的口朝nai头上扣去,严丝紧合,一点空隙都不留。另外两处也如法炮制。然后,那鸟儿兀自振翅,翅膀扇动一下,就见阮柏宁的身体挺动一下,那鸟儿口中金铃就响一次,好似鸣叫。
“啊啊啊,怎,怎么在吸,呜啊——不要,快、快停下呀,不要了,啊啊啊我的nai头,好痛啊~要去了呜呜不要哥哥救我”
黄老爷双手抓着一对yInru上下挤弄,阮柏宁nai子痛痒难耐,内里水波荡漾,nai头硬肿,好像有甚么东西要冲出来。
“呜呜、哥哥救我救命要,要喷了呜”
黄老爷嗤笑起来,“哭个甚么,哥哥这不就来救你了吗?”他见目的将要达成,加快了手上揉捏动作。
终于,阮柏宁仰着脖子,喘息着甩动脑袋,两道nai柱撑开细小的nai孔径直射出,从鸟儿中空的口中喷出,激得铃儿又是一阵疯狂响动,naiye落到黄老爷虚位以待已久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