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醉得太厉害,衬衫吐脏了,我就直接脱下来帮你扔了。”
现在暂且不纠结为什么吐的时候只有衬衫脏了,而外套没脏,或者只是脏了为什么要丢掉,他有洁癖的弟弟看他不爽,什么折腾人的法子都能想出来。
“我昨天”乔狼想了想,换了下说辞,“你昨天是从哪个女孩床上把我带回来的?”
乔灏摆摆头,“你喝醉了,我就直接把你送回家了,你没有在哪个女人床上过夜。”
乔狼暗暗松了口气,他可不想某一天醒来,让一个女人知道这种隐疾并大肆宣扬。虽然他现在在圈子里可能早就是个笑话了。
“用不用帮你按一下头?”
“不用了”乔狼心定了,把头往被子里缩了一下,“我缓一缓就好。”
反正他这点事,乔灏也早就都知道了,倒也没什么可瞒着他的。
“那你收拾一下下楼吃饭吧。”乔灏也没再争取,实在和他一贯的作风不符,惹得乔狼难得多看了他两眼,他以为他会找什么理由非要给他按上一按,现在这么容易就妥协了,着实稀奇。
说起来今天乔灏确实奇怪,以前和他总是猫逗耗子似的,逮到什么机会肯定可劲在他面前蹦跶两下显示显示存在感,他越不愿意看他,他还偏往前凑,现在这样
说起来会不会和董一宁有关,如果他联系不上,最着急的理应是乔灏才对。
北部港的事,不知道老爷子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明明现在人已经联系不上了,却没见他一丝着急的状态,还是练着他的大字,喝喝茶,侍弄侍弄花草,这算是太过于自信还是太过于自负?
当然他什么时候也看不透他这个爸爸,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倒是真有点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不用再叫我吃早饭了。”乔狼重新闭上了眼,他现在头疼的快要裂开了,眼下最让他担心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这种时候他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在床上躺着,眯一会儿,再睡个回笼觉,吃饭这种小事可没有这张床对他的吸引力大。
就在他奇怪乔灏为什么还不出去的时候,很突然地,听到他问,“你在国外的三年有没有受什么伤?”
这算是什么没头没脑的问题,现在这又是唱得哪一出戏?他都回来一年了,现在又来关心他哪门子的异地生活?况且他们两个的关系可不是那种,哥哥冷了热了,弟弟心疼地嘘寒问暖。
他想演戏,自己可是不想奉陪,“怎么,你巴不得我受点什么伤?”
乔灏背对着他,站了有一会儿,才拧开门出去了。
受了乔灏临走时问他的问题的影响,让乔狼睡得不太安稳,甚至梦里又出现了他临走之前的几个画面,一开始乔振已经安排了几个备选方案,让他从那几个学校里做选择题,巧得是那阵子他认识了栾沫,在他的盛情邀请下,临时改签了机票,根据寄过来的明信片上的地址跑去找人了。乔振知道时,他人早就在国外了,老爷子也拿他没办法,后来他换了号码,通讯录里只存了两个人的名字,乔振和栾沫,反正能联系的就这两个。
其实还有张妈,他最放心不下的也是她,但是没办法,要是和张妈联系上了,他怕他怕什么呢?
乔狼睡到了将近中午才堪堪转醒,洗了个澡就匆匆下楼了,没走几步就听到楼下一片欢声笑语,他定睛一看,被张妈他们围在中间的,赫然就是邢雅。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题,连张妈都眉开眼笑的,更别说是其他几个年轻人。
邢雅听到脚步声,一抬头,冲乔狼绽开了笑脸,“乔少,早啊!”
“你怎么在这?”本来头疼好了一些,看到他又隐隐作痛了。
“专程过来赔礼道歉的,昨天喝得太尽兴了,一不小心就又喝多了,怕乔少记恨我。”
“先下来吃饭,在楼梯讲话像什么样子。”乔振拄着拐杖已经起身往饭桌方向走了。乔狼一头雾水地下楼,随着邢雅一起落座,他坐在乔振左手边,邢雅坐在右手边。吃着午饭却还没想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乔振看着乔狼一脸迷茫的表情,用筷子轻轻点了点桌子,让乔狼回神,“邢家小子等了你三个小时。”
他倒是注意到客桌上摆了两副茶具,等了他三个小时?
“昨晚乔少被我敬了不少酒”邢雅露出个略带歉意的笑容,“是我疏忽了。”
“”现在这副规规矩矩的腼腆表情哪里还有昨晚逼着他喝交杯酒的半分无赖模样?
“是我”乔狼扯了扯嘴角,心口不一地,“酒量不济。”
“听说你回来以后就整治了自家赌场业务,现在可比之前生意好多了?”乔振和颜悦色地问。
“我这人在国外这些年,正经的本事没学一点,可这吃喝玩乐倒是我的强项。赌场这些生意上不了台面,跟大少二少没法比,不过乔老要是感兴趣,可以让乔少先去考察考察。”邢雅说得讨巧,踩了自己却捧了他和乔灏。
乔老爷子看起来并不买账,一脸嫌弃,眉眼却带着笑意,“他们两个,