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还不是做些出卖皮肉的腌臜生意起家的,不过这些风言风语只不过是平民百姓饭后谈资罢了,毕竟他们攒一辈子钱也摸不着燃花阁一块墙砖。
傍晚,云起一袭黑衣,上有银绣竹纹,袖边滚了圈祥云,头发随意用根黑绸束起来。阮柏宁露白的袍子上倒是甚么花纹都没有,和他冷冷清清的气质相衬,墨发如瀑,披在肩头,不食烟火。
燃花阁确实是人间少有的繁华去处,一栋碧瓦朱甍的八层高楼矗立,丹楹刻桷,钉头磷磷,每层有八个翘角作仙鹤展翅的样子斜斜飞起,精巧万千,栩栩如生,暖融融的灯光从楼阁的窗户中透出,托得整座建筑金碧荧煌,不少人站在雕栏玉砌的露台上三两交谈,夜赏杏川城。绣着各色花样的鲜艳幔纱柔柔地在香风中飘摇,显露着“春朝花宴”四个遒劲大字的巾幡低低垂在金铺屈曲的拱门处,穿着精致的金童玉女甜腻腻地招呼着四海八方的宾客。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立在燃花阁门口,递上请柬,施施然走了进去。
大厅中央是一面花团锦簇的华美舞台,琳琅满目的鲜花簇拥在台边,台面用莹白玉石打造而成,雕着朵怒绽的牡丹。十二根丹朱楹栋撑立舞台四周,星星点点的桌台就散布在空暇处,座上之宾非富即贵,家家抱荆山之玉,人人握灵蛇之珠。
一阵稀香扑来,身着桃色长裙的女子嫣然巧笑:“二位公子,请随夭夭来。”云起牵着阮柏宁,举步跟在女子身后,上了二楼,进了黄老爷的包间。
“哎呀呀,可把二位盼来了,”黄老爷眉飞眼笑地起身迎接,“快快坐下。翠儿,去叫人上茶。”
二人落座,不多时,就有侍女托着两杯上好的花茶呈上来。这里的视野极好,眺过翠绕珠围的栏杆,一楼的景象毫无遮拦地尽收眼底,比起一楼的沸反盈天,这里多了分清静,相必是下了血本才要到这么间琼室。
忽然,一声铿锵的金石之音直上云霄,众人交谈笑语立马停了下来。静寂一刻,兴云致雨之声奏起,衣香鬓影的舞姬随乐而动,酣歌恒舞,摇曳生姿,颦笑含情,媚眼如波,教人心醉神迷,魂魄都被勾去,恨不得死在她怀里。
嘉肴美馔摆盘上桌,美酒佳酿入盏,纵是阮柏宁生自钟鸣鼎食之家,也没见过这般饕餮盛宴。云起担心黄老爷不怀好心,来之前已与阮柏宁用过晚膳,此时腹中饱饱,只在黄老爷催促下微微抿了抿银盏。
黄老爷暗中邪笑,心想老子重金求来的“千日醉”,饶是一滴也能叫人晕上三天三夜。
果然,当云起眼前模糊,就知道中计了,连忙拉着阮柏宁要走。可他眼中物影人影交错重叠,恍恍惚惚,门口又有四个壮汉把手,他全盛时拿下他们自然不在话下,可这时受药物影响,四肢绵软,头昏脑胀,还没待他们交上手,便昏了过去。
阮柏宁见哥哥被放倒,心下慌乱,冷若冰霜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缝。
“哼哼,好得很呐。”
黄老爷一脸奸邪,击掌大笑,指向着地上的云起,命令道:“你们几个,把他给我绑起来。”几人手脚麻利地用麻绳把云起五花大绑。
“你们这些奸人!还不快把我哥哥放开!”阮柏宁使着云起教他的招式,扭身要打,却被壮汉捏住手臂,轻轻巧巧地制服住了。
“放开我!不然有你们好看的!”阮柏宁努力挣脱手腕束缚,无果,又想用腿去踢那人,结果害得脚也被抓住,四肢都被紧紧握住,动弹不得。黄老爷吩咐四人把阮柏宁抬起来,四人自然言听计从,阮柏宁就四肢大张着被控制在空中,一副任君宰割的可怜模样。
黄老爷淫笑上前,撕开阮柏宁在争斗中敞开的前襟,露出亵衣来,俯身在他脖颈处深吸一口,“真他妈香!小乖乖,可想死老子了,一见到你,老子就想操死你。”又急不可耐地把那件碍事的亵衣解开,露出两只绵软白嫩的肉乳来。在场人皆惊呼,十几道灼灼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要把他胸前软肉烧穿。
“操,真他妈给了老子好看,你这小贱人,怎么生了对小奶子?”黄老爷眼中似乎有两团邪火燃烧,加快了撕扯他下裳的动作。
“呜呜别扯了”阮柏宁害怕被人看到自己畸形的身体,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儿,四肢徒劳地扭动着,却无法撼动壮汉的控制,只有两只奶儿嫩呼呼在空气中抖动。
嘶——
绝望的裂帛声响起,阮柏宁最后一层遮挡也被撤掉,无暇的软白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黄老爷视线中。
只见那无毛莹白的下身前端,玉茎半软半硬,男人该生着卵蛋的地方却长着女人的肉唇,一颗肉乎乎的淫核半露了个头出来。黄老爷又火上浇油般用手指掰开两瓣唇肉,露出吐着花液的淫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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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别看啊!呜呜呜放开我哥哥啊”阮柏宁根本没被外人看过身子,激动中分泌了更多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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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爷见到阮柏宁鼓鼓的奶肉,心中已有了个猜想,这下看到的香艳美景证实了他的想法。他那个早夭的小儿子便是副双儿的身子,还没叫他好好奸污,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